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人家很热情,听说有人受伤,马上把他们请了进来。
陈文斌和李子豪小心翼翼地把伊雪抬到床上,同来的美女帮忙脱下衣服,盖好被子。取下围巾的时候,陈文斌瞥见伊雪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银色项圈,冷冷的,在灯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难道是这个项圈保护着她?”
陈文斌不方便此时凑过去细看,只好将疑惑藏在心底。
美女给伊雪整理好后,走到陈文斌身边,伸出手:“我先前小看了你,真是对不起。我叫乐琴,很高兴认识你。”
陈文斌和她握了握手:“陈文斌。”
“你的话很少,是不是还在怪罪我。”
陈文斌笑了笑:“我只是不习惯和陌生人聊天。等到熟了,你会发现我性格很火热的。”
“我喜欢火热的家伙,疯狂,肆无忌惮。人活一辈子,就是要洒脱。”
乐琴朝陈文斌抛了个媚眼,扭转身走了。她个子很高,两腿细长,走起路来倒好像模特。李子豪在一旁提醒说:“我劝你最好离她远点,她是个疯子。”
“我不怕疯子。”
“怕到是没什么可怕的,她只不过想和你上床而已。”
陈文斌小小地吃了一惊,本来想说的那句话卡在喉咙里,奇怪地问:“不至于吧,刚见一面就想征服我?”
李子豪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呵呵笑着:“你等着吧。”
“和你在一起的人似乎都不怎么正常。”
李子豪吐着烟圈,点点头:“你这话不错,想必从我叔叔那里听过不少故事吧。我是私生子,如果不放浪形骸一点,怕是要遭人嫉恨。”
说到这个话题,陈文斌不好接下去,只好问:“你们来这边干什么,不会是单纯飙车吧。”
李子豪望着他说:“你是我朋友,我不瞒你。飙车寻求刺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们想找点东西。”
“什么东西?”
“古墓。”
陈文斌暗地吃惊,他们不会是在寻找自己山后的古墓吧。他笑了笑,说:“难不成你想盗墓?”
李子豪说:“传说这一块有几个土司的大墓,里面有些东西是我们需要的,所以经常在这边逛来逛去,可惜一两年了,没什么收获。”
“以你这种身份,什么东西值得你亲自在外面这样跑?”
李子豪没有回答,只是说:“很重要的一个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有见到我才晓得。”
陈文斌见他不肯说,也不逼问。
因为要观察伊雪的伤势,这一晚陈文斌只得留在这里。大家都睡了,他坐在火坑边,望着袅袅升起的白烟,听着外面风吹树梢声,静夜独坐,颇有一番趣味。
灯,忽然灭了。
陈文斌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朝他走过来。借着火坑里隐隐的火光,陈文斌看到乐琴披着大衣,小鸟般地走过来。
“你怎么还没睡?”陈文斌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主动发问。
乐琴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想看看你在做什么。”
“你把灯关了。”
“灯光会妨碍人的感觉。人本来就是从黑暗中来,最终也要回到黑暗。”
乐琴踱着步,从陈文斌左边走到右边,她把纤手,轻轻地搭在陈文斌肩上。
“豪哥说你想和我上床。”陈文斌决定实话实说,他和女人的**经验不丰富,不知道在这种场合下该说点什么。
“他说得对。”乐琴的手在陈文斌脖子上轻抚着,很温柔,“但不是今天,因为我们还是陌生人。你说过,你对熟人才会火热。”
陈文斌被撩拨得有点烦躁,猛地站起身,抱住乐琴,在她娇嫩的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三秒钟后,陈文斌放开手,走过去打开灯。
乐琴在灯光下傻傻地站着,她的大衣敞开,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的身材修长,毫无赘肉。
“我先去睡了,轮到你值班了,有什么问题叫我。”
陈文斌朝她挥挥手,他不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人,他亲了她一口,当做小小的惩罚。
乐琴将大衣掩上,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第二天早上,伊雪醒了。她的脸色红润,丝毫不像重伤在身的人。
“嘿,兄弟,你救了我的命。我以后就是你的了,想要什么尽管说。”
伊雪像男人一样和陈文斌打招呼。她的声音,不像她的脸那样美,有些嘶哑,略带点沧桑。
陈文斌有些意外,一眼看见她的鼻环,又觉释然。
“大家都是朋友,我也只是尽我自己的能力。你不用放在心上。”
伊雪停了一下,忽然骂道:“我他妈是见鬼了,我看到一个人站在树梢上,朝我招手。一不防备,才掉下去的。”
乐琴握着她的手,安慰说:“你伤还没好,别说胡话。”
伊雪甩开他的手,指着豪哥:“豪哥,你相信不,我真的见到鬼了。那绝对不是一个人,那根树枝最多只有小指粗,站不了人。”
李子豪倒没有否认:“是人是鬼都无所谓,你先把伤养好。”
伊雪还在愤愤不平:“我的车技你们是晓得的,除了豪哥,谁是我对手。偏偏翻车了,真是流年不利。”
陈文斌等她平息下来,问她:“你脖子上的项圈,可以让我看看吗?”
“这项圈是镶死的,拿不出来。你过来看。”
陈文斌把头凑过去,拿起项圈,重量很轻,不是金属材质,内圈隐隐画着一些符文,像是五彩祥云。
“很美丽,可以问下,是谁送给你的吗?”
伊雪说:“我也不知道,我爸说是我三岁生日那天,一个道人送给我的。神奇的是,这项圈会随着我长大,慢慢变大。”
陈文斌刚才用青木灵气探查,灵气根本无法进入。他发觉,只要是稍微高级点的法器,都能阻拦灵气进入。
“嗯,好好珍惜,这是个好东西。”
陈文斌走到外面,问李子豪:“救护车联系好了吗?”
“嗯,说马上过来,路不好,估计时间会比较长。”
“没关系,她的伤势不会有太大影响。”
陈文斌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说:“那我先回去了,有空了你可以来我家做客。”
“我让人送你。”李子豪叫同来的一个小伙子,把陈文斌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