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黑夜中忽然被点亮的一颗星星一般,林镜的心中忽然燃起了希望。
他定定的转过头来看着上官凝,眼睛里闪烁着希望,又极其认真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上官凝想起了之前的种种,知道这次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了这些问题,看起来林镜现在已经是怕了自己了。
想到这里,上官凝回望着他,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是认真说这些话了,我现在知道了,做这些事情的人根本就不是你,是我冤枉你了。”
听到上官凝确认的答案,林镜的心里满是欢欣,他知道这次姐姐是真的知道事实真相,是真的原谅他了。
怪不得,他刚刚就在疑惑,为什么今天姐姐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却没有想到,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姐,你真的不用跟我道歉,有心人挑拨,会中圈套也是在所难免的,还好你现在知道真相了,也相信我说的话了,这样我就很开心了。”顿了顿,林镜又继续说道:“但是,姐,我希望以后你都可以相信我,我是不会对你说谎的,我需要你的信任!”
上官凝听闻,忽然觉得心中的愧疚又深了一层,不由得再次重重点头:“小镜,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是怪他,分不清好坏,被自尊心冲昏了头脑,被有心人利用了。以后,她一定要学会如何去分辨一件事情的真伪。不伤害别人,也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
虽然误会已经解开,但是林镜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他还是好奇上官凝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明明在之前,他都已经将事情解释的很清楚了,甚至解释了上十遍,上官凝都没有听进去一丁点,为什么现在又突然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了呢?
“不过,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林镜疑惑道。
是她自己想通了的,还是谁告诉她的。实际上,他隐约猜到这件事情可能与御政庭有关。
果然,上官凝想了想,便开口道:“是御政庭告诉我的,他说是上官朔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如果是别人说这番话,上官凝是绝对不会轻易相信的。可是那个人是御政庭,她很明白,他是不会做没有根据的事、更不会说没有根据的话的,因此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
林镜心中一片沉吟,对于御政庭会帮他说话这一点,林镜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不过这件事情确实因为他化解了。
照这么说,御政庭还不算太过于让人讨厌。
林镜正这么想着,上官凝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一般,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东西,递给林镜。
林镜低头,便看见了一盘内存磁带,林镜知道,这就是上次在医院里,御政庭拿走的那盘磁带。
可是,今天的御政庭真的就这么好对付吗?林镜不禁疑惑,到底是他真的就这么大方呢?还是他后面还有更大的网没有收呢?
林镜接过那盘磁带,就听见上官凝说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打架,跟小孩子一样。明明我几天前才告诉你,说话做事之前要先想清楚后果,不是什么人都能像我这样包容你的,你说说你,你都当成耳旁风了吗?”
上官凝忽然就对着林镜说了起来,跟教训小孩一样,声音不善却又处处充满温柔。
林镜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耐心听着,时不时还点了点头,上官凝的话在林镜听起来,虽然显得啰嗦,但是他就是很喜欢这种被她唠叨的感觉。
最终,上官凝自己说累了,自己闭嘴。
车子一路飞驰着,开往回家的路。
而另一边的安妮,今天的心情却并不好。
刚才在上官凝和御政庭面前的坚强和不以为意都是装的,知道真正离开之后,安妮才像是一个被抽了气的人偶一般,连走路都走的歪歪扭扭。
命令司机绕着整个城市转了一圈之后,安妮的心情才稍微变好了一点,但整个人还是神情恹恹。
车子开到别墅里的时候,亚瑟族长就已经开始偷笑,这次去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自己孙女有没有跟那御政庭发生点什么呢?
其实,御政庭这个人,他可是真喜欢啊,不仅年龄始终,长相帅气,还有能力,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亚瑟族长早就十分欣赏了。
不过这都可以放到一边,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孙女喜欢啊!
看她自从前几天的宴会之后就失魂落魄的样子,亚瑟族长就明白了些什么,再仔细一观察,发现自家孙女可是不停地在查御政庭的资料啊,亚瑟族长瞬间就明白了。
自己这个孙女,可是自己心上的宝,他哪里舍得看自己的孙女受这相思之苦啊,于是便随意找个借口,让她给御政庭送一份文件过去。
这小妮子刚开始还扭捏着不乐意,自己不过随便说了几句,立马就妥协了。
亚瑟族长看了一眼表,现在是晚上九点多,她是下午四点多,这么五个小时……
想到这里,亚瑟族长抿着嘴就开始笑了。
不过,让亚瑟族长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在安妮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孙女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他原本以为的喜笑颜开,却变成了一脸生无可恋。
安妮看见自己爷爷的那一刻,仿佛看见了精神支柱一般,紧紧的就抱住了他。
“安妮啊,怎么了这是?”亚瑟族长一脸心疼的问道:“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我这就去找他算账去!”
亚瑟族长的脸上一脸愤愤不平,似乎虽然都有可能冲到御政庭的面前,将他狠狠地揍一顿一般。
他活这么大岁数,倒是还没有见过谁敢欺负他亚瑟家族的人的!
安妮听见这话,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甚至伴有呜咽的声音阻止道:“没有,这不关他的事!”
确实,要怪就怪自己出现的太晚了,怪自己没有能力让御政庭喜欢上自己,但是无论怎么怪,都怪不到御政庭的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