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嘉嘉点点头,看看她:“说是没问题,但真的不用叫上文泽和你家教授一起吗?”
“他们在忙别的事,以后你这条线就由我负责了。”
“那他们会不会又要我告诉他们一遍,一样的事情说两边很麻烦的。”
米雨桐想了想:“如果他们问题就麻烦你再说一次吧,毕竟通过你口中说出来的东西,再有别人来传可能意思就会不一样,不过,如果他们跟我提起,我也会告诉他们的。”
这么说是为了防止赵凌炀他们因为她的关系,反而不知道费严清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这样既能达到消息互通,又可以让她知道更多的事情。
反正她和麦嘉嘉的交情大家都知道,有些事情提前跟她说也是很正常的。
“你要说新鲜事吧,也不能算新鲜,就是d.m的人还是在渗入进来,但好像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估计也不见得人人都愿意跟着谷莉的,毕竟跟着她可是要加班的。”
麦嘉嘉可真是神总结,米雨桐笑出声来:“不是之前要成立公关部吗,成立了吗?对了,我之前的电话里听到了万美琪的声音,她一个人事部的,跑来你们营业部耀武扬威的不合适吧?”
麦嘉嘉失笑:“别提了,我跟费总提出让他早点成立公关部,甚至旁敲侧击说我已经做好了当领导的准备,结果费总他居然说,我们公司规模不大,不用成立那么多部门的,就还是让尹冬香留在我们营业部。”
米雨桐皱眉:“你不是说之前费学长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成立公关部么,怎么忽然改主意了?”
费严清不是那种没有信用的人啊。
“我也不知道。”麦嘉嘉表情有些哀怨,“反正我总觉得费总好像这段时间越来越怪,是不是被谷董用什么妖法控制住了啊?”
米雨桐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喂,你在跟我讲神话故事吗,我可是唯物主义论者,哪来的什么妖法?”
“好吧,我只是说得玄乎一点嘛。”麦嘉嘉揉揉自己的额头,“很痛呢。”
“说正经的。”米雨桐不理她。
“正经的就是,最近谷董经常来我们公司,一进来呢,就找费总单独开会。”
“单独开会?”
“对啊,就两个人,躲在费总办公室有时候就去会议室开会。”
“两个人不需要开会吧,有什么事,坐下来谈谈不就好了,不需要用开会这么严肃认真的词吧?”
麦嘉嘉赶紧解释:“这可不是我添油加醋,而是每次谷董一来,费总就会交代下来,说没事不要去找他,他要跟谷董开个会。”
米雨桐眯起眼睛:“这么奇怪的说法?”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你们俩要谈事情,找个地方一起吃个饭谈起来多带劲啊,还有啊,真的要特别严肃特别认真有工作的氛围,也可以去会议室,但根本不需要因为两个人有事情谈,特地还跟别人说,他们要开会,不觉得很刻意吗?”
“刻意?”米雨桐想了想,“如果说他们两个人有事要谈,其实根本不用专门派人说,外面的人自然就不会进去的,算起来,这两人也是公司两大巨头,他们的会晤谁敢胡乱进去?“
麦嘉嘉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后来想想,可能是他们不知怕被人打扰,还怕被人听。”
“被人听?”
“咱们公司的会议室隔音效果是最好的,就算是在外面贴着门听也听不到里面说话的声音,所以我在想,他们应该是在密谋什么,才每次都去会议室,关键的是,就这样他们还是不放心,还是怕万一有人开个门缝来偷听什么的,再让人吩咐一句下来,好让我们大家都自己心中有数。”
米雨桐想了想:“谷莉的疑心病是挺重的,不过这样慎重又慎重地谈论的事情,到底是有多秘密多重要啊?”
麦嘉嘉想了想:“要不要我帮你偷听一回?”
“千万别。”米雨桐赶紧拉住她,“你要是敢去,我就跟你绝交。”
麦嘉嘉有些奇怪起来:“你怎么帮上他们了?”
“我没帮他们,我帮的事你。”米雨桐瞪她一眼,“你跟了我们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谷莉是什么人吗?她后面通着黑道呢,什么事她做不出来,如果是她有意要瞒住的事情被你知道了,可不是把你辞退那么简单了,随时随地可能对你痛下杀手。”
麦嘉嘉笑起来:“原来你是在担心我啊?”
米雨桐瞪她:“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会帮他们吗?在那个公司里,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没错,有时候你带出来的信息有些价值,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在那个公司里,其实也早已被他们盯上了?”
麦嘉嘉不解:“被他们盯上?”
“你是我安排进费学长公司的,我和你的关系他们怎么会不知道?”米雨桐解释,“我相信费学长不管变成什么样,他一定会力保你,但一旦你做错了什么事,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第一时间会炒了你。”
麦嘉嘉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开会的事虽然是全公司通知的,可我这里却很奇怪,每次都是万美琪亲自来通知的,虽然说咱们两个是同学关系,可是都闹翻过两次了,实在没必要跑来跟我建立什么不必要的情谊啊。”
“这么奇怪?”米雨桐皱眉,“看来我猜的还真没错,如果你去偷听,他们正好可以以这个理由把你抓起来辞退,到时候费学长就算再有异议,也没办法阻止谷莉了。”
麦嘉嘉忍不住拍案而起:“雨桐,你真的是太聪明了,他们做得那么明显,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这个万美琪虽然平时偶尔也来我们这里,但只有谷董来的时候,她才会每一次不落地把这个消息传给我听,现在想想,还真的是故意来找我的。”
米雨桐忍不住笑起来:“其实不是你笨,也不是我太聪明,你是当局者迷而已,而我站在外面,看着就特别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