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l3300：“先生，俄罗斯和华夏有什么不一样吗？您和华夏官方接触的时候约翰都没有露面，接触俄国官方却敢让威廉（约翰换了面容）走到对方眼皮子底下，差别太大了。”
孟霄也怀疑自己胳膊肘往外拐了。苦苦思索了好久，孟霄终于找到了足够的理由。“俄国和华夏不同的地方有三个：第一，俄国没有神兽；第二，俄国人桀骜不驯，很多出格的事情华夏官方不敢做，但是毛子，也就是俄国人，他们却敢作；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俄国人和我都很需要对方，合作基础非常牢固。”
kl3300：“可是......让超自然的力量明目张胆地暴露在普通人面前似乎影响不太好。”
“未知才会带来恐惧。”孟霄倒是自信满满，一点为超自然的力量干扰世界的担心都没有。“我和华夏，俄罗斯合作，他们自然会了解很多的信息，即使知道有超自然的力量在作怪，但是长久的接触会给他们足够的信心，他们熟悉了以后就不会害怕了，或许还会反过来试着抓捕我，研究我呢。”这是一种另类的肆无忌惮，它同样有风险，世界上比孟霄聪明的人数以百万计，难保不会有人识破真相。
“其实，人是一种很狂妄的生物，我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所谓神，不过是强大一点的人罢了’。你完全不用担心人类的承受能力。”
kl3300:“您有周全的考虑就好，我个人是没有意见的。”屏幕上显示了一个黄脸的笑脸，孟霄想了想，发现这似乎是电影《月球》里ai用过的表情，看来kl3300私下里学了不少东西呢。
*
普京大帝毫不怀疑地拿起了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内容，先是笑了一声，但是马上眉头就皱了起来---自己的手机是特制的，不但有层层防护，其号码更是密不外传，什么传销，中介想打进来纯粹是白日做梦。可现在屏幕上显示的是“未知来电”，而且连来电号码都没有，这绝对不正常。
普京大帝向秘书招了招手。“去叫通信科的负责人来，我的手机可能被入侵了。”
秘书轻声说：“是。我马上就去。”
通信科长疑惑地看着普京大帝的手机，通话记录里确实有一条未知来电，但是电话号码十分反常，不需要查询就能知道这是错误的，满屏幕都是零，怎么可能没问题。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普京大帝对通信科长点了点头。
“您好，请问是哪位？”
“我知道这是总统先生的手机，也知道你不是总统，能否让我和总统先生直接对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谈。”
因为开了免提，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普京大帝伸出了手，通信科长赶忙把手机还了回去，并且给部下打了几个手势。
看到手机回到了普京大帝手里，孟霄说：“总统先生，我想先提想您，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需要严格保密，请您提前做好准备以防消息泄露。”
“那请你先表明身份吧。”
孟霄说：“我的身份很简单，就是俄国政府潜在的合作伙伴，至于能不能转正，就要看我们商议的结果了。我知道，在您眼里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偷，但实际上我不是，现在我就站在克里姆林宫外面，您可以派人来接我，也可以让我主动去找您，如果您不觉得我私闯克里姆林宫是冒犯的话。不过，我再次提想您，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普京大帝面上闪过诧异的神色，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思索。“派人去接你和你自己走进来有区别吗？”
“有。只要您同意，我下一秒钟就可以出现在您的办公室里，这是最有效率的做法，我本人是倾向于直接见面的，但是我又怕吓到您，所以您不同意的话，我可以被卫兵带进去。”孟霄态度很随和，威廉的无敌状态可以免疫一切伤害，即使卫兵粗暴的殴打也不会有损伤一根汗毛，既然如此，有什么好怕的呢？
“那就请你来见我吧。”即使有人硬闯克里姆林宫，卫兵也会妥善处理的，普京大帝不觉得会出什么乱子。
“办公室里的人应该没有配枪，我想我可以直接出现在您的面前，请您不要惊讶。3，2，1，0。”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普京大帝的办公桌前，但是没有人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潜意识里，所有人都觉得对方藏了一个“转折”---哈哈，我是开玩笑的，你们都被耍了。
眨眼和没眨眼的人都发现普京大帝面前多了一个人！
“登登登”的脚步声冲到了威廉的身旁，身高马大的保镖一手抓向威廉的左臂，一手在空中画了半个圆绕过了威廉的脖子，身体也在借着惯性倒向地面，他打算把威廉摔倒在地。
“噗通”的响声中，保镖结结实实地亲吻了大地，两只手都没有碰触到实物的感觉，那人就像投影一样，手掌这就这么诡异地穿透了他的身体，让抓握的努力完全落了空，那一刻保镖的眼神是惊恐的。
稍远一点的保镖和通信科众人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严格的训练让他们本能地冲上去保护总统，但是在第一个保镖摔倒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孟霄善意地提醒普京大帝：“总统先生，这种情况应该马上封锁消息。”
普京大帝眼睛死死地盯着威廉，右手慢慢地滑到了桌子下面，那里有一个红色的按钮。
......
“那么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普京大帝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看向威廉的目光更多的是探究，而不是害怕。特别是孟霄指挥威廉表演了穿墙和挨刀子之后---要想做出不利的举动，对方随时可以下手，既然到现在都没下手，那么自己就是安全的。
孟霄知道自己正坐在空气上，可臀背传来的坚实触感完全违背了大脑的判断，扭了扭身子，让身体仔细体验了一下沙发的弹性，孟霄说：“名字不过是个代号，你称呼我威廉就可以了。”
“那么威廉先生。”普京大帝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非人类，用沉稳的语气问道：“您想和俄罗斯合怎样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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