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男要重新把脸涂黑,我挡住了,没必要。
以前我不在,要抹黑脸扮狠,现在我来了,还要扮狠吗?
何若男不依,“带兵打仗和经营企业不一样,不狠些,那些黑人管不住,别看他们平时老实,紧要关头容易尥蹶子。”
我依然摇头,“我是不懂带兵打仗,但我也带过小弟,差不多的,要的是个人心,是个士气。”
我激励士气的方式很简单,从肯尼亚带来的菠萝啤先排上用场,每人一支。接着就是国产红塔山,每人一盒。然后是清凉油,人手一个,被蚊虫叮咬抹上,杠杠管用。
送礼物的时候不能让手下人送,必须自己穿戴整齐,让他们排好队,我挨个跟他们握手,握手的时候要有力,双手紧握,摇晃两下,然后才松开。
每每我用这一招,员工们都感动的热泪盈眶,让我有种错觉,男职工都想奉献菊花,女职工都想给我生猴子。
但在这里不行,黑人士兵们呆呆的,握手完后拿着清凉油好奇,傻笑,我才发到第六个,就看见第一个屌毛扣开盖子,伸出舌头要舔。
幸好我手快,不然要出事。
六十多个黑人士兵发完,我把他们集合起来,训话,让那个叫索索的杂货郎做翻译,告诉大家,这个是什么,起什么作用,让大家明白,从此以后,大家就不再怕蚊虫叮咬了。
黑人士兵们温和地笑,有些觉得好奇,有些不以为意。
下午的时候,就先后有人表示,清凉油可以,被蚊虫叮咬抹上很管用,凉丝丝的,一点都不痒。晚上就出事了,有个妇女私密处被虱子叮咬,她抹了些,鬼哭狼嚎……
赵建国的意思是,让我带着何若男撤离,盾构机的事,已经不是何若男能解决得了的,亚建高层在和维和部队联系,看他们能不能过来。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高层通过对话解决,军阀也不傻,真惹毛了我们,导弹从海底上来,炸他个稀巴烂。
但何若男不依,这不是导弹不导弹的问题,他们杀了中安的职工,就得接受中安的怒火。
这是中安的铁律,一脉相承。
我同意何若男的理念,但不认同她的做法。对方是大军阀,手下几千人马,真惹急了,几千人围都能把这几十个人围死。
这话惹的赵建国和何若男同时嗤笑,伊拉克有几个游击队,老美动用数万人,用了三年,都没找到藏身地,哈比特马斯那些队伍,人还真没往眼里放。
别看他们人多,武器多是七十年代装备,跟现代化军事没法比。索马里的内乱问题一直不解决,主要是大国碍于情面不好出手,真正惹急了,三大常委随便一个出来都把海盗国灭了,只是不能那么做。
何若男已经在哈比特马斯内部安插了钉子,有什么风吹草动会第一时间给外面送消息,哈比的人马才出城,这边就得到报告,对方人数少,就是来送武器的,对方人数多,只能扑个空。
这都是次要,一到晚上,何若男就带人往马其尔城内摸,悄无声息的就死掉几个带兵长官,余下的部下傻不愣登,战斗力大大降低。
很简单的方案,只要知道那些军官住所,几个高手乔装打扮,从贫民窟摸过去,趁着夜色,声东击西,暗度陈仓,敲山震虎,这些技巧玩的贼溜。无论官职大小,只要是个小头目露面,就很可能丧命。
哈比的人根本摸不清状况,害怕晚上偷袭,提前准备好,结果晚上不来,坚持两天,刚有些松懈,人就来了。
城外布了地雷,人家踩不中,一旦有追兵出去,就炸了自己人,烦不胜烦。
不过这种事也只发生了两三次,哈比一加强防卫,何若男就不好下手,干脆躲在外面,不去招惹。
人军阀的再不会打仗,也是个军阀头子,人数优势不是闹着玩的。
现在何若男的计划是斩首,她想买几发飞弹,轰掉哈比的老巢,逼迫哈比从防御工事内出来,让他住在普通民居,然后组织人马悄悄进去,将哈比俘获,勒令他交还盾构机。
这个想法很大胆,但仔细研究,并不是不可能。哈比的人虽然多,毕竟是农民出身,经过简单训练,就开始做样子。就拿坦克来说,哈比有五辆苏联t80型坦克,三十年的老机器,买回来后动不动就趴窝,上个星期开出来一辆追杀何若男,那炮弹准头别提了,眼睁睁看着何若男的装甲车被子弹打爆胎无法行动,坦克炮管咔哧咔哧瞄准,连续两发打偏。最后被何若男的人一发手持破甲弹给废了。
何若男仔细研究了哈比特马斯的队伍,得出结论,真正要彻底消灭这股力量,三百个正儿八经受过军事训练的军人足够。
前提是心要够狠,一路推过去见人就打,若是有半点仁慈,很可能死在老百姓手里。
按照现代化战争的路数,就像老美打伊拉克那样,别看伊拉克武器装备多猛,人员多先进,一个星期让他全国瘫痪,先空中火力压制几天,反抗力量消灭的差不多了,再派士兵进场。
卖飞弹的军火商已经联系好,只等过去见面接洽,价格谈好就能送来。当然,对付军阀不用太高端飞弹,能短距离定点打击的小飞弹足够,主要目标是三处,主住宅,军火库,兵营,实施时间为夜晚,运气好,可能都不需要斩首心动,哈比直接被炸死。
不过那样的话盾构机要回来就比较麻烦,得等哈比的余部混乱一阵,让他们决斗出新老大,才能继续谈判。
很简单的道理,盾构机送去西摩达亚克,此事到此为止,不然,继续飞弹轰炸。
那些买飞弹的钱,是从克米亚城邦军阀的钻石坑里抢来的,对何若男来说只是个数字。
这个计划赵建国不看好,从方法上说,这是恐怖分子使用的路数,但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凭借几十个人,想从几千人手里正面抢会盾构机,根本不可能,只能威胁他们的军阀头子。
用赵建国的话说,多发射两次飞弹,不如买个新盾构机了。
我的到来并没有改变何若男的决心,我对打仗又不懂,只是对何若男现在的心态表示担心,这女人有些疯狂,充满暴戾,对周遭一切情况持怀疑态度。
清早起来有个黑人士兵出去解大手,半个小时没回来,何若男下令枪毙,被我阻拦。就算要枪毙,也得给个说法,为什么?也让大家明白原委。
何若男的理由很简单,这是规定,部队里解大手时间五分钟,五分钟必须完成,五分钟不回来的,我们有理由相信,他是通敌,给哈比的人报信。
别忘了,游击战虽然是我们先发明,但海盗们已经使用了二十多年,大集团军正面战他们不行,但化整为零分成小股队伍作战他们不比海军陆战队的人差。
这个队伍之所以能在城外和他们周旋这么久,密探发挥了巨大作用。我们能安插眼线,对方必然也能,一旦知道我们的确切位置,他们联合行动,定能把我们围死。
何若男下令要打,黑人卫兵就准备扣扳机,被枪毙者哇哇求饶,我再次阻拦,“要枪毙可以,让我审讯,我还没审讯过人,给我过过瘾。”
我问犯人,“为什么拉屎那么久?”
犯人委屈地回,“想拉,却拉不出来,屁股好疼。”
我让他脱裤子,趴下,我要检查他的菊花,好家伙,还真是好大一朵菊花,痔疮层层叠峦挤成一堆。
我让何若男看,“这就是他拉屎太久的原因,疼滴么。”sjuu
何若男烦闷,“枪毙,有痔疮的人不适合作战,留着也是祸害。”
我总算明白了赵建国的用意,何若男的确是有心理问题,她的神经绷的太紧,疑心病重,长期这样下去人会出问题的,就算人不出问题,这队伍也会出问题。
我再次阻拦,“男哥,相信我,这个人有大用处,我虽然不懂打仗,但我是个商人,而且是个成功的商人,你盾构机的事情交给我,机器不但给你要回来,那个军阀头子我也给你送来,让你宣布罪名,当众枪毙。”
何若男白我一眼,招呼身边中安卫兵,“枪毙掉。”
哎呀我擦!我还就不服了,当众呵斥:“谁敢!”
震慑众人后,拉着何若男往帐篷里走,趁她没反应过来,扑倒在羊毛毯子上一通蹂躏,然后好言相劝,先信我一回,饶他一命,或有大用。
何若男气的哼哼,却没奈何,坐在帐篷不出来。我出去喊了那个倒霉蛋趴下,拿出马应龙痔疮膏,当着众人的面,给他菊花里挤药膏。
那厮没见识过中华神药,痔疮膏里有冰片,进入肠道冰凉凉,舒爽爽,发出欢快的叫唤。
等提了裤子,他看向我的目光,就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意味。
我把痔疮膏交到他手里,慎重叮嘱:“这个是从神秘东方带来的药,很珍贵,现在送给你,治疗你的菊花,以后在队伍里要好好表现。”
黑人拿着痔疮膏感动地点头,不仅仅是因为菊花不疼了,关键是我救了他的命。
不过我还是要叮嘱他,“不到万不得已,这玩意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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