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真秀下了楼,找到了几桶干净的水。微微笑着,他洗完了口和脸,然后,留下字条,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大门之外是个很冷清的世界,来来往往地没有多少路人。许是因为现在太早,很少有人可以这样早的起来。
郑真秀走在街上就仿佛走在空中,晕晕乎乎地,他几刻钟就到了一个荒芜的墓地。他知道他要来这看情况,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得这样早。他本来是想中午的时候来的。听说那时阳气最盛,魑魅魍魉很难存在。
哦,他不是说那个四方客栈的老板。那样的存在估计在熔浆里都可以游个畅快。
这个荒芜的墓地很正常,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墓地,温度有些低。可能是因为他起得太早了,太阳还没开始营业。
坍塌的墓碑周围有着各种沾了露水有点泛黄的小草。郑真秀弯腰伸手,随地拔了一根。将草置于嘴边,他吹奏出了一首他也不知道怎么吹的曲子。这曲子很好听,听起来让人昏昏欲睡,但郑真秀是吹曲子的人,所以他没有睡。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漆黑的门,从墓地之中缓缓升起的门。
这应该就是真正的鬼门关吧?
郑真秀这样想着,他走进了这个漆黑的门。
出乎意料,他没有在门内看见任何的鬼,除了坍塌的庙宇以外,门内的世界是空荡荡的,什么生命都没有。
一个无名的,很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怒火从心底燃起。郑真秀的手上出现了一把剑,由此地碎石凝结的剑。然后他挥起了手中的剑。
接着,郑真秀看见坍塌的庙宇在他纵横的剑气之下彻底被切成了灰烬。
哦,原来他不是为这里坍塌而生气吗?
待这里的灰被自己突然掀起的狂风卷到一旁后,郑真秀看见了一个被压在最底部的小盒子。
这是一个无名的金属做的盒子。这盒子不大,看体积,这盒子的内部大概就只能藏一两本书。这里面装的该不会是什么神功秘籍吧?
郑真秀这样想着,他弯腰捡起了小盒子,打开了小盒子。他感觉自己的心情也突然得好了不少。这盒子里的东西还在。或许他就是在这个高兴吧?
然后郑真秀将目光投向了盒子内部。
他看见了一本用篆书写的有些泛黄的有些厚实的《线性代数》。
????????
郑真秀一言难尽却又莫名其妙地心情愉悦着翻开了这本书。还真是……看起来这还真是讲行列式和矩阵的《线性代数》……
所以这究竟是何等高深的武艺,他居然一时半会无法参透。
在翻页的时候,郑真秀注意到这本书的出版社的名字叫做虚化仙宗出版社,主编是药恒极。
药恒极么?居然是一个他从来没听说过的名字。
不过,虽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之后,但他的心情就是莫名其妙地更好了。
心情很好的郑真秀把这本《线性代数》揣到了怀里,提着剑转身离开了这个这个应该已经什么都没有的空间。
离开之后,兜兜转转地,郑真秀又去了几个墓地。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也是,有一本《线性代数》就不错了。
再之后,郑真秀打算返回他早上醒来的地方了。在回城之前,郑真秀松开了手。石头化的剑又变成了石头。
回到回城点,郑真秀看见水鱼儿已经起来了,正在做饭,于是他捂嘴干咳了一声。
水鱼儿转过了头,她有些惊讶地看着郑真秀:“呀!看字条,我还以为你会出去很久。”
“我只是出门晨跑而已,怎么可能跑很久?”郑真秀笑着露出了八颗可爱的牙。
水鱼儿不疑有他,和平常一样做了早饭。
郑真秀笑着和平常一样吃了饭。今天的早饭和平常一样的好吃。真好今天又是平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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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25,Sunnyday
TodayItookanopportunitytorunaroundthenearestcemetery.Ifoundanunusualpileofrubblehere.Isuspectacultisbeingheldhere.
ThenwhenIwentback,IsuddenlyfoundacopyofLinearAlgebrainmyarms.Idon'tknowwhereitcamefrom.Maybethisismyrewardfromthosedamnedguys?Letmestudycollegecourseslikeanormalstudent?
Huh,dotheystillgivemeacollegediplomaandabachelor'sdegreeafterI'veearnedallmycredits?AndthenIgraduatedfromaschoolcalled“MultiverseXiuqiUniversity”?Haha,that'safunny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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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26,Rainyday
Accordingtothelatestannouncement,thevassalstatesnearDinaosuddenlysenttroopstothebordernearDinao.
ThekingofZhongshanissuedanoticeaboutconscriptiontoallthepeopleinDinao.HedeclaredintheproclamationthatthearmyinZhongshanwasmassing,andthathewouldhavetheconfidencetorepelallinvasionsaslongasthepeopleheldoutlongenough.
Idon'tknowwhypeoplehereshouldbeloyaltoTheZhongshanKing.Aslongastheywerewillingtoswitchsides,theycouldstilllivefortablyunderotherkings.
Well,infact,Ialsodon'tknowwhythemenofotherKingswerewillingtoservethem,toexpandtheirterritories.Thesesacrificesaresimplyinexplicable.It'snottoodifficulttoswitchsides.
Maybethat'sthedifferencebetweenmeandthepeoplehere.Idon'thaveaXiuqisystem,soIdon'thavethebotherofchoosingacamp.Asanonlooker,Icanseemorethanotherscanunderstand.
Well,infact,evenifIhavetheXiuqisystem,Myoptionsaremoreflexiblethanthepeoplehere,andI'mloyalonlytomyself.
Afterall,thisisnotmyhome……
Ihavenofamilyorfriends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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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淅淅沥沥地下,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各样的蓑衣雨伞主导着此地的潮流。
“你疯了吗?”郑真秀恼火地看着特地回来辞行的人,恨不得一拳砸到那脑子有包的人的头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妻儿怎么办?”
郑民看了一眼不停抹眼泪的人,有些不忍地移开了目光:“他们由你照顾。”
“你神经病吧!这战有什么好打的?都不过是占地为王的土匪!为了这些渣渣献上生命,你神经病吧!”郑真秀气得直跺脚,这人怎么不管怎么说说都说不通呢?打战是要死人的,你个这不忍心,那不忍心的圣母去了干嘛?
“我的几个熟识的兄弟去了,我不能不去。”郑民坦率的回答道,“我怕他们出事。有我在,他们或许能少点危险。”
“你就不能劝他们回来吗?”郑真秀恼火道。怎么这些人就喜欢往危险的地方跑呢?活着不好吗?每天做几个事,换几点秀气,买几个菜,日子别提多逍遥了。
要打个鬼的战?!不打最好!
“其他人要侵犯这里,我们必须保护这里,这是我们的职责。”郑民认真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