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一有消息通知你们,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通知你们,怎么通知你们呢?”袁婆子笑着上前说道。
“明日同样的时辰,我们还会过来,你只要在那个时间让孙姨娘在这里等着我们就好了。”米嬷嬷淡淡地说到。
“好好好,您放心!她一定会来的!”袁婆子看着站起身来,即将离开的两个人谄媚地笑道。
柳如儿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可是她对柳嬷嬷的办事效率却很是满意,不愧是从宫中出来的。
“那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袁婆子站在堂屋的门口,她现在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摸摸临走时放在桌子上的一包金子。
据说这件事情要是孙姨娘最后给办成了的话,她们会有更多的钱!
“大河,关门。”看着柳如儿主仆出了大门以后,袁婆子赶紧喊儿子去关门。
大河看着高兴的母亲无可奈何的去将大门插了起来。等他关好门,来到堂屋的时候,就见袁婆子手里捧着一包金子,正在数过来数过去呢。
“怎么这么多钱?”大河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但是转而一股淡淡的担忧就浮上了他的心头,在这一行时间这么久了,人家给多少钱做什么事儿是一定的!现在弄个人回来给这么多的钱,而且她们可不仅仅是为了弄人了!
“娘,你问对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来的了吗?”大河看着一直捧着金子爱不释手的老娘,担忧的味道。
“你管人家是干什么来的,现在反正他们就只需要我们把孙姨娘给叫出来而已。干这么点小事,人家就给我们这么多金子,一切都值了!”
大河看着自己说不通母亲,只能气呼呼的甩手走了。
“我和你说,你下午赶紧去找旺大给孙姨娘送菜!”一想到事成以后还有更多的金子。袁婆子刻不容缓地说道。
但是此时的大河哪里能听得进去,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钻进了西屋,不再出来。
袁婆子知道自己的儿子又犯了倔脾气,倒也不再勉强他的,反而准备自己上阵。
所以到了下午,袁婆子便出门找汪大去了,毕竟这年头,哪有人和钱过不去的。
袁大河留在家里,看着宝儿熟睡以后,就走到院子里,拿出工具,默默地修补着前几天坏了的板凳,想到那个明亮的,如同天上的月亮一样的人,他手下的速度不由得变得更快了。
到了下午当孙姨娘看到院子里满满的一筐白菜的时候,脸上不由地划过诧异之色。
要知道满满的一筐儿,就意味着对方在很急地找他。从这儿之前,袁婆子可是鲜少有这样的情况,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又没有钱了,孙姨娘的眉毛不由得蹙了起来。
但是她知道袁婆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她置之不理,恐怕她就会公司来了。到这里,她当下便迫不及待了,收拾妥当以后就直接出门了。
等孙姨娘到达九尾胡同的时候,袁婆子还在摆弄着桌子上的金块。她也不怕被孙杨看到。,所以要看着自然也是毫无畏惧。
金子?哪里来的金子?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说吧?”孙姨娘也不想耽搁,她又怕异味,轻轻的盖住自己的鼻子。
“是这样的,有人让我们把你约出来,只要能够把你约出来,我们就获得这些报酬。”袁婆子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还剩看着自己手中的金块继续说道。
孙姨娘闻言,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么重要的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值那么多钱呢!
“你先别反感,明天同样的时辰,,你记得早早来这里,你们一定要见一面。”袁婆子谄笑着说道。
“我现在在府里不方便,而且最近朝廷的局势动荡不安。老爷让我们少出门,明天我过不来。”孙姨娘看着算盘打得噼啪响的袁婆子,不由得不耐烦的说道。
“反正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出来,你必须在就是了,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的。”袁婆子继续摆弄着手里的金锭,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孙姨娘看着还是不讲道理的袁婆子,本来还想和他在争执一番,但是终究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火气压了下去。
“好,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事最近不要去府里找我。”孙姨娘看着一只低头玩着几锭金子的袁婆子,心里也越来越冷。
“知道了,知道了,没事儿了,你走吧。”袁婆子看着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便挥了挥手,让孙姨娘赶紧走。
孙姨娘看着她这副贪婪的模样,一眼都不想多看她,转身推开屋门就往外走去。
大河守在门外,自是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看着你就是他心中的那个女孩儿的模样的孙姨娘,无措地搓着手说道:“你知道娘的,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
孙姨娘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袁婆子对大河是刀子嘴豆腐心,但对她,从来都不是。
从头到尾。她都不过是袁婆子手里的一颗摇钱树罢了。
“我明天再来。”孙姨娘淡淡地撇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大河看着孙姨娘靓丽的背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半晌都没有回过神儿来。
袁婆子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稀得理他,反正过两天就好了。
出了九尾胡同的孙姨娘赶紧去京城最有名的糕点铺,给徐氏买了她最爱吃的糕点,方才往家赶去。
孙姨娘本来以为,她这次的出门还同往常一样,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任何人发现。
可是她不知道自从上次在寺庙发生的事情以后,她就已经被人紧紧地盯住了。
在梨香院的卫谨收到跟踪的孙姨娘的人的汇报以后,脸上不由得划过一丝诧异,据她所知,孙姨娘在京城可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那九尾胡同那里住的是什么人呢?
难不成……卫谨想到那个那件最不可能的事情,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