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果儿一齐站在阁楼的二层,桐灵早就看到了自己的夫君又一次从战场得胜归来了,也早就看到了邹美鸯在院子里与夫君耳鬓厮磨了一番,对于这个她是非常理解的,毕竟这次夫君攻略的目标张绣,曾经称呼邹美鸯这位姐姐为婶婶,若是自己站在美鸯姐姐的位置上,恐怕也是一样的担心吧。
“奴婢参加主公”
看到范统终于来到了阁楼之上,几位伺候着的丫鬟婆子上前见礼一番,范统点了点头挥了下手:
“我与两位夫人有要事相商,你们奉上茶水之后就自行退下吧,另外吩咐厨房准备饭食,我还要与夫人们一起用膳”
“诺!”
这些丫鬟婆子们齐声答应,纷纷下了楼,只留下了一位桐灵的贴身丫鬟在这里为范统倒上一碗茶水,从早上回到宋国兵寨,又在宋国兵寨中逛了这么半天,范统早就嗓子冒烟了,于是举起大碗一饮而尽,只感觉通体舒爽,全身的毛孔都齐齐张开了。
“夫君”
看到范统上楼之后,不先跟她们两人打招呼,却先咕咕咚咚喝起水来只留给她们一个滚动的喉结,无论是桐灵还是方果儿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起来,桐灵似乎心有所感,微笑不语,倒是方果儿忍不住跑过来娇嗔了一声,似是要把范统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
“恩”
范统放下了茶碗,挥挥手让那桐灵的贴身丫鬟下去,然后一把就将俏生生立在自己身边的方果儿给拉坐到了怀中,更是趁着方果儿惊讶的功夫,冷不防用一只大手在她小蛮腰下的那处挺翘浑圆上来了一下狠的。
“啪!”
因为是夏天,又是在兵寨最深处的阁楼之上,从平舆赶过来没多久,刚刚沐浴更衣完毕的方果儿此时穿着非常清凉,因为她那粉色的罗裙之下就是娇嫩滑腻,柔软弹手的臀肉,所以范统这一下打的那是异常清脆,当然也很是疼痛。
“啊!夫君,果儿有什么错,您为什么要打我啊?”
被范统抱在怀中打了一下,方果儿痛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可爱的小嘴儿也委屈的撅了起来,非常不高兴的问道,就连一边的桐灵也皱了下眉头,也不知自己的夫君今天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哼,前些日子范申还给我提过一下,说白砂糖最近供不应求,刚出产就被豪商大量买去,当时我没有在意,心想这位豪商很大的魄力吗,竟然知道白砂糖的产能大大不足,还学会囤积居奇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从裴元绍告诉我的一些信息上推断出,那豪商竟然是你这小丫头!,说,你怎么想过要倒腾白砂糖的?竟然还瞒着我”
看到方果儿双眼微红,一副可怜兮兮的无辜样子,范统也就不跟她打马虎眼了,直接说了出来,这却让方果儿松了一口气,不过想到自己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夫君么,却不想夫君竟然因为这事儿打她,顿时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了。
“好果儿,我知道你这是想让白砂糖的利润全部掌握到咱们自己的手中,但是你不知道的是,此时可是夏天啊,那白砂糖一化很有可能从雪白漂亮的白砂糖变回黄色的糖块,到时候可就不好卖了”
知道自己说话语气有些重了,范统连忙为方果儿擦拭着泪水,然后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
“白砂糖产能不足,很多商人从糖铺购买了之后都要加价很多,但是这个加价是有一定的限度的,过度了以后人们对于它的购买欲就会下降了,白砂糖虽然漂亮,比其他的糖类卖相好,但是它不是不可替代的,若是价格高的离谱,渐渐的会无人问津的,所以倒腾白砂糖的事儿,你以后也不要做了,这只会让白砂糖的价格一高再高”
“恩,夫君,果儿知道了,其实果儿没有什么野心的,只是想让兵寨里的那些钱变得更多罢了”
听了范统的话,许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方果儿低下了自己的螓首小声说道,范统先是微笑着对一边看热闹的桐灵点了点头,然后对小丫头哄道:
“我知道果儿最是能干了,不过挣钱的门路有很多,果儿不要总看着原有的东西,我这里有一套酿酒的方子,酿出的美酒天下无双,若是操作得当,不比那白砂糖和蜂窝煤挣的钱少,只是此时乱世,粮食远比美酒重要,酒可酿却不可多酿,不过也正是这酒量少,才更能卖上好价钱,不知果儿想不想帮你夫君我,把这个酿酒的生意做起来呢”
得知夫君那里还有一套酿酒的方子,不仅方果儿有些惊讶,就连桐灵也感觉有些奇怪了,怎么夫君什么都懂啊,不仅会做糖,还会酿酒,更为让人吃惊的是,与那件喜事联系起了,这也太巧了吧。
“对于酿酒,果儿一窍不通呢,不过有件喜事夫君可能不知道,若是夫君知道了这件喜事,酿酒的生意怕是也能顺便做起来了!”
方果儿想起来在平舆的那件喜事,那一大家子人,忍不住邀功般的向夫君范统说了起来,就连一边的桐灵听了也是频频点头,看来对于方果儿的话,极为认同。
“什么喜事?老早就听你们的邹姐姐给我提前透露了,但是就是不跟我细说,说是说了就不惊喜了,你且说说罢,让我听听到底会不会惊喜”
范统非常配合的向方果儿说道,只见方果儿甜甜一笑梨涡现,抬起自己的一双柔夷,将头上的一支金钗给摘了下来,然后轻轻的放在了范统的手上:
“夫君且看看,这根金钗你可认得”
“这是…”
接过这根造型熟悉的金钗,范统只是看了一眼,就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经过前生今世融合了原来个范统记忆的他,对于这根金钗怎么会不熟悉呢,它明明就是自己这一世母亲的遗物,后来他少年时听伯父曹嵩说,这金钗后来交给这一世姐姐范漾作为信物的啊!
“果儿,你是不是,是不是找到姐姐了?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姐姐,是不是范漾,是不是?”
对于自己那位失散多年的姐姐范漾,范统虽然脑海中对她只有一点儿模糊的印象,但是却挡不住血浓于水的亲情,特别是听说这位姐姐后来生活并不算好,更在黄巾大乱时,与夫家一齐被乱军冲散,生死不知的时候,他的心中分明是一种深刻的刺痛,一家人只剩下自己还在这天地间的那种难以言表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