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石壁的后面,扭过头往后看时,那面石壁不复存在,白宇感觉自己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一样。
高大城堡顶的建筑,一个金黄色的人物雕像竖立在卡尔街道的中心,来往不绝的人,穿的都是精美的长袍,顶尖耸立的帽子,走起路的会发出声音的靴子,这里就好像是一个中世纪时代的缩影。
白宇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感觉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显得的十分的异类。
有很多咒能师的目光看了过来,但又很快的收了回去,在24号这天看到和普通人装束一样的新人咒能师,对他们这些老咒言师来说已经是一种传统了。
对于很多从普通世界里出来的咒能师来说,这一幕显得多么的亲切,仿佛就像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情况一样,好奇、喜悦、呆住了,不知不觉中眼神显得更加的亲切了。
亲切的不止那些从普通世界来的老咒能师,还有那些卡尔街商铺的老板,在他们的眼中,这些新生就像一个个能够行走的格尔金币一样,每一年的24号,他们总能赚够三个月的金币。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是亲切的,对于那些本世界出生的咒能师来说,他们的世界观里自己是一等公民,而那些从普通世界里来的咒能师,是低他们一级的二等公民,只不过这种认知是不会被咒能法律所接受的,但被王族暗地里默认。
本世界的咒能师眼里不自觉的就会透露出,对普通世界咒能师的藐视、蔑视、高高在上,这让两者之间一直充满者矛盾,但普通世界的咒能师一直处在弱势的地位,原因无非在于这个世界的十分之九的财富都掌握在本世界咒能师的手上。
这些蔑视的眼光让白宇很不舒服,对他这个刚来这个世界里的萌新来说,他并不知道原因,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白宇是属于本世界咒能师阵营的,但他的母亲代安娜,又是普通世界咒能师的维权主义的领袖,这让他的定位很模糊。
“看什么看,没看过刚要入学的小咒能师。”信封人怒道。
对于它来说,对自己小主人的侮辱,比侮辱自己还要严重。
虽然一个苏醒的信封人更让这些咒能师好奇,但是每个信封人的地位是不低的,他(她)只好收起了自己的目光。
在信封人每个月领取一个格尔金币的时候,它们还会根据情况给些功勋,但是如果在这些功勋的背后加上几百年的时光的话,那可就是一个庞然大物。
“他们为什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白宇小声的问道。
信封人脸色有点犹豫,他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小主人解释这么复杂的事情,这些事情好像不在一个小孩子的理解范围之内。
没错小孩子,所有的咒化生物对人类的年龄定义的很清晰,十八岁以下的就是童年的范围。
没有得到答案的白宇,把这些蔑视的眼神全部都归结于他那身奇装异服上面,不过这些衣服其实在普通世界都很正常,但这里偏偏是咒能师的世界。
其实本世界的咒能师歧视普通咒能师,还因为在这个世界里的本土咒能师都拥有贵族的头衔,但不排除个别的,用他们本土世界咒能师的话来说的化,就是龙群里的鲤鱼。
后来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和驴扯上了关系,变成了龙群里的鲤驴,鲤驴也成了咒能世界里骂人的黑话。
这种地位和金钱上的差异,造就了咒能世界本土贵族咒能师这种畸形的价值观。
虽然普通世界的咒能师出现的有天赋者、有成就远远高于本地咒能师,即使妖孽级别的普通世界的咒能师也对那些本土贵族来说也不算什么,这是和平时代,讲的是咒能法律,可法律上更加的偏向于本土的贵族。
白宇在这种不安之中行走着,目前为止还没见到其他的新人咒能师,他显得有些标新立意,唯一不同。
在24号这个最要的日子里,白宇不得不承认自己迷路了,本来想向信封人求救。
但是信封人表示它大部分的时间里都在睡眠当中渡过,对卡尔街的印象还停留在五百年前。
白宇迷茫的看着这里的一切,一个穿着灰白色长袍的少年走了过来,少年的年龄和他差不多大,身材十分的瘦小,脸色面黄肌瘦,显得十分的营养不良。
衣服上满是补丁,也很破旧,至少使用了九年以上,但异常的干净,除了洗的有些发白之外,但那衣袖处的手臂上有个家族图暗,证明了少年本土咒能师的身份。
少年走到白宇的面前,先自我介绍了起来,“我的名字叫巴多,是本土的咒能师,同时和你一样也是天星院的新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做一比交易,我给你带路,你只要付给我一个格尔金币的话。”
巴多越说越红,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做交易,但想起自己那相差甚远的学期消费,眼神暗淡了一下,坚持着把这一句话说完。
在之前的几个小时之前,巴多也这么的推销过自己。
白宇和信封人对视了一眼,有点拿不定主意。
沉默了几分钟后,巴多感觉自己失败了,准备垂头丧气离开的时候。
信封人咬着牙,把这个月的薪水,递了过去。
巴多看着手里的那枚金币,兴奋极了,他第一次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的赚到了第一桶金,但随即想起自己的现实处境,他在背后紧紧的捏起了拳头。
“不过这一切都不管别人的事,眼前的金主还需要自己带路呢!不过饭钱暂时有了着落。”巴多想道。
虽然巴多的收费有点贵了,但是他服务的十分周到,比那些走走过场的导游好上了许多。
白宇第一个要求的地方去的就是长袍店,他实在忍受不了,那种眼神,即使是像白纸的他还不知道眼神里包含的意义。
巴多在前面一边为他们带路着,一边为他们讲解卡尔街的历史,信封人也时常会说上几句,让这两个未经世事的小屁孩听的很是精彩。
巴多看了看白宇手上的图案,说道:“其实本土咒能师是十分的排挤外来的咒能师,但凭着普通世界的纹身,是不可能让这里的人误认为你是本土咒能师的。”
“所有的本土咒能师,不论人多,人少,都是有家族的,身上的图案都是天生的,每个家族的图案都是固定的,图案代表着个人身份,你这个灯塔的纹身根本骗不过他们的,因为所有家族图案里都没有灯塔。”
白宇看了看手上的纹身,想起了千寻的那个吻,自己的初吻,作为一个小处男的他脸色一红。
巴多看了看白宇的表情,心中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毕竟普通世界咒能师用纹身装本地咒能师的事情时有发生。
他好心的说道:“我要是你的话,最好把这个纹身给洗掉,被拆穿了的话,不仅本土的咒能师会嘲笑你,连普通世界的咒能师也会看不起你。”
白宇没有解释什么,十大名剑对于所有的咒能师都是个传奇,剑与剑主结缔的图案,他们肯定见都没见过,不认识,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