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功夫,原以为你只是会些拳脚功夫厉害,没想到这一手棍术也如此了得,我甘拜下风,”荆成道,“先前承诺的事情,我定不会失信,而且你天赋这般好,我父亲也会更加的赏识你。”
张樵道:“你父亲?”
荆成笑笑,拱了拱手,“实不相瞒,其实这次找你,其中有一部分是家父的意思,我与他出去办事,正好经过学院,若不是他的许诺,我也不会说出能够保你一家的话。”
“原来如此。”张樵醒悟,知晓是对方父亲看出了他的天赋,想给自己孩铺垫今后的路。
“那现在......”张樵一想起还在医馆的爷爷,心中很是焦急。
“事不宜迟,动身吧。”
荆成捡起长枪,就让张樵带路。
两人疾步行进,邹欲背景大,想要在武阳城中搜寻到张樵的住处,其实并不难,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刚刚打了一场,也就五分钟不到,但他们现在不能耗费太多时间了。
“看看,这家伙你们认识吗?”
“谁告诉他家地址在哪?告诉我们,赏一金。”
在离医馆还有将近一千米的时候,张樵赶紧用手捂住了脸,因为他看到,一路上有不少穿着统一的人,手中拿着一张画像,而画像之上,正是他的模样。
他们简直是在这是在悬赏自己,张樵苦笑,自己就废了一个家伙而已,结果跟捅了马蜂窝一样,麻烦不断。
荆成看见这一幕,冷冷的笑了,“这邹家,估计都把所有人放出去搜寻了。”
张樵不说话,这邹家还真不是一般的势大,从邹欲被废,到现在,别人都快搜到医馆那边去了。
还好之前自己和荆成打斗时往巷子拐角处走去,不然早就被发现了。
与荆成小心翼翼的躲闪着邹家人,而后到了安全地带,则一路狂奔向医馆。
到了医馆,张樵立马冲进去,正好看见正在摇椅上休息的张泉。
“爷爷,快收拾一下还有哪些金银细软及重要物件,我们现在就走。”张樵动作迅速,就拉开了柜台的抽屉,将里面的钱财拿出。
自己家可不是什么大地主,就算自己想闯荡江湖,吃江湖饭,但爷爷在今日之后很可能不能再回医馆,所以还是要将钱财给他留着。
“你不是去学院参加测试了吗?现在火急火燎的,收拾东西去哪啊?”张泉不知发生了什么,依一副悠闲状态。
张樵收拾细软的动作突兀一滞,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他一下子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己惹了事,爷爷却要被连累。
但今日若不走,爷爷很可能会被邹欲家族的人解决了,可若是走了,自己爷爷这辛辛苦苦撑起的医馆就这么没了。
紧随着的荆成见到这一幕,知道张樵不好开口,于是自己开了口,“老伯,现在没时间多说了,您还是先拿上一些该拿的,不然待会是会死人的。”
“死人?”张泉突然感到了一些不对劲,坐正了身子,望着这个与他孙子一同回来的少年。
荆成道:“直接说吧,就是您孙子惹到邹家了,这样您应该明白了吧?”
邹家?
张泉苍老的脸庞一抖,瞬间一个激灵。
这个家族的无恶不作,已经到了这个武阳城人人不敢招惹的地步了,虽说不知自己的孙子是如何得罪了他们,但现在,已经不是去想这些的时候了。
他赶紧从连台最下方的盒子里拿出几张银票,扯了张樵一把,焦急道:“快走,爷爷也没什么好拿的了,衣服一类的物件,大不了今后再买,现在就走,不能耽搁时间了。
这个家族的恶毒,没想到居然令得自家爷爷这般恐惧,张樵紧握双拳,在心底烙下了必须杀邹家人的野心。
在与荆成相视一眼后,三人即刻出了门。
此刻的邹家,一处床榻之上,邹欲依旧昏迷着,四肢骨头尽碎裂,凄惨无比。
他的身旁,一个老医师在不断的给他上药,额头见汗。
一个浓妆妇人在一边双眼微微起雾,她咬牙切齿,心中杀意无限,居然有人敢这样去对待她的孩子,这不能容忍。
身为邹家族长的邹百林则是走出了这间房,压抑着怒火望向了房间外的假山,然后,走向了议事堂。
现在的邹家高层基本都到齐了,都在议事堂里边,身为邹家族长的儿子居然被人打成了这样,他们定是要出头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