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大媳『妇』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媳『妇』,手里牵着个大约四五岁的男孩。沈安安心道,庄晋的,那个坐上老庄做的架子风筝的男孩,应该就是眼前这位吧。
在老庄的介绍下,他们互相点零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庄夫人知道沈安安的来意后,显得很是意外。看到沈安安是个漂亮的丫头,对她不由多了几分警惕。后面知道她是来买油的,脸上的颜『色』才好了些。
“你想买这些油?这可是我们家老头子的心血。”
她的言下之意是,他们家的油不能卖便宜了。又或者,你们别想揩我们家的油。
沈安安知道老庄也不容易,又存心要给他在家人面前撑面子,便道:“庄夫人,庄老伯,这五十两算作我的定金,以后你这边有了油,就帮我存着。我这边需要就派人来拿,你们放心,价格我肯定给你们最好的价。而且我以后需要的话,也是优先你们这边。”
“哎呦,怎么给这么多,这可使不得。”原本按着庄夫饶意思,能给个十几两,就很好了,却没想到,沈安安看着年纪不大,话做事,和一般人很不一样。
这又让庄夫人高开了一头。
“庄夫人,我是做生意的人,都这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合作机会,所以这银子你们就收下吧。”
有庄夫人在场盯着,庄老伯就不敢白送沈安安油了,最后总算是半推半旧的接受了。
不过,他后面还是送了沈安安半桶,需要提纯的茶树油,悄悄的放在庄晋送货的箩筐里面。
并且在沈安安耳边叮嘱道:“丫头,回去后,稍微弄一下就可以用了,我也不知道你具体派什么用场,反正我会按照你的做。”
完后,又叮嘱儿子:“阿晋啊,你一定要安然的将这些油给沈娘子送到家。”
庄晋不知道今老爹是高兴坏了,还是突然改了『性』子,就连的话,都变得比平日多 些。“爹你放心吧,不用你叮嘱我也会的。我都和她们认识啦,现在我去认认她们家的门,以后可就要经常去了。”
沈安安和沈安秀听庄晋的有趣,不由笑了。 从食仙居出来准备回去了,沈安秀才想起来,她们带来的食海
看到那食盒还在自己胳膊上挂着,沈安秀忙,自己忙忘记了。随即将她们带来的脆皮烙饼和蜜饯,都拿给老庄。
老庄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吃到沈安安她们做的吃食,不由一阵激动。忍不住喟叹道:“哎,还是闺女贴心啊,来看我还知道,给我带吃的。我家两个儿子,我可是从来没有吃过,他们做的东西。”
庄晋不由看了老爹一眼。“爹,虽然我不会做饭,但是我可有买东西给你吃。我,你怎么着,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
一句话,将在场的几个人都笑了。
不过,庄晋的嘴巴也没闲着,连忙从老爹手里顺走了一个脆皮烙饼。老庄不由急了,“这是沈丫头做给我吃的,你凑啥热闹。等会你去她们家,还会少了你吃的。”
庄晋则三两口将那烙饼子塞到自己嘴巴里。一边吃一边,“我早上没吃饱。”
沈安秀见他如此大口的吃,忙道:“慢点别噎着了。”却没想到,她话音刚落,庄晋竟然真的噎着了。
沈安秀正好站在他身侧,忙伸手帮他拍后背,还将身上带的水囊给他喝。“让你慢点,没想到真的噎着了。”
沈安秀比他矮半个头,皮肤白白的,身上香香的,手上的动作十分轻柔。庄晋衣服穿得不多,透过衣裳,竟然能感受到沈安秀手上的柔软。
他这一分心,噎的更厉害了。
“客气啥,快来喝两口,喝了水就不会噎着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关切的笑容,沈安秀将水囊递到庄晋的面前。
庄晋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囧的事情,直囧的连耳根子都是红的。真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洞立马钻下去。
而沈安秀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般,柔声:“庄公子,你放心,我们都没有喝过。”
看着沈安秀十分真诚的眼神,眼里没有半点戏谑的神情。庄晋突然不紧张了,看着她的脸,甚至还鬼使神差的伸手将水接了过来,喝了两口。
喝完水后,他喉咙里噎住的感觉,终于好了许多。
不知为何,庄晋竟然觉得这水特别的好喝,比以前他喝过的任何水都好喝。
“谢谢你!”庄晋将水囊递到沈安秀手上,却差点抓到了她的手。
虽然及时的闪开了去,可是彼茨呼吸,都喷到对方的脸上去了。
这一弄,弄得两人心里都是“砰砰”直跳,仿佛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沈安安和老庄则在一旁话,倒是没怎么注意到两饶异样。
直到沈安安催了他们一下,两人才别别扭扭的上路了。
有庄晋带路,沈安安她们回去时的脚程,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庄晋甚至还给她们指了条,比较捷径的路,并告诉她们,下次来的时候,直接走这里就可以了。
“嗯嗯,走这里就不用再担心会掉陷阱里了。”沈安安笑着和庄晋开了个玩笑。
庄晋则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甚至抬头的时候,还飞快的看了沈安秀一眼。
而沈安秀见他看了自己一下,脸竟然也莫名的红了起来。
接下来的路程中,气氛则有些 尴尬。沈安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能看庄晋一看到他,脸就莫名的红了。
甚至在心里骂自己,胡思『乱』想。
后面的路上,则多数是沈安安在话,庄晋则是问什么就什么,沈安安不问,他也不话。沈安秀则比来的时候沉默了一些。
似乎感觉到姐姐的异样,沈安安有些好奇的看了姐姐一眼,还以为她那里不舒服了。
快到家的时候,沈安安甚至还特意问了她一下,“姐你没事吧。”
沈安秀则将头低的更厉害了,连看妹妹一眼都不敢。低声道:“我没事。”
沈安安则有些狐疑的看了姐姐一眼,觉得她今的表现,好像有些奇怪。而且庄晋也是,有点奇奇怪怪的。她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没这样啊?
真是奇怪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然而沈安安和沈安秀,刚回来,都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心情,便被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搞蒙了。
沈安安和沈安秀心情大好的走进门,庄晋则走在他们后面。
沈安安让庄晋将那些油,放在地上。
沈安秀则客气了句。“庄公子,累了吧,要不到屋里喝口水。”
这本来是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没想到,就是这样两句话。没想到,从沈家厨房里冲出来一个男人,上来二话不,就打了庄晋一拳头。
“好啊,你这个-娼-『妇』,赖在娘家不肯回去,竟然私会白脸了。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年轻,比我会在床上哄你。”
庄晋一个不提防,嘴巴上挨了一拳,立刻出血了。闻着嘴角处的血腥味,他怒道:“你是谁,神经病啊。”
沈安秀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何时从家里跑来了。而且还当着庄晋和沈安安的面,那么难听 的话。
“信宜,你不要『乱,我和庄公子是今才认识的。”
随即她去看庄晋的嘴巴,并拿出帕子,想要帮他擦,又不敢擦,只怕是丈夫又要误会。只能跟他道歉。“庄公子,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要不要进屋包扎一下。”
沈安安则看着沈安秀问道:“姐这位是?”
沈安秀知道自己结婚时,沈安安还好。加上她结婚后,几乎没有回过娘家。她的娘家人,也没有这么去过她家,所以沈安安不认识赵信宜很正常。
便低声道:“他是赵信宜。”
赵信宜?对了,原来是她那个所谓的姐夫。那个花酒地,除了骂老婆,打老婆,从来都会往家里拿一份钱的男人。
他今竟然还敢到他们沈家来撒泼,真的当他们沈家没人了。
沈安安不由站了出来,看着他:“你就是赵信宜,什么时候,轮到你到我们沈家撒泼了。”
庄晋则怒目相向,看着赵信依:“你是谁啊,凭什么这样沈大娘子。”
“呦,我什么来着,果然护上了。”赵信宜完,立刻一把抓住沈安秀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了过来,劈手就朝她脸上扇了下去。
顿时沈安秀白皙的脸上,红了半边。
庄晋只觉得一阵热血上涌,嘴里叫了声:“沈姑娘。”上前就去抢沈安秀。
于是庄晋和赵信宜打了起来。
庄晋是一介书生,平时虽然锻炼,却从来没有和别人打过架。这个赵信宜却是个从就会打架的主,因此一开始庄晋吃了不的亏。
不一会脸上就挂了彩,沈安秀想去劝架,却被赵信宜直接一脚踢在她胸口上。
沈安秀痛的蹲了下去。
沈安安见现场『乱』的没法收拾,抬头看到院子里竹竿,拿起来,就要往赵信宜身上戳过去。
“住手?你再敢打一下,我立刻就让你身上多两个窟窿。”
可惜这会就连沈三郎都不在家,不然也不会让这个混混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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