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允,我的允姐姐——
跨越门槛的睡眠无比透彻,深度休息持续到第二天上午。
究竟做了多少次?
许签亮问莜泽,孟莜泽说过了再说。
许签亮问起感觉咋样?
孟莜泽钻到许签亮怀里装睡,隐藏着状况不清的笑。
窗帘紧闭,窗外面是个什么气候许签亮不想知道,在黑暗的房间里俩人的身体缠得很紧想要变成一个人,想彼此融入,仿佛身置世外桃源,静心感受事后的安宁,继续松弛。
俩人都变得懒动,懒得连话都不想说,手却闲不住在被褥的下面你摸我,我摸你有些没完没了的韵味升华到感情的层面,相互渗透的性爱推波助澜,加重了感情的成分,这门槛是一条感情捷径,是纽带,轻松的把感情和谐了。
“爱不释手,是不是就像你现在这样?呀!我说你这手往哪摸?你今天是不是不想走了?啊——”
孟莜泽一声娇喘,惹得许签亮堵了她的唇齿,一番缠绵之后,问起孟莜泽的打算。
“你助我上位,我帮你事成。昨夜是怎么进来的?”
“从后窗苍蝇一样,然后蛇一样也就进来了。你得给我一个好理由离开榆洲,我不想与孟丘硬碰硬,把他的宝贝上了,再把他伤了,人渣就真是人渣了。”
这话获得莜泽的香吻。
苍蝇与蛇,涉及偷盗的事情今后有人了,孟莜泽这样想着,翻身平躺,没有迟疑地告诉了许签亮c3的位置。
许签亮光着屁股跳下床,把地图拿到床上,有备而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c3别的孟莜泽不想多说,他也不会多问,一句话定生死丁涛还能活多久?取决于孟莜泽一念之间。
看见地图,孟莜泽开亮床头灯,坐了起来,长发披肩,光滑柔润的身体在灯光下灿然生辉,一道傲然飘逸的风景不择时宜地展现,许签亮的眼线被迷了。
“往哪看?看这里。”
孟莜泽没有了矜持与羞怯,拿着地图朝许签亮靠了靠,在纸上找到Y县指尖以Y县为坐标划了出去,深入恒大山脉纵深,随后停了。
“鸡鸣纵下面的一线天,就这了,我是没有去过,凹谷底是他们对大峡谷的统称。”
“寒铁是个什么东东?”
“能摆脱地心引力的物质,也叫悬铁,跨时代的好东西,你若能随我去北边,去盛京去糅合商贸设立在盛京大陆的总部,你那苍蝇与蛇的本事落实到某个点上能获得许多相关c3的数据,我们一起认识这个东东好不好?”
想法不错,有点绕。
许签亮把孟莜泽揽到了怀里,安慰说北上是迟早的事,助你上位有没有具体的事让我办?
“你我之间的合作要在双赢的基础上展开,不急。”
“我去一线天,会不会不利于你?”
“不会,只是在对c3动作之前,得把孟丘摘出来,把郝瀚海拉进去做陪葬。”
许签亮缩回手,抹了把脸,笑得眉飞,“我把郝东军往山里带,郝瀚海会很着急,这个时候孟丘突然病了,会是个什么状况?”
“你能把郝东军往山里带?”
“我不能,苏允能。”
“人渣。”
莜泽缩了下去,扯被褥把头盖了,用长长的腿把被褥卷了,把许签亮晾在外面,她这里笑得花枝乱颤,整个大床跟着颤。
。。。。。。
天气热了起来,晴天的中午有了入夏的错觉。
脱离好嘉华大酒店,许签亮握着op没有开机,直觉整个世界都在找他使得开机越发的凝重,就连路边的花花草草似乎都在翘首仰望,等候他的交代。
眼下,饭点到了,饿了要吃,吃饱再说。
许签亮沿街边走动,经过两个街口,闪进一家西餐厅找一角落坐下,点了两份烤肉,两截黄瓜,黑眼珠一直在转在滚动,寻思着开机之后怎么说,说什么?一定要说?找不到说的可以不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做的事,回避不是好方法。
手机接通了电源,亮屏,随后黑屏进入待机状态,别说电话就连信息都是没有。
吃完烤肉,嚼掉黄瓜,op与先前一样像块石头静静地沉在那里,就是说从昨夜到现在没人找他,是他自己想多了,贼一样关机。
许签亮用银行卡把账结了,点了支烟,目光呆滞地看着餐桌上的op掂量着关机之前是不是把什么事漏了,想了两遍,随后,毅然决然地拿起op拨打苏允的电话,刚一连线苏允就接了电话,显然苏允一直握着手机等着。
许签亮把眼闭了,捏着眉心下的鼻梁,说:“方位已经确定,眼下的榆洲不便久留。”
好像是过了很长时间,苏允开口说:“郝东军搞到两辆山地车,只是他也想去。另外,”苏允犹豫了一下,“澜馨那里提供了两部卫星电话。”
澜馨,电话。
郝东军的心意可以理解,只是澜馨,许签亮笑了起来,皮笑肉没笑,大老婆骤然间变成了澜馨,隐示着苏允扯起来了防线;至于卫星电话,就是说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澜馨都已经知道了。
“好啊!”
许签亮喘了口气,说:“那么你就赶紧的叫上张之初,郑贤,把柳裂也带上,准备十天的干粮,和一批装盛砂石料的口袋,尽快尽早在大兜弯集结。”
事情整得很像是出游探险,没听苏允怎么说,许签亮把电话挂了。
“澜馨都知道了。”
许签亮恨的抓心,忽悠苏允基本凑合,忽悠澜馨,想都别想,整件事做得糟糕至极,甚至得不偿失。
苏允,我的允姐姐——
。。。。。。
一得一失,世间事总是似水似浪的起伏,令人忧喜半参。
许签亮苦不堪言,一脸的要死不活郁郁寡欢地遮掩着内心的惶恐。
恐慌当然不是做贼心虚,以澜馨的分析只会比苏允更透彻;以澜馨对他许签亮的了解只会比苏允更深入,说到底,澜馨对他许签亮的包容仅限于苏允,其原因不便宣扬,而面对孟莜泽的轻松上位,大概澜馨的反应只会是微微一颤,内心里的震撼以及无法言喻的愤怒,这个许签亮不用多想也能感悟至深。
好好的一个盘子就这样碎了——
自作孽,许签亮长气悠然,随遇而安地离开了西餐厅,在西大街直接搭乘出租车先行到了大兜弯,身上没钱,用手机用发红包的方式付了出租车的收费。
午后阳光炽热,估摸着吻别莜泽已经过了两小时,一幕幕新鲜的画面彷如凉风入心不仅清馨润肺,而且妩媚蚀骨。
许签亮上了路边的丘陵,掏出op联系孟莜泽,向她知会郝东军上船了即将走河道进山入谷,随后问好,这好问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一夜之间突然有了惦念,适应莜泽好像不需要过程,刹那间便有了对她的牵挂。
随着他的问候,莜泽小声说:“身体不好,都肿了,破了,又疼又痒感染了。”
许签亮抹了把脸,面对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就放心啦!”莜泽愉快地说道:“已经采取了措施,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此去,山高坡陡,一定要记得安全第一,还要记得早些回来看我。”
通话结束,许签亮心旷神怡地点了支烟,数了数烟盒里还有十支,基本够用,把打火机装回烟盒,烟盒装回衣兜,叼着烟,看着巍然耸立的大山,在树脚下扭动腰身,十分轻松地活动起来。
恒大山脉易被风化的灰岩颇多,大山沟壑经受长年山洪暴雨的冲刷,以及低温酷暑的风化,散落的碎石四处累积,特别是低洼的山谷底层,想必累积的数量超乎想象,具体是个什么状况可以乐观一下,但不能太乐观,走峡谷,峡谷越大越好,河床越宽越好,困难那是肯定有,不过前景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