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越漂亮的女孩经历就越是丰富,也就变得越聪明,也越有心机。但是男人往往喜欢单纯的笨笨的,是一种大男子主义的作祟罢了。
女孩子有心机,会耍手段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王简觉得只要不是用在自己人的身上,这没什么不好。
王浅浅听了瑶儿的话,又见王简并无厌恶,她心下稍安,问道:“皇上是如何发现的?”
王简得意的一笑,道:“哼哼,沈老大的目标既然是你,应该让你弟弟输钱,并且落下把柄才是,又怎么会让你弟弟连着赢钱三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敢得罪你弟弟,或者说,不敢得罪你弟弟后面的人—你,锦书王浅浅。”
王浅浅见王简没有怪罪之意,去了心病,又问道:“那简哥哥怎知沈老大不是怕得罪郑巡抚呢?别忘了民女的祖上和郑世伯他们家可是世交。”
“嘿嘿,如果我是郑玉桥,为了讨好皇上,肯定会献上一个没有根基的,被算计了都不知道的愚笨点的绝色美女,而不是有锦书之称的你,你都说了,你们两家既然是世交,你的聪敏他肯定有所耳闻,没有你的默许,我想他郑玉桥也不敢算计于你,因为说不好日后你真的会成为皇妃,反过了成为他的主子,等你回过味来,日后难免会给他小鞋穿,他不会蠢得给自己找个皇上身边的敌人。”
王浅浅没了心病,也变得落落大方,她俏皮道:“皇妃?那皇上,民女有可能成为皇妃么?”
王简认真的看着王浅浅的眼睛,王浅浅也没有半点的退却和躲避,一双乌黑明亮的双眸,也直视着王简。
有的人互相委屈了一辈子,临老了,怕死后还要在一起,非要离婚,宁愿做一个孤寡老人。
而有的人认识了才不过数日,却能够感受到灵魂上完美的契合。
王简是一个急脾气和暴脾气的人,可有王浅浅在身边的时候,王简会变成平静和安宁。
王简觉得自己离不开了眼前的女人,他霸气道:“哈哈,只要你原意,朕的后位都给你留着!”
王浅浅的一句试探的话,没想到王简答应的如此的干净直接,她反倒不好意思,害羞起来,她道:“皇上,妾身知道错了。”说完起身对着王简盈盈一拜。
听她自称“妾身”,王简欣喜的都快要跳了起来,他知道这一刻,王浅浅才算是真正的被自己收服,也是有心托付之意。
一旁的瑶儿也替王浅浅开心,她笑嘻嘻的恭喜道:“奴婢见过娘娘。”
瑶儿虽然只是一名侍女,可在王简心目中的地位可不低,王浅浅哪敢受瑶儿的礼,她急忙道:“哎呀,你快别这样,快羞死我啦。”
虽然早与王简有肌肤之亲,可瑶儿总是以侍女自居,好几次王简也想立她为妃,可瑶儿只说自己是武英殿的一名小宫女,不愿意接受妃子的地位。王简也知道她的性子,也就由着她,想着等日后找个好机会再纳她为妃。
晚上,王简正陪着王浅浅还有瑶儿二女吃饭,下人禀报说巡抚郑玉桥求见。
王简“哦”了一声,他知道郑玉桥会来,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按理说,“绯议君上”的案子有邻里左右的人证,审理起来不难,罪名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没必要非大晚上的跑来复命不可。
下人等了半会儿,见王简没说什么,便退了下去。
王简斜眼看了一眼王浅浅,正巧王浅浅也在看他,想到自己也算利用了郑玉桥,成就了自己的好姻缘,她俏脸爬上一抹羞红,低下了头。
瑶儿见一听说来了个大官,二人之间的气氛就有些暧昧,她好奇的左瞧瞧王简,右看看浅浅,看不出什么名堂,索性道:“皇帝哥哥,我出去瞧瞧啦。”
待瑶儿走后,王简问道:“你说郑玉桥是来领赏的还是来请罪的?”在他看来,这么急的跑来复命,肯定心里有鬼。
王浅浅不明所以,答道:“自然是来领赏的呀,那案子又不难审,半天功夫就能审理出来个是非曲直来。”
王简道:“既然如此,那他何必非要急匆匆的晚上跑来复命?”
王浅浅何等聪慧,道:“简哥哥的意思是,他是想借皇命封口的?”
“是与不是,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郑玉桥本来以为就是一起祸从口出的普通案子,可奇怪的是皇上指定自己这个一省大员亲自来审理,这就有点让他匪夷所思了。
此案他已经审理完毕,但毕竟涉及到韦忠辉,他在客厅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内心里也止不住的打起鼓来。
正焦虑间,见一名黄衣宫装少女从内院走了进来,周围的下人都对她格外的尊敬。
“微臣见过娘娘。”
“郑大人不必拘礼,来人呀,赐坐,看茶。”瑶儿平日里都是王简的贴身侍女,此刻说的有模有样,也有了几分娘娘的派头。
“郑大人,皇上正在用膳,想必一会儿就来了,你且稍候片刻。”
“不敢,不敢,是微臣打扰了皇上休息。”郑玉桥不敢多看,说完低着头只管饮茶。
瑶儿多少有些不满,暗道:“知道打扰你还来,真是烦人哩。”
平日里王简总是处理政务到很晚,瑶儿都很是心疼,好不容易今天流露出要早早就寝的意思,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个讨厌鬼。
“郑大人可有什么急事么?”瑶儿好奇的问道。
“这…”
见他一脸的为难,瑶儿不免有些生气,绷着小脸道:“不便说就算了,我也累了,就不奉陪啦。”
郑玉桥见自己惹了娘娘的不快,一想,此事也事关皇上和娘娘们的安危,便道:“娘娘,臣是怕这园子内混入了刺客,事关重大,还请娘娘速速禀明皇上。”
瑶儿一听吓了一跳,这园子素日里的防卫都是自己的姐姐负责,向来都是滴水不漏,哪来的什么贼人,可又见他一脸严肃,这种事不可能信口胡说,不免又也有些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