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君看着这种子,忽然皱着眉头说道:“为什么这个小子身上全部都是好东西呢?连我都想抢了。”
“唔……”
听到好东西,蒲牢的眼睛就滴溜溜的转,主要是他觉得好东西都是可以换钱的。
而钱可以做什么?
可是买酒喝,买好吃的啊,虽然青牛楼不收任何正常东西。
但是就算是凡间的酒,也有可以入口的啊。
所以他留着口水,看着张严那正在跳动的种子。蠢蠢欲动。
于是他爹的第三个巴掌就落了下来。
“你是不是傻子,这件东西我也是见过的,你要不要猜猜看,我是在哪里见到的?”
龙君问。
“我怎么知道,您都已经活了成千上万年了,我才活了多少年。”
他碎碎念。
龙君被气笑了。
“谁说我活了上万年,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件东西,其实是这羊脂净瓶的主人那里,我见到过一次,不过这羊脂净瓶,我还可以仿制一个,可是这种子,我就没有办法仿制了。”
“所以你认为会出现在那里的物件,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某些人的手里么?”
“因果,因果,都告诉过你好好学习,学习因果,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蒲牢觉得自己额脑袋都要爆炸了,因为老爹又开始唠叨。
可是他又不能不听。
于是他疯狂的想转移自己老爹的注意力,直到他看见了张严身上的异状。
“爹,你看……”
“看什么?”
龙君没有说够,明显的感觉有些意犹未尽,听见蒲牢转移话题,很不满。
但是看到了此时此刻的张严。
他就没有什么不满了。
“这是怎么一出?”
他也有些惊愕。
因为他看到现在的张严,浑身的筋脉,现在竟然都被种子额触须所占!而这种子连接了各个器官!
看它这样子,是完完全全取代了张严的血管和经络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来着?是好是坏?
龙君忽然有些紧张了。
不由得他不紧张,羊脂净瓶的主人,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到无数的因果,就是当然他看了这种子一眼,他应该就可以推算出现在的局面。
他会不会在上面动手脚?
龙君不知道,到达了那种境界,连因果都可以推后的存在,他捉摸不透。
“可千万不要好心办坏事啊。”
龙君这个时候也有了一些无奈。
原本以为一切都是出自本心,率性而为,可是现在看起来,自己还是在棋盘之中。
而且还是一个旗子。
“真是不知道,都到了这个程度,为什么还会出现当年的事端呢?”
龙君不知道,但是忽然他看到了一道紫色的云雾狠狠地戳进去了种子之中!
接着,又是一道接近于白色的云雾,狠狠地戳进去!
龙君只听见一声惨叫,只是这惨叫太过于虚无缥缈,就连龙君,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对,我怎么会听错!”
龙君忽然怵然一惊,道:“到了我这种境界,怎么会有听错,看错,感知错的可能!这小子身上的水,好深啊!”
想到这里,他把自己儿子果断的屁股上一脚踢在了张严身边,蒲牢委屈的转头去看自己老爹,却发现自己老爹已经消失了。
就连青牛楼,都消失了!
“跑的真快。”
他不满意的低估了一句,转过头就看到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蒲牢是真的被吓了一跳,直接一跳,就好像是猫忽然在自己背后看到了一条蛇一样。
看着对着自己很不满,气呼呼的好像是鼓气蛤蟆的蒲牢。
他有些好笑。
当然,对于自己为什么没有死这件事情,他也是十分的奇怪。
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张严有种奇怪的感觉。
自己,好像是变成了一株植物?
不是张严忽然突发奇想,而是因为张严现在感觉得到。
自己浑身的毛孔,好像都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黑洞。
这方天地之间,蕴含着的元气,多的可怕。
再次转过头去,看到了远处已经停下了交战。
但是明显可以感觉的到杂乱而又狂暴的元气,张严忽然突发奇想。
“来。”
他好像着魔一样对着那些元气招手。
浩浩荡荡的元气就真的好像是听懂了张严的话一样,直接朝着张严奔流了过来!
九爷爷和八爷爷这个时候才到张严身边,看着张严招手。
他们还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接下来,感受到自己这些人逸散出来,留在那里的元气好像是见到主人一样进入到张严的身体里面,他们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特别是看到张严好像很舒适的闭上眼睛,那些元气都乖乖的进入到了他的身体。
然后他全身气血节节拔高的时候,他们已经合不上嘴巴了。
原本还打生打死的三个人,现在竟然就那么站着,害怕将张严吵到。
八爷爷,九爷爷,本来就是没有任何的后裔,一心献给了张家的人。
他们帮助家主,是因为当时的张山泽,是唯一一个有希望将张家带向了辉煌的人。
可惜,人心向背,倒行逆施的张山泽,差点俩纯血家族的名号都没有保住。
可是,现在。
张文曜站了出来,带来了希望。
不过真的带来希望的,则是张严。
此时张严,胸中的大诵之音,甚至就连在这里,都可以听到。
他的神藏,在发光!
两尊神藏,都在发光。
两位老人的眼睛,也在发光。
“了不得,了不得。这种资质,了不得!”
“该杀!要杀!为什么这样好的后辈,竟然测试出来是废物的资质!家族中那些尸位素餐之辈,统统该杀,一个都不放过!”
相比于他们两个人的激动。
张文曜则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自己给他的煌煌天照经,不是这个状态啊!
他有些迷糊了。
因为他也是修行煌煌天照经的,所以煌煌天照经什么样子,他是清楚地啊。
而这个时候,他的脸色忽然一肃然,闪身到了张严身前!
八爷爷和九爷爷也感觉到了什么,身形也是一闪!
一股腐朽的,好像是木头泡水密封了无数年的味道,扑鼻而来。
一位老人被架在轮椅上,远远地,那老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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