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外头许久没有传来声音,楚念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便见那人不知何时丝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她平日里看书的书桌前头,书桌上还摆着一本野谭杂志,讲基本是大凉的野史,这在外头,可也算得上半本禁书,只不过流传的较少,朝廷那边也就懒得管了。
薄唇抿了抿,“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你……”明修拧着眉头张了张口,末了,又将目光收回,“你明知道我是为何如此,那日你分明可以反抗,为何却没有反抗?”
看着裹成一团的被子,明修忍俊不禁,他站起身,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坐下,一本正经的看着眼前书桌上摆着的野史——上头写的,似乎是太子明修与无双郡主的风流韵事,不知是何人撰写的,虽然上头的故事他们没经历过,却也还算有趣。
“殿下若是喜欢,那本书,你带走便是。”
楚念疑惑的抬眸,便撞进一双深沉的眼,那双眸中沉溺着的眸中东西似乎很快将她整个人都裹在里面。
“我说,等你的病好了,我们去河边戏水,钓很多很多鱼,生很多很多娃娃。”
她怔然出神,望着那道身影缓缓行至门口,低沉的声音随之传来,人却没有回头。
音尾落下之际,人已经不见其踪。
次日清晨,楚念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似乎因为被沉重的被子压了一晚上,楚念只觉身上愈发虚弱,更是因为出了些冷汗,身上莫名nian腻。
楚念拧着眉看着眼前乌黑粘稠的药汁儿,转眸看向窗外,“外头是什么人在吵闹?”
闻言,楚念只好皱了皱眉头,却推开梅香递过来的勺子,反而将药碗接过,将其中药汤一饮而尽,旋即动作流畅的从梅香手里夺了蜜饯塞到自己的嘴里,这才再次转眸望向窗外。
楚念皱了皱眉,转而看向梅香,望见楚念似乎洞悉了一切的水眸,梅香不由得面色犹豫了几分,方才道:“是那女人,她跟着太子殿下派来送药的人一同过来的,奴婢不叫她进来,她就一路横冲直撞,扬言自己身上有身孕,家丁们也不敢拦,暗……暗卫大哥们似乎也拿她没办法,奴婢遣了院儿里的所有女使过去,才将人拦在香草居门口。”
梅香撇嘴,方要说些什么,便见楚念抬头,浅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放心,你家娘子哪次做事没有分寸的?”
望见靠在塌上的楚念,她似笑非笑的走近几步,旋即若无其事的搬弄着自己的手指,那手指上,好大一颗镶着祖母绿色玉石的扳指。
楚念微微挑了挑眉头,心头忽而升起几分嘲弄的心思,她刻意撑出一抹和善的微笑,“是臣女未能教导好下人,还望太子妃放宽心,莫要与这些小鱼小虾计较才是。”
说着,她环顾四周,望见楚念的屋子里只有木头制的椅子,不由得撇了撇嘴,“你这屋子里竟然连把像样的软椅都没有,真真儿穷酸。”
听出楚念话儿中的讥讽之意,阿霞似乎有些恼火的朝着楚念抬起了一根手指,“你……”
似乎因为这一声“太子妃”叫阿霞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方软软的坐下,倒也没揪住梅香的态度不放,这才抬起那只带着玉扳指的手,透过指缝,得意洋洋的看着楚念。
楚念似笑非笑的看着阿霞,若她没看错,这玉扳指的成色可是最下等,太子殿中怎会有如此物件?保不齐是来时路上随手买来的,就想趁机显摆,可到底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一辈子都待在那小山寨里,只怕钱财被那黑心掌柜骗光了,自己都不知道。
楚念笑了笑,“我这才服下第一副药,你就来了,还未生药效呢。”
楚念微微挑了挑眉头,“太子妃的好意,臣女心领了。”
楚念微微挑了挑眉头,片刻后,忽而想起什么似的道:“太子妃会武吗?”
楚念眯了眯眼,片刻后,似乎看不下去,这才重新靠在床沿上,“那太子妃殿下可要注意好身子了。”
楚念拧眉,这时,门外忽而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见梅香满脸惊慌的走入屋内,“娘子,死,死人了……”
“有个女使被发现死在西角的墙根,死状十分凄惨。”
阿霞冷笑了一声,“也罢,此等晦气之地,我还不想多留呢。”
嫡女为妃冷情王爷无限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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