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风除了在听到游戏两个字的瞬间,脸色变得僵硬外,没了别的反应。
辛爱战战兢兢收回视线,又凝向沈清欢身后的顾长安,用眼神询问她哥是否已经知晓她偷偷摸摸打游戏这件事。
顾长安用力的眨了下眼代替回答,辛爱唇一抿紧紧闭上眼睛,无力的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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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还在表达着自己的歉意,辛爱无心再听。
“清欢,其实我受伤和你无关。”她打断沈清欢的絮絮叨叨。
辛风憋着一口气,把椅子重重放下,以表示自己内心的不满。
辛爱有些尴尬,只见辛风放下椅子后转身就朝门外去。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一半的责任。”沈清欢也不是遇到事情只想着推卸责任的怂货,该是她承担的部分,她是一定要一一担下的。
房里只剩顾长安一个男人,不好继续呆着,索性默默退出房间,把时间留给两个聊得火热的姑娘。
关上房门,转身见辛风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靠着墙壁休息。面容带着倦意,眼里泛起红血丝,表情麻木的像是假人。
顾长安心里一叹,迈开长腿走到他身边,坐下。
寂静的走廊,空无一人,显得清冷悠长。
“我已经托人去找谢凡医生,别太担心了。具体情况,等他看过再说。”他的声音透着沉稳,无形中给人一种踏实和信赖。
辛风听到他的话,眼里终于有了光亮。
他半阖眼睑,顾长安看不清他的情绪。半晌,听到他卷着浓浓鼻音道了句,“谢谢。”
顾长安不再说话,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安抚着。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沈清欢才从里头出来,顾长安站起身迎了上去,“回去?”
“嗯!”她点点头,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他从她手里拿过倒空的保温桶,又瞟了一眼坐在那儿无动于衷的辛风,一手插在裤带转身朝楼下走。
沈清欢心情好,也不计较他昨天和自己针锋相对,低声说了句再见,小跑着追上前面有意无意放慢步伐的顾长安。
辛风进屋关了门,辛爱朝他招招手,又拍拍自己腾出来的空地。
辛风没有一丝犹豫就走到她身边坐下,剥着自己手上的死皮。
“对不起。”两人沉默许久,她怯生生开口。
“什么?”他明知顾问。
辛爱往前挪了挪,抱住他撒娇,“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游戏了。”
辛风斜眼睨了她,压根儿不信。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失败,如果当初我及时下场,现在也不至于连游戏都不能碰。”辛爱抱着他的手用力了些,那天的事情像是一把钝刀,不停的割着她的心脏。
辛风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抓紧了床被,声音喑哑,“不怪你,是我不好。”
“哥,你别在生气了好吗?这件事情压根就不怪清欢,是我让她瞒着你。”她蹭了蹭辛风的肩膀,软软糯糯的说。
“是她拉你打游戏。”
“是我没告诉她病情。”
“你执意替她狡辩?”
辛爱翻了个白眼,坐直身子,扳过他的脑袋,一本正经的说:“辛风,你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一点?我是不是狡辩,你还不清楚么?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你这么讨厌她到底是为什么,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
“a神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