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才看着秦木卓,笑着摸了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是的,抹了抹眼泪,为这个铁骨铮铮的男儿抹了抹眼泪。然后继续说到
“是的,嫁了他十次呢。”
然后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嫁了他十次是又如何,十世为人夫,十世为人妇又如何。
到最终他们还不是走成了两端,到最后他还不是一次也没有心中犹疑过,向她而来的利刃总是那般的坚决,这时候却又再次听到秦木卓说道。
“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一定会将他挫骨扬灰。”
“别提这样的事情了,与他又有何干呢,总归我们常羊山的覆灭不是他一手谋划,总归我们之间……”
还没有说完便听慕檀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要这样为他说话,不要说那些总归,不要找那些借口,他是凶手,他是杀你的凶手。姐,我们不光要将常羊山拉回来,我还要将那些曾伤害过我们的人,都狠狠的踩在脚底下。如果你不忍心躲在我身后就好,我一定会替你完成这样的事情,让你不再那么困苦”
带着十世而来的记忆,看着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死去。而我们无知又天真。
姐妹两个这时候,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就好像不在一条线上。慕金橙所在意的不是苏陌遗的性命,不是她一次又一次的被首手刃,慕金橙的目的,只是将神族重现于这世上,只是这长羊山重新恢复以往的荣耀,而对于她自己的事情便不提也罢。
十世而来都磨平了她所有的信念,唯独只剩这一件事,要一心一意的完成。
而秦木卓自是不同。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他要报的仇太多,要一件一件的完成,他一定要信念坚定,他终于明白,橙四姐为何今世那般的隐忍,原来一次又一次轮转而来,是太过的绝望。
这时候,他多想去跟二哥说一说,这个时候他多么想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这时候看见慕金橙再也没有了往事,看见她的样子。
也只得再次的对着慕金橙说道。“这个将军府很大,景色也很是错落有致,我领你去逛一逛,挑一个你最喜欢的院子,给你收拾一下”
不知道话题为什么会突然转到挑一个好的地方住下来,慕金橙也只能笑着同意,跟着秦木卓出去。
这时候却又反过味儿来,不知道这将军府的女主人何在,于是便问道秦木卓“将军夫人呢。你难道不要去同她说一说吗,你难道不要去同她见上一面吗。”
“难产而亡,自生下我以后便撒手人寰,秦老将军便再也未曾续弦,整个将军府也不过是我们两个主子而已。”
有些人的情意总是这般的深沉,对着妻儿未曾改变过一丝一毫。这也叫慕金橙十分的敬佩。
在秦木卓的引领下,逛完了整个将军府。然后才选了一个假山边上的房间对的秦木卓说道,“我便住在这里吧”
这个地方确实不是十分明朗的地方,假山树木四周环绕着,甚至能够很好地隐蔽刺客,秦木卓便十分的不同意,对着慕金橙说道“前院儿,那么多个好的房间,你不选,非要到这这后院儿里来做什么,万一有人来行刺你,我们连保护你的时间都没有。”
“不要对自己没有信心,我相信你,这里我很喜欢有山有水的真好”
再也不想逆着慕金橙意思。这一次,他重生回来,只想让四姐做她想做的事情,一依着自己的心意,于是才对着慕金橙说“那行,我在你这里多加一些府兵守卫”。
“对了,还没有问你,你既然在这朔风重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可知道朔风长公主,现在如何”
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着千明玉,自从大金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不知道依着那样的心性,还能不能够存活在那波诡云谲的后宫之中,这时候才听见秦木卓笑着对她说道,
“你跟我信中所说的那位长公主可不是一样的呢,你说她虽有着惊世的美貌,但却脑子不太够用,可是你知道吗,这三足鼎立的其中一人,便是这位朔风的长公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不是朔风给他空白出一个皇室的名头的,你莫要认为错了,她真的是靠着自己的手段,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如今地位甚至比我们将军府还要稳呢”。
“是吗”慕金橙十分惊异的问道,“这个意思,是不是你们朔风的力实在远不如其他两国。”
“不,她虽摇曳生姿,但是却也气势宏大。没有丝毫天真烂漫的意思。”
慕金橙从用过天真烂漫来形容千明玉,因为在慕金橙的眼中那些个上不得台面滴手段,那些个令她哭笑不得的手段,都只不过是因着心性简单而已。
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秦木卓这样同她谈起了千明玉。与她记忆中的一点都不一样。也正好借着她这次而来也探探她的口风。
于是便对着秦木卓说到,“我总归不能在这里隐姓埋名很长时间。总归有一天,这天下都会知道我重回于这朔风。不过不能是现下。过几日你请长公主过府一趟。先探一探她的口风。然后我在考虑要不要跟她见面,看看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该怎么样。”
也可就这样慕金橙便在这将军府安顿了下来,等到清河公主在将军府真正安静下来之后的消息传到了定国侯府的时候。
玉清朗还是分惊讶的对着苏陌遗说到“苏侯爷真乃神人也,你不身在神族的枉费你这番筹谋的心思了,我甚是觉得你根骨奇佳,能将人心算得一清二楚呢,你怎么知道哪位清河公主见到了那三个字就会毅然决然的去了朔风,甚至她都同三公子决裂了,你知道吧,慕三公子现在还在咱们神木呢。”
“我猜清河不光会去朔风,而且可能也会猜到,这纸条后面的主人是我,至于慕青藤为什么会留在神木不同慕金橙走,这个我确实就是猜不到了,但也多谢玉大夫抬举我,好在我没有身在神族,如果我真的身在神族了,岂不是鸡犬都升天了,玉大夫就不知道该怎么招摇了”
“你才是鸡,你才是犬!”。
终于事情又重新拉回了正轨,能按照他所预想的轨道走下去,所以还存在着一点调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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