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谈完了出钱的事情后,己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我提前己经在我们这里最大的酒店,“好吃大洒店”,预定了一桌“全席”,也是想让田胜兄妹和呆呆,先吃遍我们河南的所有名食,所谓“全席”,几乎包罗了河南所有的名吃名食,光这一桌菜就花了一万多块,也是先给他们打个牙祭,等卖了宝贝,再带他们出游全国各地名景,再吃遍那八大菜系。
我们风风火火的赶到酒店,一看手表正好十二点钟,进入了包间,我打发服务员立刻上菜,今天只论吃喝不谈其它,好好弥补一下我们的这一月来受罪的肚子,不到一会各种豫菜最具代表性的大菜,都陆续上全,什么“鲤鱼焙面、三鲜铁锅烤蛋、糖醋软熘鱼焙面、大葱烧海参、牡丹燕菜、扒广肚、汴京烤鸭、炸八块、清汤鲍鱼、葱扒羊肉”全都上全。
最后又端上了,最具河南各地特色的小吃“河南蒸饺、开封灌汤包子、鸡蛋灌饼、韭头菜盒、烫面角、酸浆面条、开花馍、水煎包、南阳黄牛肉、香薰鹿肉串、奶油螃蟹。”,各种美味佳肴一一上全。
豫菜在官府菜、市肆菜和民间菜的基础上,因河南地处中原地区,其饮食文化的特色也是这种“中”与“和”的思想的体现,口味居中,和众家之长,兼具南北特色。
一张圆形的大排桌上,竟然放不下了,我们先将桌面上的吃完了,再让伙计接着上,呆呆先是嘴上还他娘的叫着不好吃,然后就将筷子扔了,两手下手就去抓,我一看今天确是该我们高兴的时候了,也借此娱乐一下心情,我们也没管呆呆,今天是不醉不休,吃喝个痛快,呆呆一个人就造了将近二瓶茅台,每个菜都吃了一半,上一道菜在呆呆嘴中还有咽完,就下手去抓下一道菜去了。
要隔在以前,我们肯定没有心情吃下去了,他们也会制止呆呆的这种不文明的行为,可是经历了在地下魔鬼式的半月生活后,我们的胃口和人类原有的好恶,好像都发生了改变,并没有感到有半点不干净或者是恶心,我们猜酒宝,嘴里大叫着“哥俩好”,心情无任何挂牵的吃喝个痛快,一直吃到下午四点多钟,酒席才结束,他们全喝的酩酊大醉,只有我和大金牙还清醒些。
最后我到外堂,与酒店算帐,一共二万多元,光酒就造出去了五千多块,我一摸钱包不够,除了饭钱提前预付的,身上只揣了二千多元,最后还是大金牙,身上幸亏多带了些钱,将剩下的全给补上了,我们才没有丢了面子,要不然我又想将呆呆“压给他们了”(笑)。
回到家里,我们就睡了,我和呆呆大金牙三个人,全挤在了我的店里面睡,田胜姐弟二人,回到我家里睡去了,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大金牙的父亲就打了我店隔离的电话叫他,大金牙接过电话回来,一脸的眉飞色舞,原来是享德利,亲自派他的得力助手,来接大金牙去北京。
为了避免在路上有麻烦,享德利又由于事情繁忙,无法抽身亲自来这里接他,就派了助手前来接他去北京,我又和大金牙细细安排之后,将与享徳利见面后,所想到的各种事情,怎样去给他交涉,凭着经验尽量,将底价报给他,因为这东西拿到国外去,我们并不能跟着去,把控不了拍卖的局面,只有将底价先杀出来,好让享德利做个心中有数。
我们商量完毕后,决定明天让他去北京,今天先去洗个澡,去去身上的污秽之气,以一身洁净和一幅春光满面的精神头去会见老朋友,怎么着也不能给我们中国人丢脸不是,大金牙就风风火火的先回家,招呼享德利派来的助手,我们则坐家等他的好消息,大金牙走后,我们将大门关上,准备等大金牙一起,去澡堂洗澡。
过了一个钟头,大金牙才折了回来,说全安排好了,让那助手先住到招待所,我们就到了澡堂子,我和田胜、呆呆、大金牙三人进了男浴室,田瑶则一个人到右边的女浴去,三人好久没有洗过澡了,都感觉的特别的别扭,渴望着敢快跳到澡池中,泡洗个痛快。
我们一脱光衣服,都傻了眼了,三个人全身的瞿黑,灰都好像长在了肉皮上,呆呆一边用手抓着肚皮,一层层的灰皮都落了下来,我对着他大叫:“你他娘的别抓了,趁着里面的水雾大,别让别人看到,快点冲到水池边就跳进去,不然别人看到我们三个,给非洲人似的,定将我们给赶出来”。
我们三人迅速的将衣服脱掉,一看现在四周还没有人进来,也顾不上将衣服锁到衣柜里了,将衣服随便往衣柜里面一塞,就冲进了澡堂,呆呆甩着个大光屁股,一扭扭的跑在我的前面,非常的搞笑,突然我看到他,那条胳膊的大臂上,那个人脸怪的脸形,越来越逼真清晰了,昨晚上看去,还只有一个人脸的模糊轮廓。
现在己经具有了,清晰的人脸五官,并且整条胳膊,比正常人肿大了二三圈,外形非常的扭曲不正常,胳膊皮发紫带暗,我一看心里不由的“咯蹬”的紧了一下,看来那怪脸的毒液,并没有彻底被解除掉,难道这种毒液,会替伏在人的的身体中,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尽快的找出解决除去这毒瘤的办法,将呆呆身上怪物的病毒清除。
我们冲进澡室,由于池屋内全笼罩了浓烟滚滚的白气,也看不清对方的身体,我们就顺利的进入了水池,一跳进去不要紧,特点是呆呆跳进水池,没不注意轻拿轻放的,整个人就直接跳了下去,就像个人肉炸弹扔进了水面,将水溅射到池外的超远距离,顿时惹怒了众人,他们都指着呆呆大叫起来。
呆呆急了,猛的从水中站了起来,挺着个大肚皮,说:“他娘的谁在给我过不去,我老薛在家是宰猪的,刚杀完了几十头猪,今天想炼炼手,谁想先上”,我和大金牙敢快将呆呆按了下去,给他们陪不是。
幸亏这里的人我们都熟,有一多半都是大金牙认识的人,他们也就没给呆呆一般见识,突然池中有人大声尖叫了起来:“不好了,这杀猪的将,猪带到池里了,你看这水怎么这么黑浑,他是不是身上全是猪血,真他奶奶的恶心死人了”。
我们旁边有人接道:“你看不像是血,刚才水还是清澈的,怎么突然变成黑色的了,他们到底是做什么名堂的”,这些人说着都跳出了澡池,大家全用异色的眼光瞪着我们,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池室,而那些刚才在池室冲洗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这里。
我对他们二人说:“别在磨腾了,他们好像发现我们身上的秘密了,快点将身上的灰洗掉离开这里,要不然等会,澡堂子的老板来了,我们的澡肯定洗不成啦!”,果然我的话刚说完,只听匆忙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我一看大事不好,今天这澡洗不利索了,说不定还要惹上口仗来,我让呆呆一会说话老实点,有事我和大金牙应付,甭管对方说什么,他只管洗澡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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