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岳父的狗腿子,那肖净不但收起怒火,而且马上变脸,献媚的对那太监说道:“没什么,我父亲他们不喜欢热闹,非要去低一处的台子上入座,我不让,这不闹起来了?”
“这个?容我禀告国王!”扮演“太监”的演员谦卑而不失皇家的礼数回到。
肖军一家子就这样被赶出主席台位置。
不久之后,公主的銮驾从长街尽头缓缓出现,这预示着婚礼正式开始。
那銮驾是有一方长百米,宽三十米的花车组成,公主穿着大红袍坐在花团锦簇的最中间,花车外形上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金字塔城堡。
花车四周,围绕着五百多名青春靓丽的美女,她们手捧着足球大的宝石,或珍珠,或奇光异彩的宇宙奇物,看上去很花哨,其实都是物廉价美的材料,也就地球上的人类或猴子这样等级的生物觉得隗宝。
随着公主的花驾到来,天空中,几百架级别战机同时在黝黑的天幕中划过,划出光怪陆离的飞行轨迹,让天幕格外壮观。
地面,成千上万礼炮同时轰鸣,那震慑山河的雷鸣之声连绵不绝的响彻云霄,好像永不停歇一样。
花车所过之处,两旁的群众激动的做起人浪,并且在欢呼声中抛出那种带着荧光的气球。
顿时,千千万万的气球幽幽的飘荡在天空中,配合这铺天盖地的礼花,礼炮,级别战机尾迹光,还有大气层上云集的载客飞船的星星点点的光亮,整个黑夜中的城市如同在通话世界中一样。
却说黄斌这边,带着另外两个妞孤零零的坐在某中级观景台。
虽然婚礼还在进行当中,但是食物什么的早就开始自助,他们身边随时有机器人否者服务员供应酒水食物。
其实,在这里做客的除了黄斌那个圈子的大佬外,就是肖军一家人了……
看着肖军带着老婆和两个女儿战战兢兢,拘拘束束,小心翼翼的在宾客群体中安分的要食物和酒,黄斌就憋着笑。
除了看戏的人外,这里所有的贵族啊,精英啊,名流代表啊,其实都是演员!
就在黄斌翘着二郎腿,脱掉鞋子,臭脚丫子对着空气熏蚊子的时候,天空中,闪现出不一样的光影。
紧接着,整个城市被警报声笼罩。
“红色警报,王国第五军团叛变,先锋舰队直逼都城,红色警报,王国第五军团叛变,先锋舰队直逼都城”
这变故,正是那个自称要扮演“弑君”的圈子大佬弄出的。
却说王宫大门前,那肖净刚刚牵着手,把佳人引导下花车,然后就听到警报声,紧接着,就看到天空中传来剧烈的爆炸声音。
那是飞船在天空中对轰!
天空中的轰炸声音传来不久,地表也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最醒目的是王宫的屋顶被爆炸整个掀飞!
琉璃瓦碎片和木屑甚至洒落在人们头顶。
整个王都汇腾了!
原本整齐的人群突然炸裂开来四散逃窜。
置身其中的人们绝望的惊叫着,面对着未知的风险疯狂逃窜,使得长街内外一度如同地狱一般凄凉
肖净这边,一截燃烧着的木料甚至差一点砸到新婚而二人。
至于肖军,此时就是个提线木偶,在殿卫军的护送和指挥下,拉起莫小文就急哄哄的往宫里跑,根本不管不顾别人了。
肖净一辈子都是从学校到学校,没有经历过一次战斗磨砺,所以,当一截断肢从天而降砸在他肩膀上的时候,这位驸马爷居然吓得滚落在地上!
为了逼真,隐藏在高楼上的道具成员甚至往下面洒落红彤彤的液体。
以为被血浸染一身的肖净甚至连连发出惊叫!
就在肖净在地上打着滚的时候,周边适时响起了连绵不绝的爆炸声音,给人感觉整个城市都被大轰炸一样。
惊天动地的轰鸣,让肖净当时就蒙了,然后裤管一湿,脑子就没有用了,只能死鱼一样的被侍卫脱进王宫地下指挥中心。
等到看见国王的时候,肖净这才回复了一丝丝冷静,挣扎出了侍卫的搀扶,冲到国王面前:“孩儿救驾来迟,请父王恕罪!”
那扮演国王的家伙很是慈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两个没事我就放心了!”
老国王说着,还涕泪纵横起来。
肖净此时却是不复当时在外面炮火覆盖下的慌张,反而主动安慰国王道:“父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区区一群叛匪……”
“报告,舞阳城东西南北四门皆叛变!”
一个通讯员大声的对着国王这边方向说到。
那肖净当时脑子就蒙了!
“报告,都城卫戍舰队已经被敌人击溃,我们失去了制空权,现在连跑都跑不了了!”
有一个通讯员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到。
肖净看着国王,喃喃自语道:“父王,这……这是怎么回事!”
却见国王双手一摊:“完了,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只是没有想到他们还没等我死就动手了!”
“哈,那就,不能割让一些领土过去吗!”肖净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话音未落,就见满朝文武一拥而上跪在国王面前,“陛下,我们投降吧,现在举白旗投降可能免于一死!”
“是啊,留得一条性命,或许还能向联盟起诉,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国王陛下,不能再抵抗了,没有用的,快快签署投降命令吧!”
在满朝文武的哭诉中,肖净已经震惊的无以复加,脸上一脸死灰,即使公主哭泣着抱在她身上依然无动于衷。
却见国王在一群人的逼宫中,手指着驸马问道:“肖净,你觉得如今该如何是好!”
顿时,哭哭啼啼骂骂咧咧中的群臣顿时鸦雀无声起来,看着肖净。
“我?我怎么知道!”肖净两股战战,眼神中,却是露出一丝嫌弃,即嫌弃抱着自己身边哭哭啼啼的所谓公主,又嫌弃国王这个时候的软弱,所以肖净有些冷血的说道:“既然已经无法抵抗,这个婚礼想必是不能进行下去了,我也不是驸马,所以……”
肖净说着,一把推开了公主,一边抱怨到:“既如此,那这里没有我什么事情,你们让我走开如何!”
全场,无数双眼睛看着这个薄情的人,这让肖净很是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