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金牙被享德利派助手,直接接到他的住的地方,先看了我们的东西,感到非常的震惊,哪一件拿出来都是不世的宝贝,特别是看到那件可变色的黄金大日如来像,更是双眼变了颜色,将金佛握在手里,全身都颤抖起来,直说着:“没白操心,没白操心,大金牙你们,好样的”。
我挥挥手,让大金牙捡正题说,大金牙咽了口涂抹,说:“这些都是正题,你们听我慢慢讲,享德利给我分析现在的国际形式,如果隔在以前,我们这些东西,他都能照单全收,到哪里拍卖都是大价钱,可是现在中德建交了,随着苏联的即将完蛋,中美的关系,也变的唯妙唯肖起来,即没有七十年代那么密切(因为两国最大的敌人有苏联),又不可能回到朝鲜战争的局面,这些倒弄出来的明器,都带着鲜明的民族特征,而且全是藏地的东西,西藏正是关系着,中国最敏感的地方,所以这些东西,他真是无能为力了。
这两颗夜明珠,他也不能通过拍卖的方式,因为他现在身份特殊,不过他给通过关系,给我们找了两个大买家,比拍卖都还要价高,是二位华尔街金融大鳄,都特别喜爱珍藏古代的珠子”。
说完享德利,当着大金牙的面,给二位密友挂了长途,说了一通大金牙也听不通的美国话,然后对大金牙开出了对方的价钱,说着大金牙神秘的给我们,先伸出三个手指头又翻着伸出个五个手指头。
呆呆一脸迷茫的眼睛,不停的眨巴着看着大金牙说:“多少钱,35亿美金?”。
大金牙气的一挥袖子说:“大呆,你他娘的你是想钱想疯了,什么东西能值这么多钱?”。
经呆呆的一个不经意的调侃,大金牙气的也就不给我们卖官子了,说三千五百万“主席头”,今天享徳利,就利用大使的身份,到美国去了,过几天就能把钱给弄过来,一下子弄来这么多钱,为了避免外人怀疑,给我们惹上麻烦,他给大金牙按了一个身份,享德利让他的一个朋友,是美国的一个大富豪,也非常喜好古董,他的妻子就当成是大金牙表姐,姐夫到中国给大金牙资助来了,表面上合伙建立一个公司,以此来达到洗钱的目的,不过要等到这些钱拿到我们手里,最快也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我对这些玩意不太懂,但听这话味,这享徳利做事非常的老道,还真够哥们,连我们的后路都给想好了,又想起他之前给我们的那些装备,不免让我更加的配服,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会会他。
我将恶梦的事情和在陵墓之中给那些阴人发誓还愿的事,给大金牙又讲了一遍,大金牙非常赞同我的决定,说:“虽说无利不起早,无奸不为商,但是人无信不立,不管是对人还是对鬼,都得讲个信用,不然早晚会出事情的,“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们更应该,“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我们不由的为大金牙的精彩之词鼓起了掌,呆呆看不下去了,猛的站了起来,说道:“读成卷书,行万里路”。
大家不由的又乐了起来,我调侃呆呆说:“你他娘就会这一句词,不过这话说的好,你以后要多多学习,读过万卷书,一定能超过大金牙”,呆呆没好气的,上下轱辘了二圈狗熊一样的大眼珠子,气着跑出去,找田瑶报屈去了。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最紧要的事情,就是钱的问题,给文成公主做道场和买坆地,都要花一批钱,还有给那些陵墓之中的怨魂们,要做一个很大的抄生佛场,最主要是给那二位天神祭祀还愿,估摸着个没有个二十万也下不来,从这次下墓中倒宝,也让我们学长了个心眼,不能再乱发誓言,就像是可怜的乞丐一样,你能救济全天下的穷人吗?
我和大金牙先粗略的算了一下,我现在手里握着的现金不到三千块,我之前大部份钱,大部分买了装备和上西藏的路费之用了,我们现在唯一能转成现钱的,就是我们屋里的这些古董了,但说实话能拿出手的没有几件,大部分都是雁品不值钱,加起来我估摸着顶天了七八万就打住了。
最后我让大金牙找买家,将我们两家的古董店都转了,连店面(转让),大金牙的卖了八万,我的只卖了五万不到,还是看在大金牙的面子上,别上多给我了五千。
说实话看着我这个店,虽然生意不好,但必竟我辛苦经营了那么多年,猛的一舍去,心中还是真的舍不得,不过转眼又想,大丈夫做事一定要放眼四海,不能婆婆妈妈的成不了大事,这样一想,我也就没什么舍不得了,反正我们手里现在有了资本,一旦到现,我们就到北京去,多大的店弄不不来个,呆呆的头脑看病,充其量几十万也就打住了。
我正在要与接手我店的老板做最后的交接,突然田瑶急冲冲的跑来,我一看她面如死灰,心想又遇到什么事了,田瑶给我挤了个眼神,我给大金牙交待了一下,让他替我交接,就与田瑶离开了。
我问田瑶到底怎么了,田瑶半吱半唔的说了出来,原来呆呆在我家里,背着我告了我的血状,将我们倒斗的事情,还有卖店的事全抖了出来,我气的大骂起来:“这个呆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他干起来,比谁都在行”。
此时我心中开始“磨刀霍霍”的,不知道多少个来回来,想着怎么修理呆呆,才能解气,我一时也给冲昏了头脑,回到家里,果然看到父母亲坐在客厅中,一脸的怒火之气,呆呆翘着个二朗腿,用手指头边抠着鼻孔,给没事人一样,还斜着眼看我,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顿时气的七窍生烟,眼珠子都瞪圆了看着呆呆,呆呆被我的眼神杀气,吓的打了个咧咀,差点没有从椅子上摔下来,他起身小跑到我母亲后面,用手指着我,母亲开始严厉的对着我,说:“你学什么不好,居然公然盗起陵墓来了,这要是让外面知道了,可是要掉脑袋的,还有这个店经营的容易吗?
好不容易经营到现在这个样子,你连个招呼都不给我们打一声,就将它转给别人了,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小薛的事,要不是他给我们说出这些事情,我们此时还蒙在鼓里呢,店面转出去没有,不能转?”。
我低着头说:“己经晚了,店己经转出去了,不过都。”,我正要将一些能说的原因想给父母倒腾的讲出来,父亲己经没心情听我解释了,抄起地面的一根棍子,就朝我打来,幸好被田瑶拉住了,父亲一看田瑶就心软了,他最疼田瑶,将她当成自已人一样,一直想搓合我们俩的事情。
田瑶在一边给我使眼色,让我做好出个软姿态,我只好硬着头皮给父母亲陪不是,并与他们解释,说:“爸妈,你听我说。”,突然呆呆在一边也接着我的话,学着我的话,说:“爸妈,你听。”。
我顿时气的身上的血液,如江海浪涛一样翻滚起来,再也仰不住心头的怒火,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打向呆呆打去,呆呆捂住脑袋,调着大肥屁股,就跑了出去,我正要去追,确被田瑶给拉住了,父亲气的脸色铁青,对我大骂:“王八糕子,你敢翻了天是不是,今天我要使用家法”。
父亲说着正要举捧向我身上砸来,突然一声哄亮的声音传来,顿时将屋中的气氛,都给凝固在了一起,我们全部都停止不动了似的,爸爸将向砸我脑袋的棍子,停留在离我面门有不到一个拳头距离的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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