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却是小馋猫,闻到那酒的香味,已经忍不住要舔嘴唇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了两口,喝完后,大家称赞。鼓励芳兮道:“芳姑姑,这酒真是好喝,你喝一点,没有关系的。”
在沈安安和三娘的鼓励下,芳兮喝了一点点香槟酒,果然觉得唇齿留香。忍不住喜道:“这酒原来这么好喝啊,真是稀罕。我还以为这天底下的酒都是一样的,就是一个劲的呛鼻子。”
“只有烈酒才会有那种呛鼻子,辣喉咙的感觉。像我们这个香槟酒就是性情比较温和的,这次咱们的新酒,也会很好喝。”
几人聊了会,沈安安在酒窖里看了看,大概的看了下库存。又命那几人将空着的酒桶都搬出去,准备洗干净后,用来装新酒。
沈安安大概的算了下,这里的香槟酒,得有好几百斤,而那果子酒却只有两桶,只够做一百斤的量。如果她们真的开始准备大量生产这种酒,就得去姨娘的村上去弄果子酒了。
等看了一圈后,沈安安突然发现仓库里,还有其他东西,只见那东西用很大的一张,黑色油布盖着。
“这里是什么打开看看”
“夫人你忘记拉,上次你让我放起来的。”三娘连忙走上前,轻声的给沈安安说了两句。沈安安立刻想起来了。
原来就是上次她和李晟一起去买的青提,然后回来晒成的葡萄干,没想到,竟然放这里了。她将这蒋事情倒是忘得干净了,亏的三娘还知道这件事情。
上次沈安安做葡萄干的时候,正处在尴尬时期。李晟被人陷害被抓,她因此被王氏讨厌,再加上其中有小人,在耳根子软的王氏面前胡乱说话,因此她就没能及时的保存这些品质很不错的葡萄干。
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将这些葡萄干给利用起来。
“这些也都给我拿回去。”有了这些葡萄干,沈安安可以做水果捞吃了。还可以将这些葡萄干,包装成十分精美的样子,用来送人。
这些葡萄都是沈安安当初精心挑选过的青葡,味甘,卖相好。其实她当初花了千两,买回这些葡萄干,是存了给太后娘娘南巡准备的礼物。
万一被太后老佛爷看中,那也是一条不错的生财之道。关键是皇商这个名头,一旦成为真的,那以后别人就会慕名而来,他们还愁没有生意做
后面发生了那么多变故,她就没有顾得上,现在总算是没有白费。
事情办妥后,沈安安就回去了。回去后,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将那些葡萄干都拿出来,看了下,她不由松了口气。
这些葡萄干被保存的很好,基本上都是好的。葡萄干被晒得很干,放在仓库里,被三娘用油布保护得很好,因为通风效果还不错,竟然一点都没有坏。
这次三娘真的是立了大功劳了。
在吃晚饭前的这段时间,沈安安就带着三娘和芳兮她们,就在折腾这些葡萄干,将品相最好的葡萄干,挑出来,一份份分好,再用考究的礼品盒包好,这些都是准备送人的。
沈安安品尝了下这些葡萄干,很好吃,甜甜的,味道很好。不像有种葡萄干,入口口味很好,吃完后,嘴里还会有一点点的涩味。
她这次挑的葡萄品种很好,甜味十分正宗,吃在嘴里很有韧性,吃完还想吃的感觉,也没亏了她花出去的这些银子。
沈安安准备了五盒最好品质的葡萄干礼盒,这是送到老宅那边去的。“大丫,你手脚快,你带个丫头,将这四份葡萄干送给老夫人,老爷,杨夫人还有三房和四房,就说这是我新晒的葡萄干,给他们尝尝鲜的。”
她们总共挑出几十斤品质和卖相最好的葡萄干,剩下的中等的还有四五十斤,基本没有怎么浪费。
沈安安还挑出一些一般的,就分给下人们吃了。主子家有新的吃食,她这个女主人也不会忘记下面的人。
吃到葡萄干的下人们那叫一个高兴,比过年还要开心呢。有的下人们,自己还舍不得吃,只尝了一两个,便都留着自己的家人或者孩子吃了。
看看那些人吃葡萄干的场面,沈安安心里还蛮窝心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李晟带王松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大家都聚在一起,嘴里正在开始的吃着什么。那个场面不亚于过年。
刚到家的李晟,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进错门了。定睛一看,某人似乎最开心,那些下人们看到沈安安,一个个脸上都露出欢喜的神情。
看来某人在家里还是挺受爱戴的,似乎有了几分主子的模样。
李晟见状还挺满意的,没想到,等大家看到李晟回来后,
一个个都像是被人突然掐着了嗓子一般,原本正在嘻嘻哈哈的吃着东西,这下子一个个都不敢作声了。然后嘴里纷纷找理由走开了。
那场面简直比鬼子进村的画面,还要见效。
看到他回来了,大家作鸟兽散,李晟不由暗自问了句,“难道我很可怕么”
沈安安一看,看到是李晟回来了,竟然还带着王松一起回来的,不由喜出望外。
原来李晟真的没有骗她,说是他会搞定此事,让她不用再插手,果然就不声不响的将人带回来了。看来他这两天也没为这事情辛苦。
“相公,松哥,你们回来啦。”说完,忙将人请到屋子里。
“松哥你受苦了,这次的事情,我真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害了你。”
沈安安说话间,找了凳子坐下,让王松也坐。看到这屋子里的布置,王松看到自己衣服破破烂烂的样子,都有些不敢坐了,生怕将他们家的凳子弄脏了。
“要不你们先去洗漱下吧,松哥你先去好好的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我这就命人帮你准备些吃的。”
“会不会太麻烦,我今日就给李公子添麻烦了。”
“不麻烦,这次你可是因为我们受了拖累。”随即李晟吩咐青子,带着王松下去洗澡去了。
他也进屋换了身在家里穿的常服,又洗了把脸,净了手,才坐下来喝茶。
“这次顺利吗我还以为你今日出去干嘛呢”
“人今日放出来是早就说好的,我是怕你担心,所以才没有说。”
沈安安点了点头,本来想问,到底是谁帮的忙,又怕不方便,最后就没有问。
有时候夫妻间还是糊涂点好,什么事情都问个清楚明白,和做侦探有何区别,那只能说他们夫妻间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