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赶路的大憨听着耳熟的声音一回头,是大山?
是出了什么事吗?
大憨急忙拉住缰绳,“吁~~”
毛驴很是乖顺的停了下来,这时大山也赶到了前面。
大山喘着气说道,“舅舅,你怎么走这么快,也不过是比我们早出发半日时间。”
他还想着不用出青州府就能碰着舅舅呢,结果走了足足三天才碰到。
这驴比马还快?
大憨可没心思回答,他现在只想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让大山又折返了回来,难道人家不招他?
“你怎么又回来了?”
大山望着一旁的谢伯远,下马走到车前,冲着大憨简单的将事情说了几句。
大憨浑身僵硬了起来:果然,还是找到了!
他紧张的拍了拍衣服,对着马上的谢伯远郑重的行了一礼。
“不知是二哥,我~我………”
马上的谢伯远一身清雅之气,他冷冷的看着眼前一身粗布的粗壮男子。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娇气的小妹会嫁给眼前的人。
小妹怕是受了哄骗与逼迫!
“受不起,这婚姻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一切等我见到小妹再说!
我们走!”
最后一句是谢伯远对着大山说的,这三日的交谈,让他很喜欢这个纯粹的少年。
大憨一听谢伯远的话,就知道秋娘的家人怕是不会那么容易承认自己了!
他也没有解释太多,只是嘴里说着,“是,是。”
大山为难的看着大憨,“舅舅~”
大憨推了一把大山,“走吧!我很快会赶上的。”
这几天他都在昼夜不歇的赶路,饿了就吃他买的大饼。
他只是希望赶快回家,这见了秋娘的哥哥,他更是想要赶快的回到家里。
就这样,每每第二天大憨就会略微的走到大山的头里。
谢伯远看着风餐露宿的大憨暗想,这人也不知是在做给他看,还是真这么纯朴憨厚。
到了最后一天,谢伯远索性也没有住宿,而是连夜朝着窝沟村而去。
可是有时缘分就是,该碰到的怎么也会碰到。
就在谢伯远他们连夜赶会窝沟村的时候,春望正巧在街上碰到赶着驴车的大憨。
原来当春望告诉秋娘柳溪源向他多方打探的时候。
在第三天,秋娘就执意回了春望在县里准备的房子。
而后柳溪源倒是也没有频频与他们来往。
这让秋娘一时有些迷惑,他倒底是认识她?还是纯粹的对她感到好奇?
柳溪源当然想要时时的看着秋娘,就怕她一不留神又丢了!
可是他又不知如何开口与秋娘相认。
还有就是这孟氏商行,每天都派人来送贴。
不收拾他,太烦人了!
这不今天又派人来送贴,说是在县城最大的酒楼设宴。
书房,柳溪源看着烫金的帖子,怒火中烧。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
随后他又看向了一旁的信件,这是短短两日阿劲查来的结果,可是里面确是寥寥数语。
阿劲的回话是,窝沟村的村民都很谨慎,对于表妹的事大多都是闭口不言。
他只是从几个长与他们打交道的人身上得知。
说是表妹是一个叫大憨的买来的媳妇。
而且来的时候是一个疯子。
随后他们生下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