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颤抖的捧起了它…
空的?
怎么会这样?
她的眼泪倏地滴下来,为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了玉清液的所在之处,得到的却只是一个用来装玉清液的瓶子……
尊上,清儿……对不住您!
蔡云清用手胡乱抹了抹眼泪,将瓷瓶收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总归那边是有所交代的。
她脱了夜行衣,启了开关,趁众人没发现赶紧离开了莲池。
“坤儿,去取过来吧!”蔡廷安无能为力的摇摇头,身心略显疲惫。
“爹,不用去拿了,孩儿早已将它带了过来。”蔡项坤从袖中掏出一个翡翠做的小瓶子。
“慕伯,这便是玉清液。”
“这么小一点,该不是来骗我的吧!”慕斯洪盯着蔡项坤手里的那还不及半指大的翡翠瓶深表怀疑。
“玉清液一滴都有市无价,这小半瓶也是当年祖爷爷去魔蜮森林有了奇遇才得到的。若是慕伯不相信,那小侄收回可好?”
慕斯洪哼哧一声,从蔡项坤手中抽走了翡翠瓶,“姑且相信你们!”
他拍了拍蔡廷安肩膀,“廷安兄,倘若我轩儿真的因此重获新生,自当感激涕零。”
“斯洪兄说笑了。”蔡廷安别开头,不再去看他。
“那老夫告辞了!”慕斯洪随意的拱了拱手,又如来时一样,带着一群小厮乌央乌央离开。
慕斯洪离开后,蔡廷安是彻底的瘫在了椅子上。
“好不甘心啊!”他沉重的闭上了眼睛。
“爹,您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了吗?”
“这么简单的事你弟弟都能看出来,你怎么还问……对了!我问你,你干嘛把玉清液装在了身上?”
“孩儿本想着,他既然来了,必定做好了万全之策,明要不给万一暗夺怎么办,于是临来之前,去了一趟密室,将瓶里的玉清液都随身装了。”
“无所谓了……不给也不是个事,总不能让蔡家几十口人命就这么……”
“爹,您到底做了什么事啊?”蔡项坤有些着急了。
“且不说在朝堂上拉帮结派这等大事,其他事情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件都得是砍头的大罪……”蔡廷安摇摇头,“几年前,权当他是新帝登基,又是年少,本就没放在眼里,却从未想过咱们这位新尊主做事如此干脆利落,毫不手软,如果这些被他查出来,后果……”
不堪设想……
“您倒是说啊,说不定有办法补救呢?”
“……私动皇银这等事你怎么补救?且不说咱们能不能凑出这么多晶币,就算是现在有这么多晶币,你进得了国库吗!!”
“您用这皇银干什么了?”蔡项坤有种不好的预感。
“呵呵~招兵买马!”
“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啊!”
“谁让当初被猪油蒙了心,心里想着只是一个小小的少帝,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只是这样想,然后就做了……”
蔡项坤:“……”
爹,你这可是害惨了全家人啊!
“真的没法补救了?”
蔡廷安无奈的摇摇头。
“您可真是……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