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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不疑菖蒲事先有了安排,马上转身走到了梳妆台寻找她说的那支发簪。
一盏茶时辰后,宝儿走到了菖蒲面前,重重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奴婢该死,奴婢没有找到太子妃说的那支发簪。”宝儿照实说了出来。
菖蒲气的伸手抓起了茶杯,摔在了宝儿的面前。“混账,区区一支发簪那不成还会长脚自己走了不成?来呀,给我找,找遍东宫都要给我找出来。”
守在外面的太监听到菖蒲的声音,全部走了进来。
外殿跪了一地的太监,正巧夜铭熙前来东宫探望菖蒲。
深知做再多都改变不了菖蒲对他的印象,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再者昨天因为夜子墨在场,气得他拂袖而去,根本没有关心菖蒲的身体状况如何了?
“怎么回事?”他踏进东宫看到一屋子的太监不解地反问。
跪在最前面的太监回答了夜铭熙的话,“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说发簪不见了。”
不过是一支发簪而已,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那你们好好找就是了。”夜铭熙不想打断菖蒲想办的事。
省得等会儿又惹她生气,看在孩子的份上,夜铭熙没多加开口阻拦。
太监们起身去找发簪,半盏茶之后齐齐跪在了菖蒲面前。
“太子妃每个角落都找过了,全部都没有发簪的影子。”太监说出了搜查结果。
菖蒲对珠儿暗使了个眼色,珠儿藏在袖笼中的发簪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此时大家全部纷纷把注意力和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就连夜铭熙都起身去查看。
当看到地上的那支发簪时,他的眼神有了些微变化。这是大婚时,他送给菖蒲的。
难道,她如此紧张这支发簪是因为对他还有情意存在?
“大胆,你居然敢偷太子妃的东西,平日里太子妃待你不薄,来呀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夜铭熙发话了,替菖蒲拿了个主意。
有了夜铭熙的话,菖蒲半是暗喜,半是歉疚。
珠儿本不用受如此酷刑,可为了能顺理成章安排她去西宫,只好弃车保帅。
“不要啊,太子妃饶命,放过奴婢这一次吧!”被太监拖出去的珠儿开始求情。
做戏要做全套,既然菖蒲要她去西宫,那么这次偷簪子只是个借口。
珠儿,委屈你了,你放心,他日我一定会报答你。
陈丝雨,你高枕无忧的好日子不多了。就算给你侧妃之位,只怕你也没命享受。
我要你的孩子死于非命,要你知道丧失亲儿的下场是如何的。同样我也要你陈家明白,菖家的血是不会白白流的。
坐在床榻上的菖蒲慢慢勾起了唇角,依靠着床头的她,正好面容被芙蓉帐幔遮挡住,夜铭熙根本没看到她此时脸上浮现的算计表情。
挨了板子的珠儿被太监带到了宫女休息的地方,菖蒲始终没有给任何的命令,大家都不敢轻易去看望珠儿,更加不敢送药给她疗伤。
“既然人都惩罚了,你心中的那口闷气也该纾解些了吧?”夜铭熙走到菖蒲的床畔前。
宝儿有些担心不已,好端端的珠儿怎么会成了偷发簪的贼呢?事情发生在她的眼皮底下,又由不得她不承认。
没多久,菖蒲伸出手。“宝儿,你让他们都下去。”
她想该是时候和夜铭熙把事情说清楚了,无论该不该,或者适不适合,今天都是一个机会。
“是,奴婢告退。”宝儿朝夜铭熙和菖蒲跪安。
此时的寝宫内只剩下了菖蒲和夜铭熙两个人。
菖蒲掀开了芙蓉帐,面朝夜铭熙。眼前这个男人她爱了很久,爱到连性命都不可以不顾。以为和夜子墨分开后,就能够同眼前的人长相厮守,她要的很简单,只是一个真心真意疼爱自己的人,可他却背叛她,把陈丝雨带进宫。
“记得我曾经同你说过,这座牢笼是困不住我的,而你更是困不住我。从你把陈丝雨带回来那天起,你我之间就已经回不到过去了。”菖蒲突然收回凝望着夜铭熙的双眸。
她的眼看着殿外的布置,此时此刻仿若和夜铭熙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不知为何,菖蒲看似重复的话题令夜铭熙坐立难安。他太了解菖蒲了,她不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够勉强。她想要的,即便是困境重重,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手。
如果说菖盛有着睿智的头脑,那么菖蒲就有大丈夫的才干和气魄。
“你不吭声就以为没事了吗?别说是侧妃之位,不久的将来,皇后之位我都会让给陈丝雨。”这时菖蒲的眼再次对上夜铭熙的双眸,“只因,我对你早已没了夫妻情分。与其把真心交付给一个我不值得人,那我何不如把心思花在报仇上面。”
我就是想看看,你能够保陈家多少时日,同样我想看看,没了我的日子,你夜铭熙和陈丝雨还能否恩爱到白头?
就在菖蒲话音落下后,夜铭熙不过是淡淡的走上前,然后替她拉高滑落的锦被。
他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一眼,所有动作停下之后,夜铭熙站在菖蒲面前。
“你该学会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不是在这里继续闹脾气。单凭你一介女流如何报仇?”他的眼底染上了几分冷意,“万事量力而为,否则到时候死的恐怕是你而已。”
夜铭熙不再说什么,也不想安慰菖蒲,他转过身正想离去。
刹那间,菖蒲伸出手拉住了他的大掌。这是他们之间半年来难得一次的肌肤之亲,发生在这种无奈的情况下,确实令人意外。
“若可以,我情愿永远没有认识你,爱过你。夜铭熙,你不配留在我心底。”菖蒲用一双泪眼望着夜铭熙的后背。“我的心只有夜子墨,别无他人。”
最后一句话,她一字一顿说的缓慢,殊不知,这令夜铭熙心痛难耐。
“你无需用激将法,本殿会成全你的。”夜铭熙笑着说,就连双眸也染上了笑意。
他说话时双拳始终握着,暗藏在衣袖下,没有展露出来。
夜子墨,又是夜子墨。想不到,她到了今时今日依然忘不了旧情人。
菖蒲短促的瞥了夜铭熙一眼,继而收回了眼神。
她拿起放在一旁埃几上的发簪,当着夜铭熙的面重重摔在了地上。
上好的碧玉就这样落地粉碎,就好比他们昔日的情分如今荡然无存。
“你我犹如此簪,两不相欠。”菖蒲也露出了笑,她笑的无比灿烂。
你想要看着我哭,我偏偏要笑给你看。
杀父之仇,灭门之恨,辜负我的错。这些你统统都要还,菖家就算再无家眷在,起码有我活着的一天,永不忘血仇家恨。
望着一地的玉碎,夜铭熙知道菖蒲心中有气。
“你好好留在东宫反省下吧!三天后,我会迎娶陈丝雨,到时会宴请文武百官。你也得出席,好歹你是本殿的元配,这点度量相信你还是有的。”夜铭熙说的话丝毫不为菖蒲着想。
仿若难堪的场合就要她到场,看看她在众人面前如何保持自尊和傲骨。
菖蒲听到夜铭熙的话,脸色瞬间苍白无血色,给了侧妃之位已经是她的底线,如果还要她前往观礼,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好,三天后是不是,那么她会要陈丝雨永远记住三天后的日子将会有多么的刻骨铭心。夜铭熙,你记住,这是你们欠我的。
“只怕这杯茶,我喝得起绰绰有余。”她看着夜铭熙,然后放声大笑。
整个人笑得前俯后仰,用笑来掩饰内心的伤痛。
三天后她会盛装出席,还要保持容光焕发。
见菖蒲有些疯狂,夜铭熙不再留,没交代一句,转身离去。
笑到最后流泪的菖蒲抬起手狠狠抹掉脸上的泪水,那一地的碎玉仿若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
走出东宫的夜铭熙没有马上离开,只是站在寝宫之外,他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伸手一拳敲在了墙壁上。一拳不解恨,又敲打了一拳。
直到手掌受伤他都不觉痛,站在宫外两边的太监看到夜铭熙的反常,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
暗觉自己的失态,收拾好情绪,匆忙走出了东宫。
就在他走出东宫没多久,经过无人来往的小径,此时他停下了脚步。
“还不出来?”他沉声一喝,要躲藏在暗中的人出现。
原本躲藏在暗中的男子赶紧现身,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鎏金面具,遮住了半张脸,露出他紧抿的薄唇。
看唇形倒有几分和某个人相似,他的身形看上去略微削瘦,倒也不算羸弱。
男子单膝跪在了夜铭熙面前,“魔宫再起,江湖恐怕很快就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看来净莲师太的动作比他想象之中要来得快,夜铭熙转过身来,面朝跪在地上的神秘男子。
“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吗?我要你保护好她,必要时就算牺牲你的性命也可以。”夜铭熙说下达无情的命令,双眼却充满了无情的冷光。
他视人命如同草菅,除了他想保护的人。
珠儿趴在床榻上,挨完板子的伤经过宝儿的细心照顾,不再如当初那般痛。
隐约她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陈丝雨。
“奴婢给侧妃请安……”珠儿知道陈丝雨目前还未得到名分。
陈丝雨伸手扶出了她,“这些虚礼就免了,难得你如此聪慧,不枉我今天过来探望你。”
珠儿因伤势不能坐,安静地侯在了一旁。
坐下后,陈丝雨接过珠儿倒的热茶。
“东宫你想必是不能留了,我真是想不通,你在那边当差,难道月钱真的那么少吗?偷谁的东西不好,偏偏偷了那人的发簪。我说珠儿啊,你这次胆子可不小。”她呷了一口热茶,抬头对上珠儿的眼。
这番话算是一通冷嘲热讽,珠儿很了解陈丝雨的心思。
就算她会收留自己,也未必会那么大方就带自己去西宫。看来,想要进入西宫还要花点心思。
没等珠儿出声,她跪在了陈丝雨面前。“侧妃,奴婢现在失去了容身之所,求求你收留,我偷发簪不是因为月钱,只是想为你出口恶气。”
很好,这丫头很会看眼色,假以时日毕竟能归为己用。
她一拂袖,推开了珠儿。
“为了我,少往我头上扣大帽子。你倒是说说,如何为我了呢?”她眼角一挑,要珠儿解释。
果然,陈丝雨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珠儿转念一想,平常陈丝雨那么针对菖蒲无非是抢走了夜铭熙,还抢走了她自以为是的太子妃之位。
朝陈丝雨磕了个头,珠儿这才回话。“启禀侧妃的话,奴婢就是看不顺眼菖蒲什么都霸占,不只是霸占了你的太子妃之位,还霸占了太子殿下,更连皇后的宠爱也霸占了。”
“够了,住嘴。”换来的却是陈丝雨怒不可遏的情绪。
她一手拍在了桌子上,阻止了珠儿还未说完的解释。
有了陈丝雨的阻止,珠儿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目的算是达到了。
只要陈丝雨生气,那么就代表在乎,表示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击中了她最不想面对的事实。
“好了,我不过是想听听你怎么解释,谁知你这丫头竟然能说出一堆。起来,等会儿收拾收拾和我回西宫。改明儿等我和殿下办完了喜事儿,到时候在殿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好让你名正言顺的跟随我,伺候我。”她到底是有些畏惧珠儿刚才的那番话。
要知道,再两天她就要成为凤都皇朝太子的侧妃,这是荣耀。将来,若是生下男婴,便可母凭子贵,试问皇后之位还会远吗?
得到陈丝雨的保证,珠儿高兴的对着她磕了三个响头。
太子妃你放心,只要奴婢有一口气在,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我乏了,先回西宫了,等会儿会有人来接你的。”陈丝雨看事情都解决了,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
珠儿起身,送陈丝雨到了回廊下,她这才回到了房间。
但愿,这一去能够顺利,平安。
她要留着性命为菖蒲办事,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否则就前功尽弃。
端坐在梳妆镜前,原本今晚的盛宴她无需出席,也不知是赌气还是故意要和陈丝雨过不去,卯足了劲要看陈丝雨的笑话。
“太子妃,时辰不早了,你要奴婢准备的衣裳,奴婢都准备好了。”宝儿走上前,双手捧着大红的衣裳。
这艳丽的红刺痛了菖蒲的双眼,今晚她要穿上这红,不是为了和陈丝雨拼比喜庆的欢愉是属于她的,只是穿这红无非是想提醒自己血色的仇恨不可忘。
宝儿看着手中的衣裳,有些想不通。太子妃这么做,难道不会让外人以为是和陈丝雨过不去吗?
菖蒲起身,“替我换上,别忘记拿一条白绫为我做披肩。”
红色衣裳白色披肩,红白喜事一起来,如此意图,相信任何人都会明白的。
换好衣装后,菖蒲特地喝了太医开的安胎药。
想到宝儿去了两日,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今晚这场盛宴,她就要陈丝雨记忆犹新,最好难忘到成为这辈子刻骨铭心的痛。
在宝儿的搀扶下,菖蒲前往大殿。
她走到不远处,那喜庆的喜乐不绝于耳,还有大臣们的道贺声,声声犹如回荡在耳边。这般画面,曾经她也拥有过。
可是,现在他娶了别人,也成了别人的夫。
那原本属于她海枯石烂的美好誓言仿若还有余温,良人却琵琶别抱。
寻思至此,菖蒲脚步竟小小摇晃了一下,要不是宝儿扶着她,想必这一跤肯定摔在地上。
当她回神时,发现脸颊上有温热的液体滑落。
“太子妃,是不是风太大,沙子迷了眼?”宝儿适当出声,安慰菖蒲。
她哭了,怎么能哭了呢?
不可以哭,菖蒲你还等着看今晚的好戏呢?怎么能先输了自己这一关。
深呼吸一口,她拍了拍宝儿的手背。“是啊,风太大了,居然让沙子迷了眼。快些走,迟了不好。”
主仆俩朝大殿走去,菖蒲没有马上进去,不过站在大殿之外。
她看到夜铭熙一身红袍,而陈丝雨也同样是一身华丽红裳。
两人站在一起是那么配,那么衬。
要是她没有遇见夜铭熙,嫁给了夜子墨的话,今晚这场喜宴,她肯定打从内心祝福。
就在她打量夜铭熙的时候,夜铭熙正巧抬头,两人视线交集。
两两相望,彼此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他人。
陈丝雨注意到了夜铭熙的反常,循着他的视线,看到菖蒲时,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姐姐来了,殿下,今晚有姐姐的祝福,是我得到的最好贺礼。”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传入菖蒲耳中。
夜子墨坐在不远处,当他看到菖蒲一身的红,再加上一条白绫披肩。
他心中暗惊,这不是好兆头,她是有备而来。
“走吧!”菖蒲出声唤了一声宝儿。
慢慢地,她的脚步变得虚浮,随时随地会晕倒。
心怎么还会痛,不是放弃了吗?为何看到夜铭熙娶别的女人,她就难以忍受呢?
当在场的人看到菖蒲今晚的打扮,全部都大惊失色。
太子妃这么做,意欲为何?
“蒲儿,你怎么这身打扮?”皇上看到菖蒲的装扮,勃然大怒。
皇后也有些为难,一向有分寸的菖蒲,今晚怎么一反常态?
菖蒲解下白绫,双手呈着。
“求父皇赐我一死,我本是罪臣之女,而今也活够了。”菖蒲笑着跪在了地上。
看着她豁出去的样子,陈丝雨双拳紧握。
今晚是她的大喜之日,菖蒲依然改不了惹事生非的性子。
陈中天一看菖蒲自动送上门来,马上走到了皇上面前。
抱着双拳,做缉一拜。“皇上,太子妃在皇室大喜之日送上白绫,实属大罪,此事一定要严加惩处。”
站在一旁的冰雨看到菖蒲的脸,她心头大惊。
那张脸是没什么与众不同,不过是无比惊
艳。可那双眼,就算她死了也忘不了那种眼神。
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活着,不……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冰雨不敢明目张胆看菖蒲。
也不知是怎么了,菖蒲居然看向了冰雨,她唇角含笑,眼眸里充满了阴沉的冷光。
冰雨吓得手掌心出了冷汗,简直和那个人如出一撤。这一定错不了,一定错不了。
妻子的闪躲陈中天也发觉到了,他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以示警告。
“皇上,太子妃想必也是无心之失,还望皇上见谅。看在太子妃无法一家团聚的份上,民妇以为还是饶恕了太子妃吧!请皇上从轻发落……”冰雨跪在了皇上面前,为菖蒲求情。
这不求还好,一求彻底激怒了陈丝雨。
菖蒲拿着白绫缠在了腰间,“皇上赐我一死,我菖蒲绝不二女共伺一夫。”
她缠在腰间上的白绫越来越紧,分明是连孩子都不要了。
夜铭熙见她此举,大步上前,把她从地上拉起,另一手抽掉了她腰间的白绫。
不顾在场的人,紧紧抱着她。“你不要命了?”
“是,我不要命,你正在做要我命的事,试问我又怎么会有命呢?”她笑的灿烂。
夜子墨看的心痛万分,再也忍不住,起身走到了皇上面前。
皇后也开始说情,希望能保住菖蒲。
“父皇,不如接太子妃去尼姑庵,等她心情平息了,再接她回宫也不迟。”夜子墨说出了看法。
皇帝正要说话时,陈丝雨毫无征兆的倒在了地上。
“好痛……殿下,我的肚子好痛。”她痛的弓起身子。
夜铭熙松开了抱住菖蒲的动作,箭步冲到陈丝雨面前,扶住了倒在地上的她。
你以为这条白绫是来杀我的孩子吗?你错了,陈丝雨,这白绫是送给你孩子的见面礼,也是送给你当夜铭熙的结婚贺礼。
我说过,要你陈家付出代价,这只是开始而已。
一场好好的喜事,此时乱成了一团。没人再顾及菖蒲,她随着人流走出了大殿。
一路宝儿扶着她,夜子墨想追出去却赶不上。
容昭,你看到了吗?痛不痛快,解不解恨?小姐我还会继续为你做些事,你等着看,看看小姐为你做一场怎样精彩的好戏。
陈丝雨被送往西宫,这场喜宴就这么中途结束。
珠儿接到命令,早已请到了太医在西宫等候。
夜铭熙抱着陈丝雨进了西宫,珠儿和一干宫女和太监都退了出去,寝宫内只剩下了太医和夜铭熙。
陈中天和冰雨在殿外侯着,等待着陈丝雨检查后的结果。
至于回到东宫后的菖蒲一路走来一路笑声没停。
菖蒲一直笑的样子令宝儿百思不得其解,“太子妃,你笑了好久,奴婢担心……”
宝儿没有说破心底真正的心意,只是适可而止的表达话意。
“没事,你放心,我好得很。今晚如此大快人心的时刻,我怎么会有事呢?宝儿,今晚把东宫所有的灯全部都点亮,一夜不熄,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必须要做点与众不同的事来宣告我内心的喜悦之情。”菖蒲认真的说,停下脚步站在了回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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