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凝望深渊之时,深渊也在凝望着你。”
印度,中央邦,皮姆贝德卡。
印度的城市或许比不上纽约的繁华,但中央邦可以算是印度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
街道,人山人海,印度人都在头上包裹着头巾,当然也有少数身着西装的印度人,很有趣,他们额头上都有一个红点。
几辆涂装花俏的车停在路边上,这时一个治安官敲了敲的卡车,那辆红蓝色相间的,带有美国气息的卡车:“你们挡道了,这里禁止违规停车。”
接着,卡车的车窗也应声摇下,里面露出一个生着大胡子的男人,这男人很有美国西部的气息,穿着也像个牛仔。
“美国人?”治安官扬起一边眉,他的脸上也流着大胡子,“胡子很不错。”
“谢谢,我们马上就开走。”司机道,“不过临走前,我能问问,这里最大的壁画遗址在哪?”
“找历史名胜?好样的,就在前边不远,你往前开,能看到一片比较空荡的废墟,那里是我们的壁画景点。”
说完,车窗摇上,卡车后,跟着一辆战术装甲车和一辆跑车朝前开去,这怪异的车阵令人疑惑,但治安官并没有在意,摇了摇头离了去。
壁画遗址。
这儿四下断壁残垣,长条石砖纵横交错,断墙和破檐爬满历史的青苔,而这些墙壁上,能找到许多还很清晰的壁画,有些虽然已经模糊,但依然能看出个大概。
“救护车说,能在这壁画群中找到一张符文。”装甲车闪闪大灯,说道,“四象之土,只要对照洞窟遗迹上的土元素符号能找到了。”
“没错。”擎天柱果断回答,“隔板,疏散人群,克劳莉娅,全方位搜索这个符号。”
“是!”两个战士异口同声。
战术装甲车闪起车顶的警笛,喇叭高呼:“此地整改,请各位游客尽快疏散!”说完,这里本就稀少的游客慢慢走光。
克劳莉娅从车前放出一道绿光,全局扫描——“擎天柱,我想我找到了。”
“在哪?”
“不太对,有点奇怪。”眼中的数据闪烁,在这片壁画遗址上,不止一个地方能够找到符号,总有八个地方,散布在八个地方,“不止一处拥有相同的符文,共有八处,它们分散在八个间隔较远的地方。有点麻烦,现在怎么办?”
卡车率先变形,车窗为胸,格栅为腹,大灯为肋,那骑士头盔的领袖铮铮站起,他俯下身,一一查看了这八处符号,毫无差别,只是这符号周边的壁画有些不同。
领袖握拳直立,静思,深呼吸,中央处理器飞速运转着,脑内不断推演着——
这些壁画就是古印度留下的普通壁画,除了每一段末尾,都承接了古印度人获得菱形宝石的图案,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突破口。唯一引人注目的是,在这段含有符号的壁画所在的石砖,边缘竟然异常整齐且相似,虽说有些刻印在断壁上,有些刻印在屋檐上,但这壁画所刻的石砖似乎都可以独立出来。
“得证实自己的猜想了。”擎天柱自语,举手化枪,从枪端射出一道激光,距离自己最近的,刻印在屋脊上的石砖整齐地切割下来。
石砖落下,领袖接下了它,生怕它在千年风雨的打磨下禁不住冲击。
与此同时——
伊朗,古巴比伦地区。
地面上的人相互依偎着,这里曾发生过战争,老人和孩子都无家可归,有的靠在墙角,有的抱着婴儿坐在帐篷里,还有的满面尘灰,在地面如动物般寻觅食物。
美国以伊朗存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由对这个地区发动无情的战争,有些美军还在废墟之上巡逻,手中抱着枪,面前还有一排等死的俘虏。
战争,有发动者,也有反抗者。
谁都讨厌战争,但人们有时为了利益,就会对他人进行打压——天空划过的几架战斗,能感受到这一幕,他们,都感同身受。
“天上?!”地面有个身形佝偻,衣衫褴褛的难民大喊,他指着天空的几架战斗机,目测有二三十架,规模庞大,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容,“大家快躲去防空洞,美国人又打过来了!”
“快跑。”霎时,因为掠过的几架战斗机,底下的民众开始慌乱哄吵起来,很多人开始跑,但还有不少人无动于衷,他们甚至低着头,眼神毫无生的光芒。
为首的是一架地球上没见过的飞机,而身边也是一架跑车模样的飞行器,在这两架飞行器的身后,一队如大雁般齐整的战斗机群正向巴比伦地区的某处出发。
巴比伦,这个曾经煌极一时的城市,曾被人成为“伊甸园”,“美索不达米亚”的空中花园,如今早消失的身影。公元前539年,古巴比伦先后遭受了赫梯人,加喜特人的入侵,在这个国家群龙无首时,瓦解了这个伟大的帝国。
“着实是一段美妙的历史,陛下。”
伊朗,近叙利亚区,巴沙尔。
二十三架战斗齐齐在半空变形,这里,是早已被战争摧残的小镇,早已廖无人烟,“真像塞伯坦啊,想曾经您也发动战争,夺下了汽车人数个城市,为我们的民众带来幸福。”
“少说废话。”威震天邪眼一腥,凶光闪烁,他抬手一挥,身后二十一个士兵开始对这个小镇全盘搜索,“声波指示的地点就是这儿,阡陌神石碎片,四象之水的藏匿地。”
从倾斜的电线杆上传来一阵鹰鸣,威震天抬头,是激光鸟停留在电线上,接着,从一处房屋里,那黑洞洞的门中,机器狗跃然而出,另一角,轰隆隆也嚎叫着出来。
“很好,声波的小宠物们。”威震天笑。
随即,机器狗叫唤几声,鞭打着尾巴,转身奔跑,“众士兵,快跟上去。”
说罢,二十一个士兵跟着机器狗的方向追去,脚步声整齐踢踏,震起碎石,跳起黄沙。
随着机器狗的方向,二十三个人都站在一个荒庙前,这是一座*教的寺庙,拱门高大,仿佛就是为塞伯坦人设计的。
这座寺庙规模挺大,但容不得这二十来个巨人。窗口上,门棂上都爬满了藤蔓和青苔,有些砖块也颠倒了,有些门板也破碎了。
对于这高大拱门,依然只是到威震天的腰部,只见帝王一舞手臂的威霸之气,将聚合炮一晃,就击碎了拱门,跟着机器狗的步伐,帝王来到一块巨大壁画前,这壁画如一堵高墙,盖过整个寺庙的横截面。
这高墙彩绘着*一位至高无上的神,他展开双臂,衣裙下的水源创造了一切,从天地万物到宇宙无穷,从微观粒子到宏观生命,真主,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真是像极了灵宝天尊。”击倒默默吐出一言。
威震天没有说话,他伸出他粗壮有力的手臂,将那手指在壁画上一触,那画好似一片风平浪静的湖泊落进石子般晕开一道道涟漪——帝王的火种一抖,一抹胜利的微笑由脸上泛起,启口威言道:
“镜花水月,真主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