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回过头来,怔了一下同时,不由笑道:“叶大哥,你怎么会这么问?”
叶风沉声道:“因为我替代了江兄,占领了这枫火堂。这枫火堂,是不属于我的!而且,还使你难以摆脱身份!”
“原来叶大哥是在担心这个,我为什么要怨你啊?”
“不怨吗?”
丁香摇了摇头:“叶大哥,你无需过多猜想什么的。若不是你,枫火堂早不知是何状况。现在枫火堂发展良好,你是有最大功劳的!”
“可它毕竟不属于我,我……”
丁香再笑:“叶大哥,那我问你,你可曾从枫火堂中取过一丝一物,据为己有!”
这!
叶风怔住。
丁香继续道:“你没有,所以,枫火堂还是枫火堂。叶大哥你全心全意护下它,只是大义。你掌管枫火堂,只是为了众人均好,不是为了自己私利,我又怎么会怨你!”
“至于我,如果不是当初叶大哥及时救下我。恐怕我早已经被范冲那狗贼侮辱了。如今会是个什么局面,更是无法猜测。我只会对你感恩,又怎会怨你!”
如此相说,叶风心下倒是温暖了不少。
叶风笑了笑:“你不怨便好,只不过,咱们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你可有什么好的想法能改变?”
“改变什么?”丁香笑问道。
叶风稍显尴尬回道:“当然是你的自由之身啊!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冒名顶替下去吧!”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丁香摇头笑了笑:“我不知道,我一个女人家,哪有什么想法。叶大哥呢,你有吗?”
“我?”叶风怔吟一声,想了一会儿道:“要不这样,等过段时间大势安定之后,我就假死,脱了江枫这个身份。”
“然后呢?”丁香依然笑问。
“然后你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了啊。如此……”
“如此怎样?”
被追问,叶风更显尴尬,只得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丁香笑了笑:“嗯,我明白了。如此我就可以再重新嫁人了是吧!以我的相貌,想必想娶我的人多得是。别说外人,就说在这枫火堂中,有多少男人不幻想我啊。若不是惧于你这堂主之威,他们恐怕早就跳出来蹦达了。”
这!
丁香继续道:“再者说了,你一死,江家后继无人,枫火堂还不是得转移到外人手中。要么其它舵主,要么盟主派人来接管。而我呢,不是被重新接纳,就是回儒门。预想之下,似乎也就是这两种可能性!”
叶风再怔,似乎当真如此这般。
而丁香继续道:“还有,你可是说好要好好培养你的义子,你这一死,是打算不管了是吧!”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叶风赶紧解释。
丁香却只是轻然一笑,没有再说话。
叶风思付片刻,不由再道:“孩子出来,我当然会暗中保护他的。若不这样,等过段时间,我把你休了怎么样!如此……”
“你敢!”丁香却是瞬即起身作势要打叶风了。
然而,这一情急起身,却是使得丁香不由痛唤了一声。
叶风不由得急身上前,询看情况。
好在,只是正常的踢痛,倒是不碍事。
然而,却使得此时二人近在咫尺。
叶风只得解释道:“丁香,我只是为你以后的幸福着想。你总不能,一直维持这种状态吧!”
丁香摇头一叹:“叶大哥,现在还是暂且别说这些吧!我现在的任务是把孩子养大,其它的都不会想太多。况且,想要再找一个真心喜欢的人相嫁,谈何容易。当初我嫁到枫火堂来,还不是因为两家联合之势。女人家的命运,往往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做父母的,往往也是见着亲家人条件不错,就配婚嫁了,哪又会再提什么爱情。”
这!
叶风不由再怔。
这个世界,便是如此。女人的地位低下,更因交通和信息不便,往往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而丁香也继续道:“我嫁到枫火堂之后,也才和江郎慢慢培养感情。只可惜,却是不足半年,就……”
语至此,丁香不由沉默开来。
叶风也是同样,不知如何安慰。
片刻过后,丁香再叹声:“叶大哥,你别想太多了。姑姑也并非时时会来,如今大乱当起,恐怕姑姑也疲于应付。我爹早死,娘亲改嫁,基本也很少会来探视我。就暂时维持如今这般状态吧!如果你以后当真嫌我麻烦,再休了我,我再找人嫁了便是!”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叶风想解释什么,却解释不通。
见着叶风急色模样,丁香却是情不自禁扑哧一笑。
如此,倒也化解了叶风的尴尬。
叶风也笑了笑:“好吧,暂且不说这个问题。丁香,如今国难当头,我身肩重责,无法抽身来看望你,你自己好好照顾好自己!”
丁香白了叶风一眼:“行了,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要你管这么多!”
叶风尴尬,只得相说告语离去了。
第二天清晨,大夏军兵再次攻城。
而这一次,夏军却是尽皆身穿重甲,手持盾牌前行。
如此,即使是军弩之威,也是极大减小。
一阵箭雨下去,只有零星的少数人受了箭创。
果然,即使是强悍的军弩,也有针对之法。
叶风神力透视全局,自然透析了对方的进攻意图和详情。
如此,便号令众军收了军弩,改用投石车。
是的,这些新型投石车也是叶风此前早就制造好的。
用了强劲橡胶绳做拉力,即使是半吨重的巨石也能够投S数百米之远。
而众人使用的,大都是50到100斤重的大石。
再这样投S下去,即使当场砸不死,也能够砸得头晕眼花,瞬间不知方向。
砸得正的,怕是得脑浆迸裂而死。
即使有头盔护脑,又岂能挡得住巨力之沉。
这甫一进攻,夏军瞬间再受上千人的伤亡。
没办法,石雨密集,夏军不由得再次急令后退。
第二次的试探,再次以失败告终。
而夏军更可恨的就是,明明是准备而来,可对方的准备似乎更为充分。这似乎完全就是早已经知晓了众人的进攻计划。
“可恼!可恨!那守城将领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强!”先锋将军回帐之后,不由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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