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肺癌治愈之后,******的身体恢复得比患病之前还要健康。种了一辈子地,******对庄稼有了感情,每天悉心耕作家里的几亩田地。于小扬的汉牛集团成立之后,心疼父亲,让******把田地转给别人种,到公司和他自己住,被******拒绝了。
******觉得自己还不到五十岁,无论是身体状况还是精神状态都没的说,还不到给儿子添麻烦的时候。再说,看到儿子的事业发展得一天比一天好,他也不愿意掺和其中。如果不是于小扬投资建设南园新村,******甚至不会介入儿子的事情。
南园新村建设接近尾声,因为是农闲时节,******整天都忙碌在工地上,协助李宏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眼看着乡亲们即将搬进新建的小区,而这一切都是儿子的功劳。当父亲的******自然也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晚上,他专门炒了几个小菜,把于小扬给自己买的好酒拿出来,和李宏盛一起。老哥俩在小院里里就着黯淡的月色,开怀畅饮,不知不觉就聊到半夜。
一瓶酒喝完,李宏盛见夜已深,估计老伴儿黄素英已经睡下了。他也懒得回家,就直接睡到于小扬的房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的门被人用刀悄悄地拨开,随即三个黑色的人影悄然而入,又轻轻地关上门。南园村民风纯朴,******没有多少防备之心,喝完酒以后只是把正屋的门随便关住,并没有从里面闩上。“吱吖”一声,三个歹徒就这样轻易而举地轻轻推开房屋,走了进来。
于家老屋比较简陋,三间瓦房低矮破旧,中间是正屋,两侧是卧房。******怀在东屋,于小海的房间在西边。农村的房子不像城里人讲究多,卧房甚至没有装门,只挂了一个布帘。三个歹徒走进正屋,站在原地侧耳倾听,西边屋里传来一阵打呼噜的声音。
“不对啊,胡老板提供的信息,他应该在东边屋里,怎么西屋里有人打呼噜?”一个蒙面歹徒低声嘀咕。
“有什么不对的,别死脑筋了。他一个人在家里住,还不是想到哪儿睡就到哪儿睡?赶紧动手,完事好拿钱走人。”为首的蒙面歹徒不耐烦地说。
于是,三个蒙面歹徒转向朝西边的屋子里走去。就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还有满身的酒气,正在打着呼噜酣睡。
三个歹徒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迅速掏出一块洒了迷药的手帕,朝床上的男人脸上一捂,鼾声戛然而止。显然,这迷药的药性的确不错,一下子就把人给迷晕过去了。
“背起来,赶紧走!”为首的歹徒吩咐道。他身边的一个歹徒弯腰准备背起床上的男人。
正在这时,屋里的电灯突然亮了。随即,一个声音怒喝道:“你们是谁,这是要干什么?”
三个歹徒吓得一跳。抬头看去,一个中年男人手持一根铁棍,正怒视着这边,顿时有些愣住了:“怎么,怎么还有一个人?”
灯光下,手持铁棍的中年男人把面前的场景尽收眼底。他看到昏迷不醒的李宏盛,大声地喊道:“老李哥,老李哥,你怎么了?”
老李哥?为首的歹徒狐疑地看着床上,又望望眼前的中年男人:“你是******?”
中年男人握紧手中的铁棒:“我是******,你们把老李哥怎么样了?”
原来,******与李宏盛喝酒,向来就是一半对一半。不过,******的酒量可是比李宏盛高出不少。半斤酒下肚,李宏盛已经有个八分醉,******却啥事也没有。并且,******是一个很警醒的人,睡觉的时候即使家里有一点异动也会很快醒来。
早在三个歹徒悄悄推开房门的时候,******就被惊醒了。不过,当时******并没有起床,而是躺在床上,支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三个歹徒直奔李宏盛睡的房间,******迅速起身,摸起从工地上拿回来的铁棍,轻手轻脚地走出来。一直看到歹徒用迷药把李宏盛迷晕,这才打开电灯,拦住要把李宏盛带走的三个歹徒。
“妈的,忙活了半天,抓错人了!”为首的歹徒狠狠地骂了一句,气极败坏地说:“把这个人丢下。他才是******,哥儿几个一起上,赶紧把******制住带走。”
话音一落下,三个歹徒把李宏盛顺手一丢,转身朝******扑了过来。
******这时候才明白,原来这三个蒙面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他赶紧用力挥舞着铁棍。
此时的******早已经不是原来的******,不仅没有了肺病,而且身强力壮,一根铁棍使得呼呼生风。一时间,三个歹徒竟然不能上前一步!
“他妈的,抄家伙!”为首歹徒气冲冲地嚷道。三个人迅速拿起身边的椅子,一边挡住******的铁棍,一边快速上前,不一会儿就把******挤到正屋。
正屋相对比较宽敞,明显对于大海不利。三个歹徒拉开阵势,分别从三个方向朝******压来。******一看形势不妙,赶紧退到东边自己的房屋里,人站在门口,不再挥舞手中的铁棍,而是用铁棍猛戳对方。一个歹徒的肚子被戳个正着,疼得蹲在地上嗷嗷直叫。
这时的******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他一边把守着房门,一边朝西屋里望,盼望着李宏盛能够赶快醒来。到时候,老哥俩说不定还能够把三个歹徒赶走。
就这样僵持了十几分钟,三个歹徒终于不耐烦了。没有抓住人不说,还都被这个老小子用铁棍戳了几下子,虽然不至于头破血流,可那被戳的感觉也确实不好受。
“他妈的,实在不行就用火烧,把这老东西烧个半死!”为首的歹徒捂着被戳中的肩膀,恶狠狠地说。
“胡老板让我们把他带回去,烧死了会不会不给我们钱了?”另一个歹徒疑虑地问。
“老子说把这老东西烧个半死,他这样不停地戳,谁受得了?”为首的歹徒恼怒地说。
很快,一个歹徒从外面抱了一捆柴禾,堆在于大海的房门外就要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