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盟大军集结在距离卫戍城七天路程的隆冬城中,第一符圣带着麾下所有的剩余力量来到了这里。
果然也如同同心盟众人所料,天下盟大军的总数量在三十万出头,比同心盟多出了十万人来。
虽然他们的人数多了不少,但毕竟是主动攻击方,在攻城战时,并不会占据太大的优势。
“武岳,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竟然会打输,卫戍城的人怎么有能力守住你们的攻击
腐尸毒蜂呢,难道你们没有动用它们的力量”
第一符圣本来以为卫武岳这边能够直接取得胜利,将卫戍城占领下来。
这样一来,同心盟的大军,基本上就只剩下一些小城可以去了,大大减少了最后一战的攻城难度。
而且卫戍城如果破灭,对于同心盟的士气将会是致命的打击,同心盟很可能会选择投降。
第一符圣自己也不是残忍嗜杀之人,自然是不愿意以屠杀来确定自己的统治地位。
如果能用形势迫使同心盟的人投降,他自然是很乐意为之的。
“盟主,我们动用了腐尸毒蜂的,还出动了一万的数量,只是只是不知道敌人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我们的腐尸毒蜂杀了杀死了近五千只,而我们仅仅只给他们制造了一千人左右的伤亡而已。
本来即便如此,我们也是借着腐尸毒蜂的干扰,让大军冲到了敌人的城下,但是敌人又发动了那种极其可怕的武器瞬间杀了我们几千人,让我们根本并不敢再将人派上去送死。”
卫武岳有些无奈的说到。
他自己也没想到战局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叶离的大军发动的攻击都是他过去不曾在战场上见到的东西,着实是让他震惊不已。
听到卫武岳的话,第一符圣一惊,道“他们有能力杀死腐尸毒蜂”
叶离的聚灵炮,之前在卫戍城的防守战中就使用过了,所以第一符圣早知道这个这一点,还不是太过惊讶。
但是炸灵符叶离还是第一次用来对付腐尸毒蜂,这就是第一符圣以及天下盟众人都不曾见识过的了。
“我从远处看到的,似乎并非同心盟掌握了什么对付腐尸毒蜂的方法,而是那个叫叶离的家伙拥有对付腐尸毒蜂的方法。
在我看来,我们损失的近五千腐尸毒蜂,绝大部分都是被他杀死的”
卫武岳将自己的所见说了出来。
听到他的话,第一符圣的眉头顿时便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极其凝重的神情,
“这个家伙竟然还有办法对付我的腐尸毒蜂,看来天道果然也不是那么反转的。
哼,不过那又如何,他始终只有一个人而已,为了这最后一战,我又去取了一次腐尸毒蜂。
这一次我带了三万五千只腐尸毒蜂出来,这已经是我饲养的全部了。
这三万五千只腐尸毒蜂,加上你剩余的五千腐尸毒蜂就是四万只,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能够以一人之力杀死我四万只腐尸毒蜂
我承认这家伙的确是厉害,无论是个人修为还是手中掌握的特殊兵团都是非同寻常,不过我始终不相信他有能力与我抗衡。
接下来的一战,我定要让他飞灰湮灭,连同天道都给我一起破碎掉。
我有种预感,如果我能杀死他,我必定将跨入大道至圣的境界”
第一符圣说话间脸上露出了无比兴奋的神情来。
卫武岳闻言,脸上同样变得激动起来,第一符圣若是真的能成就大道至圣的境界,那将必定是一间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
他作为第一符圣的义子,自然也会得到莫大的好处。
“盟主,我们已经得到了情报,同心盟的大军已经抵达卫戍城中,我们要向他们发起进攻吗”
卫武岳恭敬的询问到。
第一符圣脸上神光一闪,道“当然,明天一早,我们就发动进攻,这一次的战斗所有人都要给我竭尽全力。
我们要一举拿下卫戍城,将同心盟彻底瓦解”
叶离这边一直都有斥候被派遣到了外面,在临近隆冬城的地方监视着城中的动静。
第一符圣大军赶到的消息,也被他们在第一时间就传回了卫戍城中。
在知道敌人大军集结之后,同心盟这边也开始了最后的准备。
七天的时间里,无论是聚灵炮还是巨弩都被架设到了城头上,所有的特殊箭矢也都让天月国的弓箭队装备上了。
天月国两万士兵将与飞翼团六千人一起,对敌人释放特殊箭矢,无论是杀伤力还是战场支援能力都将达到一个十分强悍的境界。
至于骑兵团,他们在城里面几乎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所以早早就被叶离从城里派了出去,躲进了远处的山林当中。
叶离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派上用场,不过将他们留在城外肯定是比留在城内更好,万一出现状况时,骑兵团应该还是能发挥作用的。
五大符圣也在各自做好准备,这一次的战斗第一符圣很可能也会动手,必定是最后的战役了,关系到双方未来的存亡。
如果天下盟势弱,被逼到了绝境,第一符圣很可能会亲自动手攻击他们。
叶离经过了这段时间对九魂印的参悟,终于又再领悟到了一些新东西,将法则之力成功突破到了三百大关,他的境界也从符皇初期进阶到了符皇中期。
对于他的修行速度,众人已经不想再做出任何评价,在他面前连那些符圣都会觉得惭愧。
当众人做好了一切准备之时,天下盟的大军终于是出现在了卫戍城外。
三十万人浩浩荡荡的抵达了卫戍城外,黑压压的一片,如同一团巨大的阴影。
叶离以及同心盟的各方首脑和高手都齐聚在城墙上,远远眺望着敌人的大军,神色凝重无比。
敌军中间,那四百个黑色柜子是如此的显眼,四万腐尸毒蜂带来的压迫力是十分巨大的。
虽然同心盟的高手们都已经装备上了叶离给予的炸灵盘,但是他们毕竟没有进行过实践,心中多少是有些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