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悔死自己的好奇心了,正想着怎么去安慰她,她却开口了:“小溪,你能明白那样一种心情吗?当你觉得你是独一无二的时候,却有一个没有自尊的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与你分食,那将是怎样一种恶心的感觉,是一种信任的崩塌,是对纵容者的痛恨。Www..Com”
旧伤掀开有时更痛,楚逸安迷迷糊糊的用手紧紧扣住林辰溪的肩,十指几乎掐到他的肉里,任泪水打湿他的胸前。林辰溪后悔的想抽自己的嘴巴,他搂紧她,轻抚她的背,希望能抹平她的伤感。
最后是林辰溪背她回去的。楚逸安172cm的个子,比他不了多少,原以为背起来会很吃力,没想到却是那样轻盈,林辰溪不由一阵心酸。他的安姐在坚强的外表下,也是一颗脆弱的心。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用热水简单擦洗一下,盖好被子。林辰溪坐在床边,用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心,看着她因醉酒而红艳的唇,想起在扬州的那一次骗吻,不由唇角勾起笑意。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性感的唇,眼睛迷醉地看着她慵懒的睡姿。
洁白细腻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源源不断的传送着暧昧的风情,美眸偶尔半睁,醉眼迷离,让人有犯罪的冲动。
也许来回的轻抚让她感觉到麻痒,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唇,也舔到了他的指尖,湿热的触感使他的指尖阵阵酥麻,冲动如岩浆般喷薄而出,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唇,轻轻吮吸着,她的唇,冰凉而柔软,泛着甜甜的酒香。
模模糊糊感觉到了热源,她张开唇,循着热源热烈索取着。他托住她的后脑,舌尖探入口中与她深深纠缠着,她的舌尖残留有淡淡的酒味,未知的情愫弥漫开来,掀起体内激情的热望。
这在林辰溪来说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深吻,对手居然是一个醉酒之人,但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体内就像引爆了一颗炸弹,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热量急剧冲向下身。他狼狈地抽身,将头贴在楚逸安的颈间,剧烈地喘息着,平抑着脑中的混乱。
忽然,楚逸安轻轻扭动了一下躯体,口中含含糊糊地嘟囔着什么,林辰溪立即清醒,撑起身子看着她,担心地问道:“安姐,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有点后悔为什么灌了她那么多酒,但也不能全怪他,最后是楚逸安执意地要与他对饮。也许看出她的心情不好,所以就随了她的心意,或许能够一醉解千愁吧。
俯下身去,努力辨别着她的话,隐隐听见她说:“水,水,我还要喝水……”朱唇轻启,索取着什么。
林辰溪俊脸顿黑,感情刚才你把我当成饮水机了。
泡了杯蜂蜜水,将她楼靠在怀里,慢慢喂她喝下。看着她翻来覆去不踏实的睡姿,还是不放心,将自己的被褥搬了进来,打了个地铺,准备在这陪她耗上一夜。
自从中秋在这里蹭了一夜后,林辰溪又找了几次借口,越来越频繁地在这里留宿,无奈楚逸安只好在书房给他添置一张床,顺理成章的那成了他的房间。
在黑暗中张大一双眼睛无法入睡,时不时的起身,将楚逸安踢掉的被褥重新盖好。怎么样才能挑破这一层关系呢,他非常头疼。知道她的固执,也知道她从来只将他当成小弟甚至是小辈看待,自己也没有反对过,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接近她。
她对男性从来有戒备心,哪怕是她有目的的想勾引他。
一缕阳光突破厚厚的窗帘的阻隔射了进来,楚逸安翻了个身,头昏昏沉沉的,眯眼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又睡过了。
她猛地做了起来,却看见了睡在地下的林辰溪。只见他蜷缩在被中,头发凌乱地搭在脸上,一脸的纯真,如刚出生的婴儿。
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夜的衣服,她松了口气,伸脚踢了踢他,林辰溪立即惊坐起来,迷迷糊糊地说了声:“安姐起来啦!”
楚逸安不善的眯起眼睛:“臭小子,谁让你睡我房间的?”
林辰溪慢慢清醒过来,见她过河拆桥的模样,不由来气:“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醉后的样子,要不是我,你指不定从床上滚下来几次。”
楚逸安心虚地干咳两声,故意转移责任:“你该不会趁我酒醉占我便宜了吧?”
林辰溪脸一红,忙移开视线。
楚逸安立即起疑,踢了他一脚:“喂,你该不会真的占了我的便宜了吧!”
林辰溪咬牙否定道:“我能占你什么便宜,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好不好。”
楚逸安紧张地看着他:“胡说,我能占你什么便宜?”心中忐忑不安,自己的酒品该不会这样差吧,连小溪的便宜都占。
看着她的紧张,林辰溪忍不住笑道:“当然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喝多了连路都不愿意走,硬让我背你回来,累死我了。”为了加重她的愧疚感,不再追究自己是否酒后占了她的便宜,故意夸大其词。
果然楚逸安羞愧地捂上了通红的脸:“天啦——”
忏悔了一会,撤下双手,瞪着他威胁道:“不许对外乱说,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站起来顺便踢了他一脚,拿了衣服走进浴室
林辰溪在身后叫道:“安姐你别着急,我一早就打过电话给露露姐了,让她把上午的事情重新安排一下。”
楚逸安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小狼崽还是有点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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