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了,这帮臭小子死盯着我看,还没从我的故事中走出来,其实,我也是刚从《上观》中新看的,加上一些语言的修饰和场景的描述,这帮熊孩子被我唬的一愣一愣。
我咳嗽了两声,这才反应过来。
“我今天正式宣布,凡是期中考试没有得优的同学,一律不准听故事,如果全班都是优秀,两天不上课,全部讲故事,你们看如何?”
胖小子没说话,背起书包就走了,“嗨,章俊孝,你干什么玩意?”
“我回家让我爸请家教,让你天天给我讲故事。”说着,套上书包,溜达出去。
我摇了摇头,这都是什么人。
在补习班出名后,先后很多人都请我去帮他们子女辅导功课,让我成为家教,有间民办中学也闻讯而来,山云走哪哪里火啊。
可是,我这人好清闲,我指点别人惯了,要是辅导不得意,让人家指点,那可是不喜欢。虽然有几个富豪出大价钱请我,还是让我回了。
也许是天意,我给同学们讲的这个故事,竟然引出来下一个神奇的人。
九成和大洋接到一个活,出门快一个月了,没见回来,我一人在家懒得做饭,在几家租户家里吃了几顿也不好意思,便出门在街上点了凉皮。
就在这家茴香阁的小吃店,进来一个女的,屁股后还有两男的。
“老板,三份凉皮。”他们进来后找个位置坐下,我起初没有在意,可是他们的对话让我感兴趣。
女的低声说道,“马铺子(棺材)里煎(出)粽子(僵尸),绑不住啊。(降不了。)”
一黑瘦的男的接着说道,“咱们青蚨(青蚨派)不得道(不管这个),罢了。(不管了。)”旁边这个脸上有麻子的男的,女的叫他大麻,“大麻,你觉得呢?”
大麻说话有些口吃,“师,师,师父,我,我,我看这事,咱,咱还是不管,管不了啊。”
女的摇了摇头,“咱们接的活,不能袖手不管哪。”
我心里默默想到,“难道是失传已久的青蚨派?”
三人吃完饭,匆匆离去。
我心想,这青蚨派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这女的是他们两男的师父,很多人会有疑问,但这说来符合规矩,罢了,想这么多干啥,反正又不关咱什么事,吃完回家吧。
三天后,九成和大洋回来啦。
两人火急火燎的冲进门,气都喘不上,一把抓住我的手,“师父,不好了,闹僵尸了。”
我先是一惊,想到了前两天那三人说的话,但又很快冷静,“僵尸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出山。”
大洋说啥不答应,“师父,不是,这次你得出山,那玩意一般人治不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家伙。”
九成上下没个干净的,衣服都挂破了,“我说你们出去一个月,是逃荒,还是被打了。先去洗洗。”
大洋还想说,“打住,打住,有天大的事洗干净,吃饱喝足再说。”
半个时辰后,他们收拾好了。
“来来来,师父给你们接风。”我让下面的几个租户给我做了几个菜,拿出一瓶五粮液,吃饭完后,九成才给我说了这事。
大洋和九成本是给成县高庄一家人看墓子,墓子选好地方,定下了挖坟的时间,便离开了,可就在打开挖墓的时候,竟然下面有一个现成的墓。
此刻,大洋和九成已经走到回去的路上。
那主人芈,叫芈原,一看给老爹选的墓子下还有一个墓,听说这要是把老爹安葬下去,那还不得让人家原先占领的主人骑在头上拉屎拉尿,这村里人可就有人说了,老芈啊,可不敢在掏墓子了,这可听说叫墓上骑,你爹下去要被折腾,你们老芈家也不能安生。
老芈一听这话,赶紧住手,不能再挖了,再挖可就是对自己老爹大不敬了,赶快联系九成和大洋。
两人现在已经到了县城,准备离开回深圳,就在这天,老芈的侄儿出去找九成没找到,却找到了另外一个人,就是我在饭馆遇到的女子。
这女子姓李,名莫溪,九成说了,这女子可不是一般人,正儿八经南海青蚨青蚨派的传人。
那日他们三人也在县城帮人看了地方,老芈侄儿的一个朋友在县城当公务员,刚好这李莫溪看地方的去处便是这公务员的老家。
阴差阳错,两下就结合在一块去了。
李莫溪一听这事,打包票,小事一桩,届时做法起坛,把这墓里的老人家移居,它若是不肯,重新选个地方不就完了嘛。
可是到了高庄,去了那已被挖开的墓子,棺材的半个角都露出来,前来围观的村民络绎不绝,更有些歹心人想来淘宝贝,老芈怕犯了冲,找了村长,说啥都要看好喽,这一下用篱笆围起来一个框,老芈哪也不去,就在这守着。
当李莫溪来的时候,才让开了通道,前来围观的村民络绎不绝。有的指手画脚,说这地方风水前高后低,什么风向冲福气,有的人却说这地方左有青龙,右伴白虎,福地啊。
李莫溪看此墓一开,已经着了阳,再埋上那可是大忌讳,说什么也要把棺材挖出来。
高庄这个地方还是比较闭塞,要不九成和大洋能一走一个月?
棺材挖出来,只好停在芈家的牛房。
李莫溪的两个徒弟,倒是不安生,没有干过几件大活计,便有点把持不住自己,深夜来到芈家的牛房,想开棺看看这到底是个神马东西。
老芈家的牛房早已经没了牛,成了仓库,这个叫大麻的结巴拉着瘦子趁着皎洁的月色跑了过来,夜静的可怕,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午夜时分,两人拉开了门栓,发出哼哼的声音,这牛房里没有灯,大麻只是点了一个蜡烛,突然一个黑影掠过窗头,可是外面寂静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瘦子吓了一跳,脚下被一根缰绳绊倒,直扑下去,似乎命中注定一般,早已经不结实的棺材被他撞飞了盖子。
森林犹如中了魔咒一般,疯狂的起舞,树叶与树叶的摩擦声,响遍十里。森林中的乌鸦们也唱起了死亡协奏曲。猫头鹰开始了猎杀,窜过树梢,寻找猎物,那双眼睛佷亮,亮的犹如天上的星星,很红,红的让你不敢直视。
那只猫头鹰竟然扑楞飞进牛房,麻子手中的蜡烛噗一下被吹灭,当再次点燃蜡烛时,麻子被瘦子推向前,硬着头皮照亮棺里,一个戴着帽子,穿着明朝的服饰,双手合在胸前,竟然没有一丝丝腐烂的痕迹,面容栩栩如生,看样子,约莫四十岁的样子,可就在刹那间,面容萎缩,浑身皮肤崩溃收缩,颧骨顿时突出,眼眶成为大黑洞。
麻子与瘦子吓的屁滚尿流,大喊一声诈尸了,拔腿跑了回去,李莫溪听到这消息,也没工夫收拾两个徒弟,赶紧前往牛房,棺材里早已经空空无几。
村里顿时炸了锅,好几家的羊和牛被咬断了脖子,芈原雷霆大发,村里人找他要说法,他便要拿李莫溪是问,当初是她打包票的,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谁还能相信她,李莫溪求芈家再给一次机会,今夜一定将这东西抓回来。
不用说,此次遇到大家伙了。
李莫溪头疼啊,青蚨派擅长的便是以青蚨道寻龙点穴,阴阳命理,再道行高一点就是抓鬼拿妖,道术治病,可是,拿僵尸这个活,李莫溪也不会啊。
九成和大洋在县城里找了家宾馆待着,买了些花生米,要了两瓶啤酒,盘腿坐在床上,寻思着回去给我带什么特产,90年代坐车的人不多,可是车也少,成县到深圳的车子,三天才一趟。还没等到两个人走,就已经听见了高庄传来的消息。
两人赶紧又返回了高庄。
李莫溪只好大着胆子带着徒弟去抓这个来历不明的大粽子。
夜幕降临,这位年纪轻轻约莫二十多岁的女子,长的倒有几分青涩,带着两个怪诞的徒弟,拿着家伙事出去了。
翻了一道沟,它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当初掏墓子的地方。
所谓“入山寻水口,登穴看名堂”。在《峦山秘法》中,要寻找墓地,首先要看水是从何处来,又流往何处去;同时也更注意穴前明堂的水是什么样的情况。
因此,墓地选址和水关系密切。“山管人丁水管财”,墓地周围的水的好坏主宰子孙后代的财运,而墓地周围的沙土的好坏则关系到后代人丁是否兴旺了。、
九成和大洋选这个位置也是有道理的,给芈家选的便是这村里一个旺地,墓地讲究乘龙之气,以龙行气脉的聚集点为穴,配得全局之势,朝案以及山水之护栏而得天地之灵气。均为天地自然生成之物,而给老芈家选的墓子,前朝朱雀、后靠玄武、左右抱穴。
《峦山秘法》里提到,直则冲,曲则顺,道路要屈曲,山水要蜿蜒,就是弯弯曲曲,曲径通幽就是好格局。再看老芈家这墓子,前方小路弯弯曲曲却荡气回肠,两边绿荫成幽静,可不是瞎糊弄。
登山看水口,入穴看明堂。明堂开阔,生机勃勃,才能前途无量。反之,墓地不宜设在窄小局限的山谷。这墓子的选址前方开阔,气势宏伟,说实话,葬到这,后代不富不贵都难。
同时也看得出来,九成的火候也差不多,而大洋,还得慢慢练,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李莫溪再回过头开研究此地的风水格局,不禁叹为观止,真的不是一般人所选,点穴的位置非常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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