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网络聊天(1)抱歉抱歉
“这么些年,我自己担惊受怕生怕被抓,可是事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得到了什么?”
老头放下了手里的拖把,将拖把嫌弃地踩了几脚,紧接着两手挥了挥衣服,表示自己两袖清风后,平淡无奇的说着:
“什么也没有!吃不饱来喝不暖,还睡不安稳,最后得到了什么?你敢摸着良心跟我说吗?”
空气中的水分仿佛瞬间凝结了,化成了小冰块,冷却了整个卫生间,如腊月寒冬的狭小空间里,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见大头不死心的老头,举出了前天晚上的例子,放烟火小弟被我们亲自交了出去,最后变成了一具尸体送了回来,还是咱们俩自己动手处理的。
老头越说越伤心,近乎哽咽的他顿了顿,继续道:
“他们才多大,就这么死了,不令咱们寒心吗?他连跟着他的小弟都没办法保护,他凭什么做这个老大!又凭什么要咱们敬他一声老大!”
随着老头越来越动情的述说,大头脑海里浮现了冰柜里五个袋子里的碎骨头。
他们去河边抛尸的时候,打开后备箱里的两个行李箱后,在里头又装了五六块河滩的石头,就朝着河边的深处抛了下去。
他们不知道青山绿水之间,那具剪掉十个指头,在面部泼了硫酸的尸块,多久之后才会被人发现!
大头只清晰记得在分尸现场,他和老头像一个兢兢业业的屠夫一样,一人拿着一把斧头,硬生生的把完整的尸体劈成了七零八碎,被冻成冰块的尸体眉毛发白,皆是冰霜,他们手起刀落的时候,如石头硬邦邦的尸体不会流半滴血。
大头眼圈开始红了,他叹了口气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呆住了,他堵在厕所不大的门前,沉默了良久的他,松开了手让开了道慢慢的说着:
“你走吧!我不会告诉老板的,但是公司的钱你一分都不可以动,我会在微信上,把我这几年的积蓄转给你一部分,不多十万块!”
老头与大头擦肩而过时,像父亲般将大头拥入怀中,老头低着头向远方跑去。
大头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突然低吼道:
“要走就赶紧走,不然就永远都走不掉了!”
就当老头跑出的那一霎那,李肆才看清楚,那老头的面容,他惊讶的同时,自然也记起了这个老头的身份,他不就是当日贩毒时没收自己手机的老头嘛!
就这么个老滑头想跑,付国生同意,他都不同意,说起付国生他才想起他们的电话,现在还没来得及挂断。
见大头离去后,李肆接起电话要解释刚刚发生的那一幕时,另一端的付国生淡淡的说道:
“我决定单干了,这两天咱们好好计谋计谋,就独立占山头称王吧!”
李肆刚要说话,就听到话筒传来“嘟嘟嘟”的掉线声。
电话挂断的李肆,深呼吸一口气,环顾着冷冷清清的四周,见周围没人后,他仰天哈哈大笑,开心得蹦跶起来。
一根筷子易折断,十双筷子难折断,告诉我们团结就是力量,不团结就有缝隙,俗语有苍蝇不叮没缝的鸡蛋,科学也有阿基米德的“给我一个支点,我将撬动地球”的理论。
付国生的儿子付云生为了哄温鑫开心去宠物店买猫去了。
穿着女装的付云生看着眼花缭乱的折耳猫,加菲猫,喜欢的不得了的同时,也渐渐上手去摸它,去逗它。
而他的耳边也传来店员与老板的争吵声,戴着黑色围裙的店员抱着一个很普通的小黄猫,一脸愧疚的低头站在老板面前,老板的叫骂声却依旧那么刺耳。
“喂!你脑子瓦特了,咱们这是宠物店,不是收容所,也不是什么动物孤儿院!你昨天是不是傻?在店门口你就抱回来了,抱回来就抱回来,你为什么不征求我的同意呢!”
女店员眼眶里的泪打着转,她委屈巴巴的解释着:
“老板你昨天去狗肉店了,不在店里。”
“那你就抱回来了!你抱回来你养啊!那你为什么放店里,让美容师给它洗澡给它打预防针!”
……
逗猫的付云生扭着腰肢竖着耳朵静静听了会,就明白了事情的所以然,他邪魅一笑,他从包里找到镶钻的墨镜后戴了上去,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假发,一甩头扭着胯就过去了,他没有搭理浓妆艳抹的老板,对着店员怀里的猫惊呼道:
“这猫好可爱欧!”
付云生假装喜欢得伸出来了手握住了猫的爪子,揉着它厚厚的软软的粉色垫子,拿掉墨镜对着店员道:
“这猫多少钱啊?感觉它可爱欧!你看它那毛茸茸的黄毛。”
付云生说着说着就伸手去摸了,最后他花钱买了这只小猫,拎着此猫去找温鑫了。
李肆与杨梓在机场相爱相杀的视频在网上风起云涌,成了小三渣男的代言词,人红了,自然行踪也近乎透明了,付云生派出去的人很快就找到了温鑫的位置,所以他马不停蹄地抱着猫和猫粮开车前往张山的府邸。
因为付国生的名号在这京都多多少少有点影响力,所以管家就将付云生带到了温鑫的房屋。
付云生一看到温鑫,就感觉到她与这里的格格不入,这里就和关押金丝雀的牢笼一般华而不实。
他抱着猫和温鑫玩了很久,逗得她笑了好久好久,她推掉了茶几上的众多育儿书,将猫放在桌子上仔仔细细观察着。
另一边杨梓见温鑫没死还活着,惊讶的同时就派出人去调查,竟然阴差阳错得知了温鑫的遭遇,被混混阿福强奸后精神失常入了医院,之后温鑫的下落就没有人知道了。
温鑫被人强奸的时间,和自己与李肆分手的时间很近,她喝着的咖啡掉落后,她也明白了原来是自己的不信任,导致了他们感情的破裂。
她红着眼眶来到了温鑫的旧面馆,她看着破旧的木门上已经生锈的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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