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建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毕竟现在他忠心耿耿,而且还打算听从眼前几人任何命令。
但是现在怎么看起来,情况有些不对劲。
这自助餐真的有那么好吗,真的能够赚很多钱财吗?
现在一切都没有实验,谁知道到底是何等成果。
不管别人怎么想的,王猛南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眼前么王猛南在吹牛逼。
可是不相信王猛南,将会变成什么结果,他也是世事难料啊。
虽然王猛南是出了名的能折腾,而且还是在折腾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但他邓建不得不防备啊。
前面或许有敌人,也将会出现更大的战争,但是众人看的很清楚,这一场游戏,肯定是王猛南在操控。
连一个小小的鲍安都解决不了,王猛南哪里还有脸说他能够灭绝整个天下,成为整个世界的救世主。
王猛南闭上眼睛,露出复杂之色,这一刻,他和刚才之人,之面容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但是这些对于王猛南而言,根本就不重要,他还是他。
精明是他,昏聩同样也是他。
做一个潇洒自在的土皇帝,他难道不香吗,至于天天劳累,操心国事吗?
根本就不至于,甚至说不值当啊。
王猛南站在门口,露出了复杂之色,看向外边的大雪半天,心中有感而发,很想吟诗一首。
就是那首成吉思汗射雕的那首,想了想,现在成吉思汗的太爷爷的太爷爷估计都还没有出生,现在就出来吹捧成吉思汗,貌似有些不妥。
明明是一个大才子,身上有万千之中的绝世名言名句,但是在这一刻就是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悲哀。
第二天,翠云楼果然退出来了自助餐。
说是自助餐,其实就是三菜一汤,总共价值是五十文钱,至于米饭馒头这些是按照价格算钱。
可不是后世那种,随便吃米饭和馒头不要钱,
大唐百姓别的本事或许没有,但是吃饭这个技能,那都是去不学就会,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之地步。
很多人在看到大胃王之后,第一想法就是这个人真能吃。
然后就是第二种想法。
这么能吃的人在客栈,会不会把客栈给吃穷。
而且看如今这个样子,吃穷的可能性比较大。
所以一些东西,可不能直接搬过来,不然到时候亏本的肯定是王猛南。
虽然运用了不光彩手段,但是王猛南还是露出了笑容。
因为他乐意啊。
其实选择性来说卤菜就认识快餐,提前卤制好,然后加上配菜就可以制造出来,但是平安却是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这件事貌似和他想象的差了一些。
因为大冬天的,大家都希望能够吃到热乎的卤菜,而且有时候生意不好,那应该怎么办。
不管是什么原因,横竖都是事,一直都是在牵扯着王猛南,让王猛南有些下不来台。
这种事情,自然和王猛南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现在当务之急六七岁想办法如何解决目前这种事。
那就是鲍安这个小可爱的事情。
翠云楼现在虽然是长安食物世界的领头大哥,但是现在有很多人模仿,低价,亏本卖出,就是为了和王猛南争夺用户。
在加上现在鲍安的美酒出现,更是已经动摇了王猛南的地位。
以前鲍安是领头大哥,相信用不了多久,鲍安会在一次成为领头大哥,一旦到了那个程度,王猛南又将何去何从。
好像前面的道路已经阻拦了王猛南前进之道路,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好说。
总之现在长安百姓都非常喜欢看到王猛南和鲍安两者之间大擂台,甚至他们还会主动站出来加油么。
毕竟这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件好事。
王猛南一直都是在做自己,在绝大多数事情,他做的自己非常到位,甚至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之人
站在这个舞台之上,站在所有人脑袋之上,王猛南没有退缩,他只想进攻,朝着前方不断进攻。
而这快餐就是王猛南第一把宝剑。
就是可惜了,如果在弄点美酒,那简直就是双的不要不要。
一提起美酒,王猛南便恨不得找到程怀默,然后打他一顿。
这程怀默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啊,就是不知道程怀默接着来会使用什么阴谋诡计出来。
总而言之,这种事,将会影响到两个人的前进道路。
王猛南虽然一直都是面带微笑,但是和王猛南认识,熟悉之人,自然能够看出王猛南有些不高兴。
“又有好吃的?”
一个全身上下都是肥肉的壮汉,走了过来,一听说有好吃的,笑成了花。
有了好吃的,他就是不回家也愿意。
虽然其他家已经把卤菜模仿出来,而且价格还比较低廉,但是王猛南的翠云楼有辣椒啊。
天天不是葱,就是蒜瓣,还有就是醋之类的,谁能够接受。
所以这个大胖子绝对是翠云楼的顶级拥护之人,其他人都可以离开,唯独他不能离开。
毕竟这里可是权贵打卡的地方,他在这里吃的是饭菜吗,不是,他吃的是辣椒。
辣椒现在只有王猛南这一份,至于两个洋人,王猛南仅仅使用一车丝绸,三车古董花瓶就打法了。
当然还有白里透红,能够看透的玻璃杯,这在大唐也绝对是头一份。
琉璃现在制造成本高,而且价格还在持续增高,久久不能恢复正常,这让很多人都有不适应。
但是吧,王猛南从来就不是那种随意之人,对于王猛南而言,他现在最重要做的就是一点,那就是想办法摆平眼前这几个人。
总是感觉有人在陷害自己,甚至还觉得这件事和刚才截然不同,所以王猛南便翘着二郎腿,正等待着鲍安前来反击。
之所以王猛南不高兴,那是因为从今天这件事可以看出一个问题来。
那就是快餐卖的太便宜了。
哎,都怪邓建,笨的要死,直到现在都没有带出一个徒弟来。
如果王猛南有重新选择机会的话,一直会教崔秀秀和李安澜,毕竟这两个人可是非常聪明。
但是不方便啊。
王猛南可是大吃货,随时随地都想要享受美食。
用王猛南想说的话就是,一日不吃美食,一日就不高兴,一天不吃美食,一天都不高兴。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客官,你来的正好,这是我们店铺新推出来的菜,叫做快餐,其实快餐原理很简单,那就是八十铜钱一位,三菜一汤,如果要加素菜,二十文一道,要是肉菜只需要三十文,
米饭五文钱一碗,先付账在吃饭,客官,这价格可是非常低廉,而且就只有这几天时间,客官,你可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啊。”
这个丑男人开始说道。
中午吃吃饭,台上还能够听到小姐姐弹奏一曲,偶尔还能够看到嫩模走出来,走时装秀。
而且最重要是一点,那就是不时还能够听到其他声音出现。
这哪里是酒楼,这简直就是天堂啊。
反正姑娘们也不贵,而且还安全。
每天都是使用一种透明的东西,据说挺安全的。
从此在也不用担心花柳病来敲门了,就是客人们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所以翠云楼就成为了圣地,整个长安的姑娘们都很不跳槽,但是翠云楼只是招收了那一次姑娘之后,之后在也没有招聘其他姑娘。
这三十几个姑娘那叫一个累,下午晚上出来演奏两场,晚上还要陪客人吃饭,做起来贴心小棉袄的伟大工作。
甚至一些姑娘文采不行,干脆直接选择薄利多销手段,每天晚上忙的不可开交。
王猛南一直都是一个寻常之人,至于外边有多乱,都和他没有太大关系,他依旧和以前一样,天天躺在摇椅上休息。
刚才已经见识到了亏本那一刻了,接下来王猛南肯定不会继续在这热闹场所呆着,他该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王猛南是一个喜欢安静之人,甚至他听不了任何一个吵闹,任何的吵闹对于王猛南而言就是一种折磨,安静的做一个美男子,天天乐呵呵不好吗?
就是唯一可惜的是赘婿貌似距离他越来越遥远。
想要做赘婿,怎么就真的难啊。
难道这些人瞎眼了不成,就不知道应该进退吗?
前方你道路一片黑暗,好像是被乌云笼罩了那般。
横竖都是一个困难,对于王猛南接下来的人生就是一种新的考验。
现在王猛南每天都是在琢磨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因为就目前而言,他真的是太难了。
程咬金女儿程处雪是已经拿下了,但是李安澜最近好像有心情,总是闷闷不乐。
当然还有一个天天缠着王猛南讲故事的长乐公主。
那么大一个人了,竟然还和小孩一样,天天缠着王猛南讲小鸭子和白雪公主的故事。
不是是别人,就是王猛南都说吐了。
自助餐的出现,就像是一场新一轮的割韭菜,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从此之后,变成穷光蛋。
卖肾…
不对…
这个地方就是卖肾也没有人购买…
一些好吃懒做,懒癌患者甚至还已经开启了坑女儿手段,现在得他们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天天就琢磨着如何坑女儿。
就是为了一口吃的,当然这些人都和王猛南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王猛南小日子过的还不错,有吃有喝,甚至还有几个漂亮小丫鬟,正在他身边扭动着小蛮腰。
欣赏了一阵子之后,长乐公主又扯着长长的裙子朝着王猛南走来,上来就是一句:“相公,我要听故事。”
王猛南虽然心中很不乐意,但是还是挤出笑容来,摸着长乐公主小脑袋,柔声道:“乖丫头,相公可不能乱叫,以后你丈夫会不高兴的。”
长乐公主摸着身下的袖口,扭扭捏捏,含羞道:“爹爹说你就是我相公,爹爹还说让我赶紧和你洞房花烛,给你生个孩子?”
王猛南现在很想揍老李一顿。
太过分了。
压榨王猛南一次,也就可以了,可是你丫的竟然压榨了王猛南两次,真的当王猛南是花生油,想要怎么弄就怎么弄。
唯一可惜的就是,王猛南不知道眼前这个丫头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梦想没有,就这样被老爹亲自给坑了。
这不是过分,又是什么。
王猛南保持沉默,没有听眼前这个人乱来,他只是希望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把李安澜安慰好。
毕竟这个乡下来的小丫头,总是有那么一丢丢小自卑。
王猛南不去安慰他,还有谁去安慰他。
甚至王猛南还认为,他的人生好像已经不完整了,至于接下来会应对什么,发生什么,王猛南也不是很清楚。
总而言之,前面的道路只是会越来越难走,王猛南这一两破车,还得稳稳驾驶才行。
王猛南道:“你姐姐最近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
长乐公主坐在椅子上,仪态万方,在那那一张稚嫩小脸蛋上,除了害羞之外,那就是严谨,从没有失礼之处。
这个男人就是李安澜,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李长乐公主。
任何人都会改变,但是长乐公主绝对不会。
唯一可惜的就是长孙皇后从娘胎之中带出来的哮喘,时不时就会发生。
当然,太子,李泰几人也有哮喘病,但是没有这两个公主那么严重。
为什么李治会体弱多病,多少和这里面有一些关系。
王猛南从来就没有说什么,一直都是保持笑容来。
对于他而言,只要是钱能够办成的事都不是那回事。
长乐公主道:“其实姐姐之所以生意就是因为我太笨了,那天晚上姐姐让我和你洞房花烛,是睡了一夜,可姐姐说白-睡了。
明明是已经洞房花烛,为什么姐姐还要那么说么,我不懂耶,就和姐姐辩论两句,姐姐就很不得打死我了。
我那么可爱,乖巧,那么的听话,什么事都没有乱来,为什么姐姐要如此对待我,不公平啊。”
王猛南满头是汗,不知该如何解释为好。
禽-兽啊,他还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