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憨昼夜不停的赶回窝沟村同时………
大山在学长的带领之下,与一众新学子一起来到了青山书院的正堂,来拜见他们的夫子与院长。
宽大敞亮的厅中,上首坐着一位将近六十的老者。
他神色安然,眼神明亮的看着今年新招收的学子们,通身的学者风范尽显。
他就是青山书院的院长谢渊。
一旁的一位上前礼逊的回话,“院长这就是今年我们新招手的学子了。
一共二百零二位。”
谢渊眉头轻皱,看来就算陛下开科取士,这人还是少,说到底这老百姓还是过得太苦了。
就算朝廷开了恩科,这读的起书的还是在少数。
“这届学子资质怎么样?”
“还是官宦子弟居多,而且资质最佳。”
但是这夫子回到一半又突然想起一事,赶紧接着说道,“不过倒是有一例外,这松山县有一个寒门学子,各方面俱佳。
是块难得的读书人才。”
“哦?哪一个?”谢渊也对这个学子赶了兴趣。
正当那夫子准备指着大山说话的时候,就听到“咣当”一声巨响。
是椅子倒地的声音。
谢渊锐利的老眼一扫,眼里诧异,做出这般失仪的竟是他的二儿子———谢伯远。
哎!自从他女儿丢失以后,这二儿子就老以为是他的过错,丢失了妹妹,常年颓废度日。
整日无所事事,至今孤身一人。
这两年刚刚好一些,他就让他就在书院做了一个闲散的声乐夫子。
平时教教学子们,弹琴吹箫。
即放松他自己,又可以一展所长。
向来不问世事的他,今天这么会这么失态。
谢渊顺着儿子震惊的目光看了过去。
而一旁的夫子也提醒道,“这就是那位松山县的寒门学子,叫范更生。”
这下谢渊更加疑惑了,他儿子什么时候与一个寒门学子有了交集。
他看着儿子眼里的震惊惊喜,一一在他的眼里闪过。
???
不解?疑惑?
而大山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愣在了当场。
他本来站在其它学子一侧,准备聆听院长的教诲。
但是这人突然冲着自己而来,还带倒了椅子。
吓得他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但是这当众失礼,是免不了的了,这下怕是给院子与夫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都怪眼前这人,他神情激动,唇色颤抖。
怕是有什么疾病吧!
但是应该不会,这有疾病的哪会来到这拜师礼,这么重要的场合!
他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让他一时有些毛骨悚然。
而此时的谢伯远,他心里的激动怕是没人能够了解的了。
他看到了什么?
是小妹的玉佩。
他不会看错的,是小妹的玉佩。
可是小妹的玉佩怎么会带在眼前的这个少年身上。
是她的儿子?
随后谢伯远又摇头,他的小妹怎么会生出这么大的儿子。
紧接着他又点头,这下他可以肯定小妹还活着了。
但是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找他们,让他们找了她这么些年。
让了无音讯的他们还以为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谢伯远急于想要上前找眼前这个少年问个清楚。
他的妹妹在哪里?
看着闪躲的大山,谢伯远说了一句,“别怕,我就看看你腰间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