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越来越大胆了!”
“郑总,好好把握机会啊,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不要让机会第二次溜走。”陈铮是指黄山旅游那次醉酒,郑元哲不行动是错误的。
郑元哲也不和他再多说什么,关上手机,坐到陈若风身边,轻轻地握着她的手。他提醒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否则陈若风会恨死他的他提醒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否则陈若风会恨死他的。郑元哲做了个深呼吸,他看着床上的陈若风,现在的她十分温柔和安静,头发散乱在枕上,脸上因为有酒的作用,就像盛开的桃花般鲜艳郑元哲像嗅一朵桃花那样轻轻地在颈项间闻了一下,十分享受那份淡淡的芬芳,这时她的嘴唇轻轻地动了一下,让郑元哲的心跳直接加速了几倍,现在他觉得她整个人都是一朵芬芳四溢的桃花了!
郑元哲只好离开床,在床边转了几步,他觉得自己又躁热起来了,酒劲大概是已经上来了,他脱了外套,可感觉陈若风就像一块磁铁那样吸引着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到她身上脸上,他又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镇定镇定!后来他想到了,都是光的作用,如果什么都看不到,也许会好些,看不到她,就等于看不到you惑了。
关上灯,窗外透进淡淡的光,他的视力很快就适应了,依然能看到她,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反而因为黑暗而跳得更快了,他走到床边,矛盾了一会儿,他还是给自己发了一个福利,这么美好的时光怎么能错过呢?至少也要亲她一下吧?他自己点了下头,拿定了主意,他跪在侧身睡觉的陈若风身边,探过身去,自己还极小声地念叨着:“就亲一下!”
这点黑暗丝毫没有阻力,他稳而准地找到了她柔软的双唇,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只觉得大脑一蒙,他的唇就贪婪起来了,虽然陈若风并没有回应他,他还是停不下来,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好像是被他的唇压得不舒服,陈若风又动了一下,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她这无意地一动一哼,像有几双手拉着郑元哲一样,他毫不犹豫地躺在她身边,好时光的确不能辜负!他刚躺下,陈若风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了,郑元哲吓了一跳,他赶紧去拿手机,他定了下心神,做了个深呼吸,是小秦的电话:“喂,若风,哦,是郑总啊,不好意思,我想问下若风还回来吗?她没给我打电话,我还给她留着门呢?还是……还是不留?”小秦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突兀。
郑元哲看了一眼依然安静睡着的陈若风沉默了几秒:“她……喝多了,我马上就送她回去。”
“好的,谢谢!我等着她。”放下电话,小秦有点茫然,是不是不该打这电话,因为她在电话中听出了一点莫名的沉默和犹豫。
第二天,陈秘书知道小秦打了个该死的电话,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的良苦用心,让他们早日结束这种似是而非关系的想法,还是白忙了一场。
陈铮在心里埋怨着郑元哲,平常工作中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怎么对一个小姑娘就不敢干脆点呢?总是这么平行着,这关系什么时候能有质的改变呢?连旁观者的田阳也转移了支持对象,关心和同情郑元哲了。
田阳由衷地赞叹着:“没想到郑总的定力这么好?可见他是真的珍爱若风呢。被这么一个男人深爱着,浪漫无限,若风真是幸福死了!”
“有些人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她根本没什么反应。”陈铮感叹着。
田阳好像没听到他说话,自己还一副十分神往的样子,陈铮晃了她一下:“喂喂喂,你别心猿意马啊,人家再好,也是有爱人的主儿了,你老公才是真实的!”
田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陈铮摇了摇头,不去打扰她了,她大概已经陷在自己的构思中了,看她的眼神已经有点遥远了。陈铮悄悄地走开,不去打扰她。
郑元哲知道陈铮是为了他好,所以这事没有追究他什么,好像这事没有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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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又一个周末没见到,罗信诚十分想念晋华雯了。双方的爱人都是相熟的,所以两个人做着很好的保密工作,为了保全自己,也为了保全家人。他们的地下恋情,明知没有成正果的可能,但还是无法分开。他们还约好了,为了两人能长久,能不让家人起疑心,他们对家人爱人就要多加关心和照顾,否则这事情可能就没那么顺利进行。
两人一番缠绵过后,平静地坐在床上聊天。
“年后就得搬家了!”罗信诚感叹着。
“不搬不行吗?”晋华雯小声地阻止着。
“不行,我老婆非常坚决,我都怀疑是不是她知道些什么了。”
“你把我名字存成什么了?”
“赵大国,我换成这个名字了。”
晋华雯轻轻地打一下他的胳膊:“你么这聪明,她发现不了的。”
“还不是你出的主意,我可没你这么有心计!”罗信诚好奇:“你手机里我叫什么啊?”
“小华!”
罗信诚哈哈笑起来:“小华?天啊,你可是害人不浅啊。给我起这么俗气的一个名字?”
“就是这几天才改的,以前你叫丽丽!”两人开心地聊着天。
“我还真没想到,要想保持一段纯洁的精神恋爱,会那么难。”他们之前约好,只在网上聊天,只在短信中聊天,慢慢地,感情越深,又改为只见面,要保持相对的安全距离,但是慢慢地,后来就什么都发生了!婚外恋的野火一旦燃烧起来,比第一把火都要火热。
这天晚上,郑海鸣和朋友喝了酒回家,已经十点半多了,晋华雯已经上床了,她打开暗淡的床头灯,又向床的一边挪了下。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因为灯光的朦胧,郑海鸣看到晋华雯时,忽然有了冲动和*,衣服也没脱,他直接就躺到她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晋华雯用力把他推开了:“别打扰我,我困了!”她又翻了个身,又向床边上靠了靠。
郑海鸣把灯关掉,又凑到晋华雯身边,手才搭到她的肩膀上,晋华雯就恼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么晚回来?回来就发酒疯。”
郑海鸣很少见妻子这样不耐烦地嫌弃他,他在黑夜中停止了动作,也向另一个床边靠了靠,背对着妻子。他叹了口气,喝酒时还有人在报怨,说老婆性冷淡,现在他感觉晋华雯也是这种情况了,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他已经数不清日子了?
白天的晋华雯十分体贴,温柔有加,但晚上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不喜欢人家打扰她,她说有点睡觉困难,很容易睡不着,必须静静地入睡,才能睡得时间长一点。
“不好意思啊,老公,我现在什么*都降低了,可是脾气却见长了,人家说这是更年期提前了,怎么办啊?”四十一岁的女人,在老公面前撒起娇来一样可爱动人。
“好了,好了,你别着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要想发火就发,别憋出病来。谁都有这么一段,没关系的。”郑海鸣十分体贴妻子,他尽量地安慰着她。她说得没错,晋华雯的脾气还是比以前大了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焦躁的情绪经常能看得出来。
郑海鸣还在办公室里讨教着:“女人的更年期,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嫂子更了?”于新有点不相信:“她看起来很年轻的。”
“这个根据各自的体质吧,时间不定的,应该是。”陈若怡也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她自己也这样说,我觉得她是有点反常,情绪上吧,有时有点焦躁不安,当然也不是经常,不是很明显。”郑海鸣这几天才开始注意妻子的变化。
“那你得多体贴、多包容些,我听说有的女人更年期跟变了个人一样,不过那段时间过去了,就会好很多。”陈若怡安慰郑海鸣。
“没事,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承受不了的,都老夫老妻了”
这时一个人在门口喊:“郑科长,谢主任找你过去。”
“好的!”郑海鸣匆匆答应着,就出去了。
于新悄悄地问陈若怡:“晋华雯也老更了?难道她的大姨妈已经走了吗?我可看她正像一朵花呢。”
陈若怡制止她:“别瞎猜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于新觉得这话挺好玩的,调皮地问:“陈姐,你家什么经啊?”
陈若怡笑了笑:“快去工作,你还是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