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岁月, 千载已过。晓晓伸伸懒腰,摸摸身边的小灵子(灵兽猴王),蔚蓝里面的灵气已经液化为仙气,晓晓这个蔚蓝世界的创世人,已经是仙体。修练的法诀随之自动更新为适合仙人修练的功法,晓晓千年的时光,才使得自己的修为晋升两个大台阶,晋级为天仙。
人仙:法则圆融, 得窥大道。长生不老, 有四九天劫。
地仙:万世灵光现, 择适而合,得该部分知见。虚空造物,长生不老, 有六九天劫。
天仙:知行合一,能唯心开境,有九九天劫。
真仙:若不遇大劫,则长生久视。
玄仙:见大道本质。
金仙:后天不伤。
大罗金仙:超脱命运长河。
混元金仙:天道圣人果位。
鸿蒙金仙:大道圣人果位。
神:掌天地权柄, 有专属职责。掌管万千世界, 穿梭岁月。
现在的晓晓不管去到什么小世界,都会自带仙体。和以前已经有了本质的区别, 再去时所有的经历都是她的过往,算是成神路上的轮回历练。
“啊……啊, 别过来。”黑暗中一位身着麻布衣裳的女子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人是相公的表弟, 此时却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表嫂,你就别躲了。还是从了我吧!”男子猥琐的语气让年轻妇人,气得直发抖。她气愤的抓住身边的剪刀,对着前方。虽看不很清楚,可她大概知道那人站在哪里。这是她的房间,她无比熟悉。
在恍惚之间,她目眩眼晕的,一阵巨大的金光闪进她的身体。小妇人顷刻之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她只是虚晃一下,眼前的男子就消失在原地,只是蔚蓝的里面劳改农场多出了一名男子。他茫然的看着眼前变换的景色,心里惧怕无比。可也没用了,他注定已经消失在原来的世界。还能不能回去,还要看某人的心情。
晓晓回忆着前身的前面二十一年,经历乏善可陈。没有什么值得她点赞的地方,幼时失孤,随善心的舅舅舅娘长大,二老没有女儿,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抚养长大。还送她出嫁,给她置办嫁妆。
这里是异时空,大秦朝,北河郡杜县高湾村。陈晓晓嫁进高湾胡家六年,这六年靠着她的一手好绣技,赚了不少银钱,还供出了一个举人相公。生了两个五岁和三岁的儿子,胡伯远,胡伯明。在外人看来她是个有福气的,嫁进胡家不到两年就成秀才娘子,现在更是大家羡慕的举人娘子,以后就是官太太,有的是福享。
只有前身她自己知道,随着她的相公半年前成为举人开始。一切就不对了起来,举人相公根本不着家。平时回来也只是要银子。
见多识广的晓晓,哪里还不明白,这前身的相公胡子阳已经开始觉得村妇陈晓晓配不上他的身份,想攀高枝或是想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女子为妻。晓晓的眼神凌厉的望向窗外,她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猜测的,要不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躺在床上,神识扫过整个胡家。只听见胡家的老两口在床上正说话。“老头子,你说李四能成事吗?怎么这么老半天也没出声,不会出事了吧!”
“胡咧咧啥啊?能出什么事?不会出事的,陈氏一个弱女子还能抗的过一个男人的力气这么大?等着吧!”老胡头老神在在的,心里充满把握。
果然,她猜的□□不离十,真是一家丧良心。为了他们儿子的名声,联合起来一齐算计她。真好,这下自己不坑死胡家才怪。
不理胡家人,好好睡一觉。明天看戏。
竖日,太阳初升,对面厢房的胡家大媳妇和三媳妇已经起床,她们的眼睛隐晦的看了一眼对面晓晓的房间,然后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晓晓的神识笼罩着整个胡家,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刚才那俩人的眼睛看着自己房间的样子,说明昨晚的事,她们是知晓的。很好,这一家子还真是好本事。
晓晓装作啥也不知道,继续睡。她可不会起床去侍候胡家人,给他们做饭啥的。思索间,房门被拍响了,她看了看是胡家的老婆子,带着晓晓的两个孩子,昨天她们借口晓晓最近累,把孩子接过去跟他们睡,真是好人啊。
晓晓故意不开门,看老虔婆咋办。随着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大,晓晓才用微弱细小的声音回答到,“来了。”声音里面还有点惊慌失措的味道。
晓晓的婆婆范氏好像闻到鱼腥味一样,立马大声惊叫起来。“老二家的,你一个人在房里磨磨蹭蹭的干啥呢?还不出来,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快开门,老大,你过来,给我砸门。”范氏自认为是抓住了晓晓的作案现场,迫不及待要砸门,冤枉晓晓。
冷笑一声,既然你们要玩,我陪你们好好的玩。
“婆婆,别砸,我在穿衣裳,可别啊!”屋里的晓晓不断的求饶着。这更助涨了范氏的嚣张,她拼命的拍门,她一人在门外大喊大叫。隔壁周围的人家都出来了,连饭也不做了。来胡家看戏。
晓晓时刻关注着这一切,看见范氏的大儿子要破而入的时候,恰巧开门 ,胡铁东“咚”一下跌进晓晓房间的地上,外面的人也看了个清楚。“哈哈哈哈。”跟着就是一阵大笑。胡家是靠着晓晓和胡子阳发家致富了 ,是有身份的人家,可是一个村住了这么些年,大家还是不惧胡家的。
“看踹弟媳的门就是这样的,跌个狗□□,哈哈。”
“是哟,这弟媳的门也是那么好踹的,也不害臊。”
“……”
晓晓淡笑的看着范氏,“婆婆,你这是什么意思?让大伯哥来踹弟媳的门,真是,做晚辈的都不知说什么好?”
“陈氏,你别胡说八道,要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会让老大踹你的门,我要查查,你是不是在屋子里藏了野男人。”
不容晓晓再说话,范氏就闯进晓晓的房间一个个地方的查找。她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能跑了。昨晚她可是一宿没睡,听着外边呢,李四
根本就没出去过,肯定还在屋子内,等她找出来,有她好看的。
她翻遍了晓晓的房间啥也没找到,气哼哼的看着晓晓。外边的人也懵逼啦,这是演的哪出,做婆婆的怀疑儿媳妇偷汉子。一大早没有真凭实据的就不管不顾的闹了起来,不明真相的人来回扫视婆媳俩。
晓晓低头掩面哭了起来,“婆婆,你这可是要冤枉死我咯,您昨晚一直说要帮儿媳照顾远儿和明儿,儿媳就好奇。从孩子生下来,您就没插过手,从没有抱过俩的孩子。
昨晚却不停的说儿媳这段时间辛苦了,好好休息,您要帮我照顾两个孩子 ,儿媳当时还以为您是真心的要给儿媳照顾孩子呢?
现在看来未必啊!您还有这招来污蔑儿媳啊!儿媳知道相公现在飞黄腾达了,看不起我这个黄脸婆,多次要休了我,另娶娇妻,还想攀高枝去,儿媳不拦着,您一家人明说啊?说了儿媳立马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不拦着你们享受荣华富贵,但也别污蔑我啊?我的清白别命大,或者你们毒死我也成,要不我儿长大了可怎么取功名,怎么娶妻生子哟?这不是想害我儿吗?我死不要紧,可我儿是无辜的呀?你们的心真狠?比狼还狠。”
“陈氏,你胡说什么?谁污蔑你了。”胡家的当当家的胡开出来呵斥晓晓。
“公公,您也别说这些,要不是你们事先做好局,怎么会在没看见我房间内的情况下,直接污蔑我做了什么败坏道德的事,还大声嚷嚷着。这种事谁家碰上了,没有见到事实的情况下,不是先藏着掖着。只有你们一家人商量好了的,才会如此做事,想我腾位子也行,把银钱准备好,我这些年赚了多少银钱你们心里有数,还有你们的新儿媳想要这个位置,不付出那怎么成我供出来的进士老爷,她想摘桃子也行拿银子出来,我让,还有我只同意和离,把银子和和离书,我们母子三的户籍证明都准备好,要不然免谈。银子少了我也不同意,要不咱就金銮殿告御状。”晓晓牵着两小进了厨房,也不管看戏的和胡家人的反应。
她这番话彻底坐实胡家人卑劣和忘恩负义。外边的人都在议论着,胡家的这出大戏。真是精彩。
胡家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事情败露,还惹得一身骚。
胡开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的蠢婆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看清在外边瞎嚷嚷啥。不过胡家人也确定李四昨晚是进过晓晓的房间,只是被晓晓赶跑还弄清楚是他们派他破坏她的清誉的。这个仇是接下了。连缓解的希望也小。
晓晓带着孩子吃饱喝足,就在村里转悠,遇到好事的问,晓晓就故意伤心的段段续续的说些胡子阳在去京城参加春闱之前的异常给大家听听。还有胡家的几人做的一些事给大家娱乐娱乐。她以后是准备远离这里,去到京城生活的,她没在乎过胡家的名声。至于孩子们的,他们还小还不明白事,又不是他们做了什么坏事。这个对于他们是无碍的。
胡伯远已经五岁了,古人一般较早熟,他已经记事。对于自己的爹,他印象不是特别深,爹常年不在家,他每天都看着娘不停的绣花,爹一回来就问娘要钱。
胡子阳在京城通过友人认识了一位富家公子,在他们家做客的时候,还不小心撞见了后院的小姐。他心里就跟长毛一样,直痒痒。他发誓自己以后也要娶一位大家小姐为妻,这才是一个读书人应该选择的妻子。大家小姐还可以用钱和家里的人脉帮衬他,一举两得多好。
现在首先要解决家里的黄脸婆,他要娶大家小姐,还不能让他的名声有碍。
就这样一封秘密家书就由小厮快马加鞭的送了回来。他一共就两个下人,一个书童,一个小厮。
回来一个,就一个伺候他,他还是很惬意的。
春闱已经结束,只等着放榜和殿试。胡子阳对自己的文采很有信心,认为自己一定会金榜题名。
胡家想给胡子阳写信告知,也没有时间。胡子阳不管考的咋样,过段时间就该回家来。
从撕破脸以后,晓晓的日子过得是悠哉悠哉的。她有空就绣绣话,她的速度快,加上手艺比前身好,一个月的时间她绣了一幅牡丹花开富贵图。她天天绣花不做事,胡家的另外俩位儿媳妇气得牙根痒痒。她们也知道晓晓在胡家待不了多少日子,她们只好任劳任怨的做饭做家务。家里之前要支持胡子阳考春闱,也不敢大手大脚的花钱,家里也就没有下人。
一早晓晓收拾妥当,背着包袱牵着伯远和伯明一起朝村口走去,今天镇上有大集。在村口有牛车坐。
“晓晓,到镇上去赶集啊?”村里一位年龄和晓晓差不多的妇人和晓晓打招呼。
“春花啊,我打算带着孩子们赶集,再去看看我舅舅舅母他们,好长时间没见着,怪想的。”
“那是应该的,是要去看看老人。”
车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家丝毫不提晓晓和胡子阳的事,大多数还算善良的,胡子阳没有晓晓,那里有钱继续读书,继续考秀才,考举人,没有晓晓他什么也不是,也不会别别人高贵到那里去。就是以后把银钱还给晓晓,他也欠晓晓的。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晓晓要和离,估计是胡家不是一般二般的容不下她啦。肯定是迫在眉捷,要不指不定以后会咋样,死了倒还是小事,最怕的是没有命还要失去清誉。
大家都失底下议论着,这么阴损的人人家,他们也不指望胡子阳做官惠及邻里 ,别害他们就成。
当然也有以前嫉妒晓晓的,只是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
一个时辰到了镇上,大家在镇口的大榕树下分开,这个镇子是一个南北往来的商道交汇的地方。比一般的县城也不差,算是繁华的。
“娘,这就是镇上吗?好大呀?”伯远还是第一次来镇上,到处都觉得好奇。
“远儿,对呀。要牵紧娘的手,别放手,还有明儿也一样。知道吗?”
“知道了,娘。”小家伙异口同声的答应着。
“嗯,等下娘给你们买好吃的。”
“娘,是什么好吃的?甜吗?”伯远和伯明满眼渴望的望着晓晓,伯明的小嘴,伸出舌头还舔了一下。物质匮乏,孩子们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奢望,是甜的就可以。
“甜,很好吃。等下娘办好事就给远儿和明儿买。”晓晓蹲下身子,给两个小家伙整整衣裳。牵着他们一家家的看绣品铺子,比较一下价格,没有看到一幅比她的绣品好的,一幅尺寸跟她绣品差不多的,被一家比较大的绣铺挂在正中间,当做镇店之宝。价格也不菲,晓晓大概估算了一下价格,那幅在她看来一般般的绣品,要价五百两。那她最少要一千两,再少免谈。
她移步去了对面门脸更大更阔气的一家,她只赚点快钱,也不求长期合作。当然找出得起钱的一家。日后去到京城,买房子可到处都要钱。她虽有不少银子,金子在蔚蓝里面,可她说不出来源。卖几幅绣品,再掺点自己原来的银子。谁也不知道。
“客人是买绣线……。”柜台外边一个已婚妇人招呼着晓晓。
“嗯,我找你们掌柜的谈笔生意。不知贵掌柜有空吗?”
“有的,客人请随我到后厅上一叙。”掌柜的燕娘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晓晓娘仨一进门。她就记住了。这位妇人穿着不显,可一身的风华气质,绝对不输给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出身的贵妇,还略胜一筹。要知道在京城的时候,她常跟各家的大妇主母打交道,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晓晓坐在椅子安心的喝茶照顾伯远和伯明吃点心。燕娘和丫鬟一起展开晓晓拿出来的绣品,“这,这,这是夫人手绣的……。”燕娘和丫鬟惊得都说不出话来,这幅绣品从布局,颜色,图案上都给人惊艳,大气,雍容华贵,精致的感觉。牡丹花活灵活现的,像真的一样,似乎还在风中迎风盛开,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