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之前给过小丫一批香丸,不知道那丫头用完没有,距离中考也就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了,杨逸又特地给小丫制作了一批香丸,这次和上次不同,耗费了他不少精力,把自己为数不多的灵气都用在了那几个香丸里面,看到成品的时候,杨逸都为之惊叹。
这几个香丸和之前杨逸做的完全不同,表面流光溢彩,如同珍珠一样。
“给这丫头用真的浪费了,要是在考不上二高,哎……”
没办法,这是亲妹子啊,杨逸摇晃着脑袋走出家门,来到陈叔家里,听说小丫今天回来了,自己摆摊回来还没见到呢。
“叔,婶。”
杨逸刚进大门,就扯着嗓子吆喝到,小丫叼着一根筷子就从正屋里面跑了出来,“哎,哥,你吃饭没?”
“我吃过了”,跟着小丫进了屋子,陈叔连忙招呼道:“小逸,来来,正好一块吃。”
“不用,不用,我刚吃完”,杨逸扬了扬手中的袋子,“我是给小丫送点东西的,她不是马上要中考了吗,我特意制了几个香丸,对她复习也有一点帮助。”
“死丫头你看,多少人为你操心呢,你要是不出息点,对得起我们吗?”
“嘁,”小姑娘撇撇嘴,陈叔听后眼睛立马瞪的老大,正要开训,杨逸先说道:“行了行了,你们先吃着,我给她说说。”
说完,就拽着小丫出了正屋,来到小丫的卧室,然后从袋子里面拿出一个香盒和一个香囊。
“哥,你上次给我的还没有用完呢,你看,”小丫朝着自己的床头指了指,上面挂着一个精致的香囊,“不过你还别说啊,哥,我自从把那个香囊带在身上之后,明显感觉我记忆力比之前好了一点呢。”
“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给你的东西,这次的呢,比上次的还要好一点,记住啊,只能自己用,不要想着给别人,我也是费老大劲才弄了这么点,以后可就没有了。”
“那这个怎么用,和之前的一样吗?”
“香囊你带身上,这个香丸呢最好熏着用,你以后还要住校吗?”
“不了,老师说可以回来住了。”
“那好,你每天晚上记得熏一颗,这里有八颗,足够你用到考试了。”
“嘻嘻,哥,我发现你最近神秘兮兮的,”小丫一脸嬉笑的和杨逸说道。
“丫头片子知道个啥,我走了,好好复习。”
“好好。”
这次拿给小丫的两种香和上次的一样,不过是进阶版的,以小丫的水平,一高不用想了,二高看运气,只要小姑娘不紧张,将自己的水准都发挥出来,二高还是希望很大的。
杨逸回到自己家里,将大门锁好,来到制香的小屋,盘坐在蒲团上,再次拿出月牙,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杨逸总算把幻术的内容摸索的差不多了。
幻术,自古都有记载,《列子·周穆王》里有述:“穷数达变,因形移易者,谓之化,谓之幻。造物者其巧妙,其功深,固难穷难终;因形者其巧显,其功浅,故随起随灭。知幻化之不异生死也,始可与学幻矣。”
也有的如“西南夷掸国王诣阙献乐及幻人,能吐火,自支解,易牛马头,明年元会……”
这些都是杨逸在古籍中翻找到的一些关于幻术的记载,有些可以理解,不过是戏法手段而已,而有的就太神话了,近乎于胡编乱造。
不管怎样,他们都是强调了观者的感受,但是月牙中记载的却有所不同。
所谓七情六欲,念有心起,恶由胆生,喜怒无常间,悲欢离合时。入幻境者,一念生,一念死,无边无界,无始无终。
此法术名叫无间,为无限时间,无限空间的意思。以人的七情六欲为引,将其拖入到幻境之内。
一念掌生平,一念定生死,杨逸很向往这种境界,鸣皋镇的那个夜晚,杨逸直到现在仍旧心有余悸,没看破幻境之前,自己以为那个就是现实的世界,在幻境里面,施术者就是那片天地的神。
这是一套可攻可守的功法,是个人都有七情六欲,这套功法对灵气的要求很高,杨逸现在体内并没有多少灵气,估计也只能施出短短的一瞬。
月牙里面对功法的描述也是十分的精简,杨逸耗费多天,一个字一个字的理解,才好不容易了解透彻。这是杨逸第一个正儿八经的法术,意义跟第一个上床的女人是一样一样的,兴奋,重视,充满了幻想。
自从修炼以来,杨逸趟床上睡觉的时间就越来越少,虽然修炼一夜之后,第二天也并不觉得困,但是那种几十年下来的习惯,总让杨逸看到床铺就心头痒痒。
杨逸研究了一会幻术之后,就决定今晚上在床上睡觉,杨逸心想,创造踵息法的这个人一定是舍不得舒服的床铺。丫心中也就急切的盼望着,自己啥时候能修炼到踵息法的下一个阶段,只要呼吸就可以吸收灵气,这样自己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也不会耽误修炼了。
创造这门功法的人真是天才,整天打坐修炼,每天早晨起来,杨逸的屁股都是麻木的,也不知道修炼到后面会不会有所改善。
……
洛市有名的景点太多,像龙门的石窟,嵩山的少林,在全国都是响当当的旅游景点。而老君山则属于省知名的景点,和白云山的自然景观不同,老君山多是经过人为建设的景点,因为道观众多,游客也都是以善男信女为主。
此时正是午后,天气正热。
崎岖的山道上,有三人正缓慢而行,打头的哪位五十来岁,身材有点肥胖,累的直喘粗气,脚步却并没有停歇。这伙人并不在意周围的景色,径直的朝前走着,过了半山腰,经过一个休息区,前方出现了一个岔路,一条是主路,一条前面竖着一个木牌子,上面一个箭头上写着三个大字:老君观。
“哎呦我去,总算是快到了,可累死我了。”肥胖的中年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话都有点破音了,后面两人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跟着。
几人拐向通往老君观的小路,走了约莫十多分钟,便看到了一小片建筑群,山门耸立,朱红色的砖瓦墙垣。入眼就看到了正殿,青砖灰瓦,雕梁画栋,显得威严气派。
正殿前面有一个池塘和几颗合抱粗的大树,清水绿荫,几人走至树荫之下,立马就感觉温度降了下来。
这座老君观据说自唐朝就在了,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虽然古朴,却也没有逃过现在商业的侵袭,几颗大树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红绳荷包,都是许愿的小年轻甩上去的,那池塘底部铺满了厚厚的硬币,捞起来估计都够一套洛市小户型的首付了。
院子正中还有一快大石头,明晃晃的刻着善人榜,排在头一位的,正是这个肥胖的中年人,陈耀中。
这货当过兵,和魏青是战友,两人几十年的交情了,前两天,魏青突然来电话,把魏祥和吴天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要请他帮帮忙,平日里他也很忙,直到今日才算有空,便亲自来这边拜访一下。
陈耀中自是有VIP待遇的,刚到前院,就有小道士上前来迎接,做了个稽首:“居士近来安好?”
“好好,我今日来是找观主有事,还望小师傅通传一下。”
“好的,还请居士先跟我来休息片刻,我这就去请观主。”
跟着小道士来到一个待客的小屋子,小道士就转身而去,陈耀中抹了一把汗,跟这帮道士说话太累的慌。
几分钟之后,刚才那个小道士又再次现身,执礼对陈耀中说道:“居士这边请。”
于是,剩下的两名下属就在此等候,陈耀中跟随这小道士来到了道观的后院,拐到深处的一个静室,小道士便自行离去了。陈耀中整理了下衣衫,面色郑重了许多,抬手叩了下门。
“进。”
陈耀中推门进去,静室里面装饰古朴素净,带有几分肃穆的味道,一名身穿藏青色道袍的老道端坐其中,这老道胡须花白,年岁看上去已是不小,但却面色红润,极少皱纹,算的上是鹤发童颜了。
听得响声,老道这才睁开眼睛。
老道陈耀中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看到老道的这双眼睛,他都啧啧称奇,老道的双眼全无浑浊之意,反而清澈透亮,目光如炬,犹如十几岁的孩童一般无二。
“道长……”
陈耀中此刻全无刚才的土豪气质,低眉顺目的坐在一旁的蒲团之上,唤了一声之后便不在言语。
老道看了一眼陈耀中,目光平静,“你前些日子刚来过,今日再次前来,可是又遇到了什么事情?”
“今日来劳烦道长,确实有事,我一个好友的儿子前几日造人暗算……”
“那你找我何用”,老道抬手就打断了他的话语,“这些事情你应该报警才是,贫道我是出家之人,本就不理世俗的争斗。”
陈耀中连连点头附和道:“我明白,我明白”,然后才接着说道:“但是这次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他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着要找您帮忙的。”
看老道没有言语,他又急着说道:“被暗算的有两人,都是年少力壮的年纪,以前也没有什么毛病,好端端的却在同一天住进了医院,一个双腿瘫痪,一个,呃,可能会影响生育。”
嗯?老道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你是说他们没有任何征兆,就突然发病了吗?”
“对对,就是很突然的就得病了。”
“那医生怎么说呢?”
“说是什么经脉堵塞,气血淤积,还有什么冲脉受损之类的……,总之就是中医的那套说法,器械都检查过了,却查不出任何毛病。”
老道听罢,闭目沉思起来,陈耀中见状,立马添油加醋的说道:“我看啊,这事就跟中邪了是的,我朋友也是觉得他们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所以才……,”这货瞄了一眼老道,看老道没有反应,就接着说道:“您是高人,而且医术精湛,前几年我的病就是您治好的,只要您出马,管他什么妖魔鬼怪,肯定都不在话下的。”
老道听完这话,显得十分的受用,捋着下巴的胡须暗自点头,过了半响,方叹道:“也罢,贫道就随你走一趟吧,看看是哪路神仙作怪。”
……
郑市一个高档酒店的房间里面,吴天看着身下无光涣散的女人,双颊红晕,媚眼如丝,阵阵叫声从女人嘴里发出,娇柔又不失自然。
不明所以的人以为吴天已经征服了这个女人,这演技,去拿个奥斯卡小金人都不过分,层次分明,还具有极强的感染力,火候分寸拿捏极准,妥妥的一个外围女王。若是新手上阵,估计连个两分钟都撑不到,而且在这个女人的极力配合下,还会产生一种莫大的征服感。
吴天现在已经迷糊了,已经分辨不清楚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只是机械的动着,期盼着自己仍旧能够攀登高峰。可是当吴天看了一眼自己那东西之时,他彻底的憋屈了,一种羞辱感油然而生,刚才所有的幻觉全都破灭,眼睛像喷火一样,终于停下了身子,一巴掌就扇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女人吃痛,顿时有点惊慌失措,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看到吴天双目赤红,一巴掌扇了过来。
“天哥……”女人捂着脸颊,委屈的看着吴天,嘴角已经有血丝溢出了,又惊又慌。
“滚,马上滚,”吴天大吼一声,翻身下床,拿起桌子上的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顿乱砸。
女人见状,连忙起身,胡乱的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抱在怀里就出了门。
直到看不到一件完好的东西后,吴天才停手,双眼不满血丝,颓废的坐在床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那玩意,正在轻飘飘的晃啊,晃。
对吴天来说,这几天简直就是噩梦,自己的那话儿怎么说没用就没用了,十几年的老司机突然被吊销驾照了,再也上不去秋名山了,找特么谁说理去。
这几天吴天尝试了各种办法,试图找回自信,可是每一次尝试之后,就是一次新的打击,能坚持到现在没有发疯,或者心里变态,丫已经算是一条好汉了。
医生说了,后期配合疗养,是可以慢慢恢复的,但是医生没有说时间,这个慢慢到底是多慢,几年?还是特么的几十年?
老子就这么几年青春,难道就这么……,想着想着,吴天竟然莫名的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光屁股坐在床上,嚎啕大哭,画风有点那啥哈……
就在吴天沉浸于悲痛之际,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吴天的思绪,从床上摸出手机,是一个小弟打来的。
“天哥,董事长让你晚上回家一趟。”
“什么事情?”
“好像是说请了一个老道,给你看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