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子,这是干什么?”
乔屿被吓了一跳,连忙手忙脚乱的就想挣脱吴凉的怀抱。
但乔屿毕竟只是个弱女子,而吴凉的力量此时已然是今非昔比,此番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乔姑娘,我刚刚做了一件我不知道是对错的事情,我很忐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那样做,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以后,心境反而变得好生平和。”
吴凉没有松开手吗,反而是在乔屿的耳边低语道。
“公子...切身已是残花败柳,公子请自重。”
乔屿挣脱不过,只能任由吴凉抱着。
但身后传来那股强烈的男人味,还有后背的温热和那强有力的臂膀,却让乔屿整个人都差点沉迷了进去。
“不,你对于我来说,就是清晨的微光,是我最可口的良药。”
吴凉紧紧的搂着乔屿,鼻子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这一刻,他可以确定,自己已经喜欢这个只见过三次面的女子了。
“公子这是何意....切身已是残花败柳,配不上公子如此情重。”
听到吴凉的表白,乔屿只感觉一阵羞红。
虽然她知道,面前这个救她两次的男人,已经深深的住进了她心里。
但毕竟自己已经是许过人家的寡妇,怎配得上吴凉这种正直青春,前途似锦的贵公子?
“乔姑娘,自从在下第一次见你时,便喜你为疾,药石无医。”
言罢,吴凉直接将乔屿转过身,面对面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深情。
“公子...妾身....唔....”
乔屿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吴凉却直接把嘴凑了上了,让乔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那句,我喜你为疾,药石无医,深深的刺激着乔屿的芳心。
心里仅剩的女儿家的矜持也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慢慢的,乔屿也闭上了眼睛,任由吴凉亲吻着她的芳唇。
片刻之后,吴凉停止动作,微笑着看着乔屿倾国倾城的面庞,心里充满了欣喜。
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面前这个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女子,属于他了。
“公子...快饭堂用饭吧....”
看到满眼笑意的盯着自己,乔屿的脸色更红了。
连忙睁开吴凉的怀抱,朝着厨房快步走了过去。
只是,那脸上的喜意,却怎么都掩盖不住。
吴凉见状,轻轻摇了摇头,也连忙跟了上去。
而此时,吴府暗处,两名蒙面男子藏在乔府的阁楼里,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队长,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这混账轻薄小姐么?”
其中一名黑衣人恶狠狠的盯着吴凉的背影,有些咬牙切齿。
“我说你蠢啊?刚刚小姐明明是愿意的好不好,不然早喊我们下去了!简直是个榆木脑袋!真不知道咱们堂堂‘绣衣客’,怎么招了你进来!你快去禀告史都尉,就说他再不回来,小姐就要被人拐跑了!”
另一名黑衣人没好气的拍了刚从那人一巴掌,眼神当中满是嫌弃。
“是是是!我马上就去!”
那名黑衣人连忙捂住头,悄悄的退了下去。
若是吴凉在此,听到‘绣衣客’三个字,肯定会大吃一惊,要知道,这个神秘的组织始建于西汉,一直都是大汉天子手里最隐秘,也是最骇人的暗探组织。
他们的成员遍布全国,也是后来大明“锦衣卫”的前身。
直到东汉末年,“绣衣客”最后一位都尉,便是帝师王越。
可后来,王越遭阉人陷害,被皇帝逐出皇宫,从此,“绣衣客”这个神秘的组织,也消失在了宫廷之中,不知道去了哪里。
后来,曹丕寻到了王越的大弟子,史阿,便重新拜了史阿为师,并命其重组“绣衣客”,而这个组织,也顺利的替曹丕铲除各方威胁,成功的夺得了嫡子之位。
而此时的吴凉还坐在饭桌前,面前摆着几盘熟肉和米饭,旁边的乔屿面色羞红却故作镇定。
看到这一幕,吴凉只觉得一阵幸福感涌上心头。
乔府厨师做的饭菜虽然没有吴凉做的好吃,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特别是面前还有乔屿这样的大美女作陪,吴凉胃口大开,吃了好几盘饭菜。
吃完饭以后,吴凉还想跟乔屿亲近亲近,但乔屿却借口要查阅账本,直接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让吴凉刚吃饱饭就又吃了个闭门羹。
而此时,乔屿的书房内,乔屿坐在书桌面前,而在她前面,则站着一名年约二十的剑眉青年。
此人一身黑衣,手持长剑,整个人的气质也是一片肃杀,宛若一柄出鞘的利剑。
“表妹,那个吴凉,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剑眉青年一年关爱。
自从师傅病逝以后,面前这个女子便是他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为什么?”
乔屿一脸疑惑,自己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唉,此人名叫吴凉,出身新野,可是,我动用我手下所有的力量,也只查到了他的姓名和住址。”
剑眉男子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他行走暗处十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传奇的人:“前段时间刘备刘皇叔,在博望坡一把大火烧光曹军十多万人马,而后又在樊城设下水淹之计,吓得曹军先锋夏侯惇狼狈的逃回了许都,此事你可知道?”
随即,剑眉男子对着乔屿问道。
“自然听说过。”
乔屿满脸好奇,不知道自己表哥突然提起这个是为了什么。
“设此二计之人,便是这吴凉,他现任新野首席谋士,深得刘备信任,前些日子,吴候还亲自将自己的妹妹许配给了他。”
剑眉男子一脸凝重。
“什么?是他设的计?”
听到这话,乔屿瞬时站了起来。
他没想到,这吴凉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有时又有些流氓,可在背后竟然有如此的心计!
但随即,乔屿仍有些疑惑:“表哥,我只是孙策的妾室,而现在我守孝期满,我与小妹一同嫁给他,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