勇夫周泰,拔城千里。
周泰一听是阳人城与襄城的守军,再次大声询问:“那阳人城与襄城的守军还有多少?”
降兵见周泰要吃人的样子,吓的没有说出话来,只是数起两个手指,“两千?”周泰大喝一声确认,降兵被周泰这么一吓,闭上双眼大喊:“将军只有两百人啊!”周泰一听乐了,拍了拍的降兵的肩膀。
“徐军曹,拿地图来!”
曹军一听周泰喊自己,急忙打开竹筒,从筒里面取去东方富高价买来的中原地图,细细一看自己的位置,指出阳人城,竟然距离不足二百里,一直和刘刕不分上下的周泰,心中那个美啊!这躺出来回去军功一定要比刘刕多出n倍,看自己回去到时候怎么消遣刘刕。
心中越想越是得意,在地图上的豫州仔细的找了找襄城,发现距离阳人城很近,快马二个时辰就到。
花花肠子又在翻腾的周泰,可是听刘刕说过东方富潜入李儒大营的事迹,转头吩咐徐军曹:“徐军曹啊!你现带上二百的兄弟将伤兵照顾好了,我估摸着主公应该也快到了!如果主公问我去了那里,你就说去为他捞银子去了!”
徐曹军听后,直接无语!周泰说完,就唤来五百军士,让军士们将这些黄巾贼的布衣套在藤甲上!
“快,你丫的!老子要的是速度,别和那三把刀的傻鸟要什么精,快点!”周泰一扎黄色的粗麻在额头,早已经穿上那个老迈黄巾将军的铠甲,呵斥着士兵,这些士兵也都知道周泰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是怕了失去了战机。
瞧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大军,周泰大喝一声:“全军出击!阳人城!”
“驾驾驾”所有的军士都喊出打马声,泥泞的泥路瞬间出现了无数双马蹄。
正如降兵说的一样,阳人城城墙的只有几个松散的士兵躺着,一个睡眼惺忪黄巾士兵打了哈欠,在城墙上站起身子,掏出私物正往城墙下倾泻,忽然见远方有一小队骑兵驰来,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到底是何人,急忙报向守将。
守将正一龙三凤在床上大摆姿势,忽然听报说有数百军骑驶来,怒火冲天的大声呵斥,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好不容易等老城守走了,玩个女人还这么多的事情,呵斥走士兵后,这个守将继续撒播自己的子孙,努力的翻腾。
“城上的人听着,我乃是渠帅周仓的表弟周泰,奉渠帅之令,来换防阳人城!”周泰一拉嗓子,几乎让阳人城的所有黄巾贼都听个清楚。
站在城楼的黄巾士兵见来着身穿黄巾衣装,又是渠帅周仓的表弟,点头哈腰的赶忙跑下城楼,打开城门,还没巴结两下,只见如同出水蛟龙的周泰驰马而过,手中大刀猛的一劈,霎那间,被砍成两段。
本就人少的阳人城,还没顶住一刻种时间,就几乎被全部歼灭,守将吓的衣服都没穿的骑着快马出了南门,向襄城驰去!
如此大好机会,周泰那里能让这厮给跑了,要是让他把阳人城现在的消息告诉守军,自己的功劳谱上就要少了一笔辉煌的战记!
“呔,毛贼吃老子一刀!”
追在后面两里路的周泰暴吼一声,将手中的大刀飞掷的砸向守将,可能是马的运动还过于快,所以并没有砸中,但周泰的举动让一起跟出来四百骑兵一起仍出了手中的长枪,守将感觉身后劲风不断,赶忙回头一望。
乖乖弄叮咚,煎饼裹大葱!四百支长枪几乎把这守将所在地方,直接给覆盖了,周泰走到被穿了六个窟窿守将的面前,猛踢了两脚,吐了口吐沫在守将身上,“你丫个杂碎,还真能跑,跟我斗,找死!”
周泰一路的奇袭,最后遇到村镇直接绕过,那些虾米小兵还够自己塞牙缝的呢!
“主公,前方有些不对啊!”慢行的第九军团刚至山脚,刘刕就提醒着东方富事情有点不对劲!“探骑速去前方查探!”山脚人头涌动,少说三四千的黄巾贼,一时担心周泰安危的刘刕打马请缨:“主公,让我领五百军骑一探虚实吧!”
摇头后的东方富安静的坐稳战马,寻思着黄巾贼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去向。
突然一匹战马撕鸣,在军列前落马,跪在东方富面前,“主公捷报,周泰将军大败黄巾贼一万敌人,降兵五千,周泰大人此时正快马加鞭的领着五百军士奇袭阳人城!”东方富一听,反而没有刚刚那么冷静,破口大骂:“胡闹!”
来报的士兵也还是第一次见到东方富这么生气过,缩着脖子,等待东方富的传话。
“来人啊!传我命令,立即让周泰来见我!”
“是!”在东方富身后列阵中的一个士兵快速的领命,打马出列的飞驰向阳人城方向。
东方富望了望来报的军士,“你那里留了多少军士?”
“启禀主公,徐军曹被留在那里,还有二百军士与一百多的伤兵!”前后细想后,东方富也知道周泰为什么急于攻城了!立即传令三军,全军奔袭阳人城!
话说周泰这丫的厉害异常,冒充着周仓的表弟一直打到汝阳城下。
“楼上的速速打开城门,我乃是渠帅周仓的表弟周泰!有紧急军情来报!”一路上周泰一直以周仓的表弟相称,恐怕是叫上瘾了,也可能现在的周泰真的把周仓当成自己的哥哥了!
城楼上的黄巾贼急忙跑到汝南府中,快步的走到舞姬取乐的裴元绍耳边小声嘀咕。
裴元绍一听,“哦!”了一声,有些想笑的拉着士兵到耳边,“你确定没有听错?”
士兵那敢否认,赶忙的点了点头!裴元绍欲笑的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下去,举起手中酒杯:“龚都将军,自从你降我家渠帅,一直未立战功,今城外有一队黄巾贼冒充是渠帅的表弟,这可是你展头露角的机会呀!”
龚都起身干了杯中酒水,饮尽摔在地上,“给我一刻钟时间,就取敢冒充渠帅表弟的人头摆放在大人的面前!”话音落地,龚都已经踏出大门。
这时候裴元绍再次举杯敬向另一员将领!
“管亥渠帅,我们一起到城上一观如何?”
管亥为何会到这里,想必所有人都很疑惑,管亥应该是青州大山的中黄巾渠帅,但刘备这厮太过于生猛,张飞连打三日,管亥一败再败,最后不得不领着三十万(其中有妇孺老人)前往汝南,但汝南的何仪、刘辟、黄邵、何曼、龚都五个渠帅各持一方,就是没让管亥进汝南地界。
曹操不久前猛冲颍川,何仪、刘辟、黄邵、何曼、龚都五人知道曹操要入住豫州,集合了几乎三十万的黄巾贼与曹操大战颍川,由于洛阳战事紧急,曹操只好领兵五万前往洛阳,后来颍川遭遇夏侯惇的二万步弓偷袭,这才有了周仓的崛起。
周仓一见黄巾兵败,原本是山贼的周仓一举大旗,找来裴元绍,自立为黄巾豫州渠帅,联合了管亥奇袭了汝南,降兵有数万之众,周仓又马不停蹄的率军攻打颍川,想据守颍川以南!
汝南的城门被缓缓的打开,一队黄巾贼从城中掠阵的冲了出来!这可把周泰吓了一大跳,“汝南怎么还有这么多兵啊?”
周泰旁边的军士也很无语的摇了摇头,从城中出来掠阵的黄巾军士有数万呢!望着面前只有三百骑不到的周泰,龚都大喝一声打马向前,手中大刀一划:“来着何人报上名来!”
周泰年轻暴躁,初上战场。他一看龚都这个模样儿,身材矮小,体瘦枯干,活像个歪嘴雷公;就这副模样,哪能把他放在眼里?相比之下,自己觉得占了八面威风,所以,周泰大声喊道:“吾乃渠帅周仓的表弟,今天听闻你反叛,特命我领三百军士,来取你项上的人头!”话音一落,抡刀就上。
龚都见这周泰小子脾气暴躁,也不多言,忙举大刀往上招架。
两把大刀相碰之下,“当啷啷”一声巨响,立时火花四溅,周泰暗暗称奇,这小子的劲头不小,可惜还不是自己的对手,再抡大刀猛刺向龚都!
龚都越打越是心惊,得一机会,立马掉转马头就要跑,周泰当然不能让这丫的给跑了,手中大刀一腾,手掌一转,一个“螺旋刺”刺向龚都身下的马屁股,战马突然发现屁股穿来巨痛,突然仰身,“啪”的一声,将龚都甩落在地上。
“跟你周泰爷爷玩,你还嫩了一点!”周泰说完,打马至龚都身前,在龚都那万分恳求饶恕的眼神下,被周泰这个野蛮人切下脑袋,插在大刀上!
周泰虽然斩了龚都,但中心还是有点小惧怕,城楼上站着的军士少说也有三万人,在加上城下数万军士,就让自己这三百将士站着不动的砍,也要砍到明天!
周泰机灵一转:“逆贼们,你们给爷爷听清楚了,爷爷是河内太守东方富手下的头号猛将(刘刕:真无耻)周泰,现在是大军先锋将官,我家主公领兵八万已经越过襄城,尔等如果放下武器,我可以向主公请求放众人一条生路,如若不然,必将一个不留,全部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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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午为什么会没发,因为蚯蚓父亲今天早上做手术,将钢片塞进大腿骨那里,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六,但毕竟还有百分之四,所以一大家子都一直等到十点手术结束,然后蚯蚓就忙活着到十一点,吃完饭,就准时的坐在网吧开始码字了!
蚯蚓父亲的事情也算是接过去了吧!明天一早我就回家,星期一再去,因为母亲星期一到星期五上班嘛!星期六和星期日就交给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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