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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红舒啊(1 / 1)

<>李二狗看着陈子言抗着一把石剑顿时警惕万分,李无树提着那把能伤到自己的木剑他也不作考虑,随即再次把目标对准了顾红舒准备先拿下她。

可他刚往顾红舒那边看去,铜钱也正好看向他,李二狗对上了铜钱那双紫色的异瞳内心瞬间被恐惧充满,脑海中只有臣服求饶,他强压着内心的恐惧,竟然一闪而走。

李无树和陈子言看着仓皇逃走的李二狗有些莫名其妙,担心他又有什么奸计反而更加警惕起来。

半晌之后,李无树推了推旁边的陈子言说道:“他是走了?”

陈子言有些不确定说道:‘应该可能吧?’

就在他们还在犹豫不决时,顾红舒的反噬却是越来越强烈了,她满头大汗,浑身颤抖,咬着手想要强撑着,可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陈子言看着顾红舒的情况也不管这么多了,叫上李无树就往天纵峡谷的方向飞了过去。铜钱迈着小短腿在后面跟着。

在离他们很远的距离,李二狗表情阴狠地看着他们,慢慢的跟着。他一会看看陈子言一会看看地上奔跑的那只山猫静静的观望揣测。

到了天纵峡谷的时候已是深夜,他们随便找了个山上的矿洞就呆在了里面,李无树在门口布置了些阵法用来防止被李二狗追踪。

陈子言生了一个火堆,从顾红舒的包裹里拿出一盒银针,看着疼的满头汗的顾红舒很是心疼。

李无树在旁边看着,过了好久,也没见陈子言有接下来的动作,他有些奇怪,刚想发问却听见陈子言说:“外面冷么?”

李无树有些莫名其妙回答道:“还行,怎么了?”

陈子言说道:“这扎针总不能隔着这么厚的大衣吧?”

李无树明白了,看了陈子言一眼,走出了矿洞,一出来就开始发笑。

矿洞里随着李无树的出去也安静了下来。

柴火堆慢慢烧着,矿洞里也慢慢热了起来,坐在柴火堆旁的陈子言脸红红的。

过了好一会儿,陈子言咬咬牙,闭着眼睛缓缓脱下顾红舒的外衣,在脱的途中又眯着眼睛避开一些比较敏感的部位。可因为顾红舒是躺在地上的有一部分的衣服不好拉下来,陈子言没办法深呼吸几口妄图平复自己快速跳动的心,可脸上仍染着红晕,他轻轻的把顾红舒抱在怀里,双手怀抱着她,从她的背部轻轻把衣服脱了下来,在脱的途中,感觉有一点小小软软的东西碰了他的胸膛,他的脸就像醉酒一般,本就白皙的脸红的也就更通透了。

陈子言脱完顾红舒的外衣一不做二不休,趁着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把顾红舒穿着一件毛线衣也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能勉强遮体的内衣。陈子言看着顾红舒白皙的身体,隐隐约约还能透过衣服看见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很是尴尬,举起银针手却有些颤抖,三起三落之后他鼓起勇气用针碰了一下顾红舒的身体却是没能扎进去。

在洞外的李无树看着月色,忽的一阵山风吹过觉得有些冷拉了拉衣服,本想出声提醒陈子言快些犹豫片刻也作罢了。

“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李无树在心里默默想着。

洞内的顾红舒因为被脱了衣服的缘故感到有些冷,蜷缩成了一团,这下更难为陈子言了,陈子言转过头去看向铜钱说:“铜钱,你可要作证,我真是没办法了。”

铜钱自然会有回应陈子言他还是做着捂脸的表情看着顾红舒。

陈子言鼓起勇气,将顾红舒翻过身来,用双手压住顾红舒的双手,将顾红舒摊开来,这动作极其的羞耻,陈子言看到顾红舒睫毛由微动的颤动就立马闪到一边,过了一会就她没醒来舒了口气但却见顾红舒又把身子缩成了一团......

陈子言有些绝望,比在回雁峰学习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还要绝望万分,可就在这时顾红舒却是紧皱着眉头,头上开始不断的冒汗,她双唇先是发紫但牙齿磕破嘴唇染上了血色,呼吸开始加重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哼声。

陈子言看情况知道顾红舒戾气反噬已经全面爆发了,也顾不上这么多,拿起一根针便往顾红舒的身上扎了下去,顾红舒有些疼,想用手把针拔掉,陈子言抓住了她,顾红舒又把另一只手伸出来,陈子言还不能做到运用灵气准确施针,只能用手才行。可顾红舒这样本能的本应却是让他很为难。

陈子言犹豫了片刻,把铜钱抱了过来说道:“铜钱啊,好歹也是只妖兽,把她这只手压住,包你一个月的小鱼干。”

铜钱一屁股坐到顾红舒手上,心里却有些不屑:钱都在红舒那,你有什么钱买小鱼干。

控制住了顾红舒的双手,陈子言开始布针,先是在顾红舒的头部太阳穴的地方扎了三针,轻轻转了几下运用灵气导出附近的戾气,接着在顾红舒脖子以及胸部的地方施针,陈子言表情凝重嘴里在不停地嘟囔着:“男的,男的,男的......”

在这些地方施好针以后逐渐往下到了腰部,这里有丹田之气也就是戾气的发源之地,陈子言在丹田周围布了三针确保能将积聚的戾气完全导出。随后又等了片刻见顾红舒的表情渐渐轻松下来,他又拿出了一根很细的小针往顾红舒的丹田扎了下去。

“啊。”顾红舒被这小小的针扎的竟喊出了声。

陈子言呼了口气擦擦汗,觉得这比和那李二狗比斗还要劳累。

“嗯?”陈子言刚刚舒口气,却见顾红舒身体附近渐渐悬浮起了一片雾,这雾渐渐浓郁了起来,美过多久这小小的矿洞里竟然连什么也看不见了,紧接着又出现了一大片红色宛如一团火焰静静的燃烧着这些雾,这些雾飘飘洒洒在火焰的蒸腾下又变成雨丝,雨丝又把火焰熄灭。

接着雨丝和火焰都消失殆尽,陈子言回过神来看向顾红舒,只见她的丹田之处发起光来像一个小太阳,接着融入丹田之中,丹田处渐渐出现了一些蓝色的丝线缠绕成藤,藤上有结,结上有着两个小触角。

“这就游星了?”陈子言有些惊奇,恨不得给自己扎几针。

门口的李无树却是撑不住了,他蜷缩成一团,吹着山风还夹带着一点雨丝很是凄凉,他略带幽怨的对着洞内说:“子言兄弟啊,红舒是人我也是啊。”

陈子言有些尴尬,连忙对李无树说:“好了,好了进来吧。”陈子言等了一会却仍没见李无树进来他往洞口看去说道:“无树?”

李无树声音有些微弱勉强能听清:“腿麻了,等等。”

......

“上者有信,天道可寻,南天学院取百家而无所偏帮,今而百家不存只取这名门望族是为何意?我南天是天下的南天而不是名门的南天,顾尚书这次选举是收了多少银两?”

“回司徒丞相,十七两二钱。”

“十七两二钱?”

“俸禄而已。”

“顾尚书说十七两二钱,可这天下却可不认。”

“我顾长青这几十年是怎么样的,大人不清楚么。”

司徒知南长叹一口气拍了拍顾长青的肩膀说道:“长青兄弟,你我相识这几十年我还不了解你么,你啊太过耿直了些。”

顾长青回答:“我在这个位置靠的不正是“直”这个字么?”

司徒知南双手轻轻敲击着桌台,不知该说什么,过了才想好说道:“你这次选这些名门是为了什么?”

顾长青说道:“名门子弟既有家中长辈教导修行,又饱读诗书,理应如此。”

司徒知南听到顾长青的话先是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你想想你选这些名门子弟会发生什么?”

顾长青回答:“才俊皆入周朝,周朝大兴。”

司徒知南再次摇头说道:“不是周朝大兴,是名门大兴,而这天下百姓却是越来越积弱,长此以往,百姓生怨,周朝倾覆。”

顾长青静静的站着思考,越想越觉得司徒知南说的很对。

司徒知南见顾长青沉思接着说道:“这全天下的人怎会不明白这寒门子弟比不上名门子弟,可这次选举只能以舞弊案论处,这舞弊的名头也只能由你抗下。”

顾长青明白了自己的现状说道:“我一人抗下,可不连累家人?”

司徒知南点点头说道:“只是个由头罢了,再革去几个远郊的小族修士,换几个寒士就行了。”

顾长青叹息道:“这几个小辈也是生不逢时啊,这罪我顾长青认下了!”

司徒知南听到顾长青的话松了口气接着感到有些心痛说道:“长青兄弟,若来生还遇到这种事可要好好抉择。”

顾长青却是没有犹豫说道:“若这罪只需我一人承担,来生也是如此。”

司徒知南听到顾长青的话刚要接过来就看见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红衣服的小姑娘进了来。

“不要。”那个红衣小女孩对着顾长青说道,接着冲司徒知南喊了一句:“你是个坏人,快出去,不要来我家里!”

“红舒!出去!”顾长青对着那个小女孩说道。

“爹。”顾红舒看着顾长青还想继续说什么,但看见顾长青脸色越来越差,便哭着跑了。

司徒知南看着顾红舒若有所思对顾长青说道:“这就是你那个还未出生便被昆吾选中的小闺女?”

顾长青苦涩的一笑说道:“你说的闺女倒是她,可说是被昆吾选中,哎,这都五岁了昆吾的人还没来接她,怕已被放弃了吧。”

顾红舒跑到自己房间里钻到被窝里哭了起来,接下来几日都板着脸不愿意见顾长青,顾长青几次想找顾红舒道歉都被她拒之门外,接着又过了几天他爹就被带走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她爹的身影,也没能回答他爹一句我原谅你了。

在顾长青问斩的一个月之后,顾家又迎来了一群黑衣人,这群黑衣人举着刀,见人就砍,她娘抱着她想从后院逃走,被一位黑衣人发现,她娘紧紧拉着那个黑衣人让她逃跑,顾红舒站在门口看着那黑衣人一刀一刀砍在她娘的背上,鲜血淋淋,顾红舒看了一会转身跑了,边跑边流着眼泪,她伸手擦了擦想让自己别再流泪了,可眼泪却流的更快了,她把手放在嘴边狠狠咬下去滴下了几点鲜血,借此来缓解内心的悲痛但还是做了无用功。她跑了很远很远,尽管很累很累还在跑着,只是这泪水却被风吹干了留下一些白白的粉粘在她的睫毛上。

顾红舒一路不问东西的瞎窜,饿了偷点东西,不断的前行,内心充满了仇恨。这仇恨成了她活下去的最后动力。

可这仇恨却没能持续几天,京都就传来消息大街小巷的张贴着告示,顾家灭门案凶手确认是远郊的几个落榜少年现已经尽数斩首。

顾红舒迷茫的望着远方,迷失了方向,浑浑噩噩的前行,像一具行尸肉。炎炎夏日,风霜雨雪,她慢慢的走着......

“我叫什么?”她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我是顾红舒啊。”她看着自己留在雪地上的脚印坚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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