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双曾想象过与徒儿交?合的滋味,然而,待真正体验起来,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食髓知味。**一起,他昂扬的巨物在徒儿那紧致湿润,柔软温热的蜜?穴里挺动,想停都停不下来,待一场酣战结束,他低吼着释放时,已过了足足一个半时辰。
水靖轩只刚开始时有些疼痛,待疼痛过去,穴口得到足够的润滑,他配合着姬无双的节奏摆动腰肢,也迅速找到了感觉,让人眩晕的快?感如潮水般一**袭来,待姬无双喷发,他早已不知泄了几次,腹部粘满了白色的浊液,嗓音也略带上了沙哑,趴伏在池边连连喘气。
武力值和性?能力果然成正比,看着苦干了几小时依然精神奕奕,且还只喷发了一次的姬无双,水靖轩咬牙暗忖。
浴池里的水早已凉透,两人静静相拥着休憩一会儿,待气息平复下来,用水将狼藉的下身冲洗干净,然后双双回到榻上。
姬无双替徒儿穿上亵衣亵裤,又仔细替他盖好被子,在床边侧身一躺,这才想着与徒儿好好叙会儿话。
“魔教怎么会和吴三桂扯上关系?事情很麻烦吗?”姬无双先将自己五年来的境遇简单述说一遍,然后挑起爱徒一缕清亮顺滑的乌发绕在指尖把玩,温声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水靖轩偏头朝他看去,将吴三桂下属潜入魔教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哼!女人就是麻烦!”姬无双冷哼一声,意有所指的开口,而后略略斟酌片刻,劝告道,“你答应陈圆圆,事后将吴三桂交给她处置,这样不妥。吴三桂不能死在她的手上。她是魔宫的人,待日后吴三桂的旧部和朝廷查起,凭魔教和魔宫千丝万缕的联系,魔教绝脱不了身,族人们到时就危险了。”
水靖轩听了他的话后有些惊讶,感叹道,“师父你真的变了,以前的你只知道杀戮,绝想不到这么深远。你放心,我不会让陈圆圆杀了吴三桂,当时答应她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姬无双笑得讽刺,将爱徒的发丝送到唇边摩挲,徐徐开口,“和那些汉人待了五年,为师受益良多,不想变都不行。汉人的心和咱们异族人的心是不一样的,他们的心长了七个孔,我们的心只有两个孔。”
水靖轩被他的形容逗笑了,笑罢,想到听涛山庄远在江北,姬无双千里迢迢赶来肯定也是有事,便开口询问,“你呢,是来干什么的?”
“很巧,我也是为吴三桂而来,打算用陈圆圆引他出来,然后杀了。”姬无双慢条斯理,满不在乎的开口。对他来说,杀谁都是杀,对方是平民还是王爷根本没有区别。而且,他也不怕吴三桂旧部的报复,正好借他们的手将金浩峰和听涛山庄灭了。
“你也不能杀吴三桂。”水靖轩眸子一转就知道他打算事后让听涛山庄来背这个黑锅,所以才能有恃无恐,想到未来魔教的发展,他徐徐开口解释,“吴三桂不能死。吴三桂死了云南大乱,云南乱了,清廷的统治必定不稳,中原也会大乱。虽然不至于动摇国之根本,但乱世生流寇,流寇一多,各处占山为王,滋生事端。我们魔教聚居的谷地易守难攻,届时,那处很可能会被心思叵测之人盯上。守着三座金山,等人发现,我族麻烦就大了。”
水靖轩经历了末世,末世来临,政?府机构名存实亡,人在绝望挣扎的过程中往往只会想到自己,国家意识逐渐单薄,所以他考虑问题不为历史,不为国家,仅仅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
姬无双一想也是,揽住爱徒的肩膀应道,“好,为师不杀他!”徒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惜,我本打算借吴三桂旧部的手灭了金浩峰的听涛山庄,如此一来,只能算了。”手在爱徒的背部游移爱抚,姬无双喃喃低语。
“听涛山庄意欲暗杀吴三桂,这背后指使的人图谋不小,你将这些证据卖给朝廷和吴三桂,待你走后,这两拨人自然会来对付听涛山庄,结果也是一样。”水靖轩勾唇,笑的邪恶。
“徒儿,你还是那么聪明!”姬无双也随之笑了,俯身噙住爱徒唇瓣细细啄吻,满含宠溺和赞许的语气与五年前一模一样,仿佛这分离的1800多个日夜只是眨眼一瞬间,丝毫没有改变他与爱徒的相处模式。
水靖轩眯眼,享受着他温柔的亲吻,唇角的笑意加深。
姬无双吻着吻着,忽然停下了动作,凑近他耳边低声问道,“我有些不敢相信现在的一切是真的,你说你心悦我?为什么?五年前为师还是个两身一体的怪物!你真的确定自己的心意吗?”眼前的一切太过美好,美好的有些不真实,姬无双近情情怯,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怪物?”水靖轩正眼朝他看去,眉头轻轻蹙起,“你忘了吗?我也是个怪物。这世上除了你,我再无人可以相信,可以倾心相交。你是大怪,我是小怪,怪物注定要和怪物在一起,这样才配。”
话落,他仿佛觉得自己的说法很有趣,扬起下颚朗笑两声,然后环住姬无双的脖颈,撬开他的唇瓣与他唇舌交缠。
姬无双的心被巨大的幸福感充斥得满满涨涨,无处释放,哪里还有方才的自卑和隐忧,只能紧紧勒住爱徒柔韧的腰肢,把他死命朝自己胸膛摁去,恨不能将他嵌进自己骨血里,好让两人永远合二为一。徒儿和五年前一样,总能将他生命里的阴郁驱散,让他体会到何谓温暖和幸福。
滚烫的爱意如岩浆般在心头喷发,姬无双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大掌揉捏着爱徒挺翘的臀瓣,想起他瞬间自愈的体质,动作也狂放起来,急切的脱下两人的亵裤,昂扬的巨物在爱徒湿润的穴口摩擦片刻便深深埋了进去。
两人停下交吻,同时低吼出声,开始了新一轮的抵死缠绵。这次,直到橘黄色的晨曦穿透厚厚的云层,晕染了大半天空,两人才收了**,略作小憩。
待两人打理干净,相携从房间里出来时已到了正午。两人一路往大殿走去,寻狼女辞别,所过之处,不时有来往美妇频频侧目,俱都双颊酡红,眼神闪躲。无他,两人殿上热吻的场景着实太过震撼,早已传的满宫皆知。
到了正殿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阿壮一行却表现的非常淡定,明显已经消化了昨晚的事实,并且接受了。他们果然都是跟随在两任教主身边历练过的强人,心理素质十分过硬。只阿壮摸着被教主拍过一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的胸口,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后冒了一身的冷汗,后怕的忖道:在教主面前让阿水找女人,教主没杀了我算我命大!
看见满面春风的师父牵着师弟的手走进大殿,狼女的表情僵了僵,视线在师弟遍布斑驳红痕的脖颈上停留了几秒,苍白的脸颊悄然浮上几丝绯红。
陈圆圆面色如常,热情的迎上去问明两人来意,听闻两人要告辞,连忙热情的挽留。
“不了,魔教还有些公事亟待我去处理,不便久留。”水靖轩摆手推辞道。
“如此,圆圆就不多留各位了。”陈圆圆略带遗憾的开口。她本还指望两人在魔宫多住几天,她也好借此试探狼女。
“多谢陈姑娘和师姐的盛情款待。”水靖轩拱手,微笑道,“云南的回函已经收到,吴三桂不日就要抵达蜀地。他疑心甚重,必定会自己安排会面地点,届时,还需劳烦陈姑娘随我们出宫走一趟。”吴三桂那人若没见着陈圆圆的面是绝不会现身的。
陈圆圆自然清楚吴三桂多疑的秉性,灿笑应诺道,“当然,教主有求,圆圆定当尽力。”
水靖轩也朗笑,再三道谢。
姬无双负手,一言不发的站在爱徒身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寒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下觉得陈圆圆的笑容太过刺眼,其热情的态度更加令人生厌,周身都开始散发不耐的气息。
又恍然忆起那夜陈圆圆与爱徒搭讪,盯着爱徒的手不停夸赞,那殷勤的话语现在想来还令姬无双心下恼怒暗生。
冷冷瞥了陈圆圆几眼,姬无双握住爱徒的手,重重捏了捏,沉声催促,“时辰不早了,走吧!”
感觉到姬无双阴鸷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扫射,陈圆圆的笑容有些僵硬,心生怯意。可作为魔宫的主人之一,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偕同狼女将一行人送至宫门口。
看着一行人走远,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陈圆圆转头看向狼女,担心的问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师父了?我感觉他很厌恶我,都不拿正眼看我。”
狼女不以为意的摆手,安慰到,“无事,我师父对人向来冷漠。这个世上,除了我师弟,他谁都看不上。小时候还能拿正眼看我,待我师弟拜入他门下,他对我也是不假辞色,习惯了就好。”
“嗤,原来你师父那么早就看上你师弟啦?你师父还真是长情的人啊!”陈圆圆失笑,继而感叹道。
狼女表情怪异的瞥她一眼,回想起少年往事,这才发现,师父确实对师弟尤为不同。那时,她还曾羡慕过,不平过,如今再想,却原来师父对师弟存得是爱意,而不仅仅是师徒情谊。如此,对师弟特别偏爱些便是理所当然了。
想到这里,狼女忽然对师父当年的冷待释然起来,心里诡异的找到了些平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