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两章,是根据故事有感而发,可以跳过不看。)
第二天,发现马美玲的留信,刘明菲有些意外。
很快也接受了,反正早晚都要走的。
小家伙儿木可可敏感地发现,那个叔叔似乎很怕大哥哥,总是对他笑。
吃过饭,冯照洋便找借口离开了。
马美玲不在了,刘明菲也准备带着木可可早点回乡下过年。
走的时候,木可可跑到韩东三人身边,小声道:“叔叔哥哥姐姐,谢谢你们。”
孟溪摸着木可可的脑袋,“以后要努力学习,好好和妈妈在一起。”
木可可点点头,跑回母亲身边,几人挥手道别,坐车离开了。
史南看向孟溪,“我很老吗?为什么我是叔叔?你们就是哥哥姐姐。”
孟溪摇摇头,“不老,就是年纪大。”
史南:“……”
这还是我认识的孟溪吗?还是那个暖心的小棉袄吗?
“行了,咱们也回吧!过两天就是除夕了,游客肯定多。”
韩东开门上了车,史南和孟溪也分别上了副驾驶和后座。
“这趟出来亏了,搭进去一个十五万的护身符,还有好几个小纸人。”史南盘算了一下,发现自己亏了。
韩东倒不亏,他赚了一千功德值。孟溪本来就是跟着来玩儿的,无所谓亏不亏。
“不亏,还有一个奴仆。”韩东指了指前面,站在路边,朝三人笑得一脸灿烂的冯照洋。
“什么奴仆啊?”孟溪扒着韩东驾驶座问道。
史南将变色龙的事情说了说。
孟溪挣大了眼睛,捂嘴惊呼道:“真的有妖怪啊?”
“嗯!”
韩东将车停了下来,路边等着的冯照洋赶忙上了车,跟三人一一问好,“主人好!孟小姐好,道长好。”
孟溪好奇地看着冯照洋,“你真的是变色龙?那你还能变成其他人的样子吗?”
下一刻,一个穿着男装的刘明菲出现了。
孟溪仔细看了看真的和刘明菲没什么区别,只是神情不太一样。
“好厉害啊!”
一路上孟溪都在研究,冯照洋的能力。
而冯照洋为了讨好韩东,让他别杀自己,孟溪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都不带反抗的。
在一处汽车站台,韩东将车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冯照洋,“你去做个善后,特别是这个冯照洋,好好安置他的家人。年后初八,来磨石镇的灵河村。”
“是,主人您放心!我一定处理好。”
冯照洋丝毫不敢违逆韩东,他时刻能感觉到,韩东对他的控制,心里慌得很。
见韩东将人放了,史南担心道:“不怕他做手脚吗?”
韩东摇了摇头,“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能知道。”
……
今天万福寺人很多,路上来来往往的游客络绎不绝。
万福寺山下的一个小广场,已经搭起了各种棚子,卖烤串儿的,卖小吃的,套圈的,打气球的,要什么有什么。
甚至还有史南的同行,只是他算命,别人是算星座。
人家生意还挺好,进进出出的年轻人也比较多。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想的,算命迷信,星座就不是迷信了?”
听着逛了一圈回来的孟溪讲述,人家生意有多好,史南那个羡慕啊!
“况且星座才多少年,咱们的算命又多少年,不信老祖宗,信一群……世态炎凉。”
史南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感慨不已。
“得了吧!道长。你就是羡慕人家生意好,要不你也多看看星座书,给人家算算星座。技多不压身嘛!”韩东笑着调侃。
孟溪吃着烤串,喝着鲜榨果汁,说道:“道长,你得与时俱进,要么就熬时间。
等你的道观建好,再经营个十年八年的,找你的人多了,他们再帮你一宣传。
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发财不是早晚的事儿嘛!”
史南不为所动,理了理道袍,坐得笔直,骄傲道,
“我可是正宗道门传人,怎么可能去做那等微末小道之事。早晚有一天,全世界都会知道我末虚道人的名号。”
说完史南愣了一下,遭了!嘴快说漏了。
第一次听到史南说出自己的名号,韩东愣了一下,“莫虚道人?”
“哈哈哈!道长,我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名号了。”
韩东不留情面的嘲笑,孟溪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道长,谁给你起的名号呀?也太有才了。这是在时刻鼓励你,要上进别慌。”
孟溪和韩东笑得肚子都痛了,史南的师傅肯定是一个逗比,怎么总给徒弟起这样的名字。
史南耸了耸肩,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师傅取的名,我还能扔了不成。”
没笑一会儿,史南来客人了。
是一个小姑娘,看上去心情似乎不太好。
一坐下小姑娘便语带愁绪,“道长,您帮我算算命吧!”
“居士有什么愁苦,可都与贫道叙说。”史南正襟危坐,神色认真。
韩东和孟溪自动退远了一些。
“道长,我觉得我的命特别苦。
我爸妈从小到大,一直都督促我学习。
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每天饭桌上的教育,他们总是跟我说人家的孩子有多好多好。
这样人觉得自己似乎很差,所以我一直努力学习,成绩也都还不错。
这应该是读书时代,唯一能让他们满意的地方了吧!
随着年纪增长,每天饭桌上除了教育我,还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吵架。他们总是在吵架,吵谁付出多,谁付出少。
我爸总认为自己在挣钱,整个家他的功劳最大。我妈是家庭主妇,没有为家庭出力,就没有功劳。我妈也很委屈,因为她每天都要洗衣做饭,根本没有时间去工作。
后来,有一次他们吵了起来。
怎么吵起来的,我也忘了。只记得,好像是我在里插了一句嘴,说他们俩就不能相互理解一下吗?
忽然不知怎么的,我爸大发雷霆,将桌子都掀翻了,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我当时很害怕,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很久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应该是我触动了我爸在家里的权威。
后来,我就学乖了。不管他们怎么吵,我只要保持沉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