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干什么?妈,你偏心的没边了,你这样不是帮简怡心,您只会害了她……”
简宜宁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被母亲派人关起来。
……
时家。
盛翰鈺到时家去找人,连大门都没进去就落荒而逃。
盛翰鈺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样狼狈,被时禹城拎着菜刀满小区追杀。
时禹城边追边骂,骂他是负心汉,渣男。
负了萱萱还好意思到家里来找,时家人死的死,残的残都是他害的,他时禹城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不要今天也要向他要个说法……
其实时禹城就算拿菜刀也伤不到盛翰鈺分毫。
他会躲而不是夺下菜刀,反过来羞辱时禹城全是因为看时莜萱面子。
不过虽然落荒而逃了,但他也能确定萱萱不在娘家。
都是自己太心急,昏了头判断失误,时雨珂在娘家休养,萱萱怎么可能回去?
他到简家找简宜宁,想看看他那边有没有进展。
车还没等到楼下,就见简宜宁一瘸一拐往这边跑,后面还有人追。
盛翰鈺让司机别停车,放慢车速,到简宜宁身边时打开车门一把给他拽进来。
“你怎么了?”他问。
简宜宁气呼呼道:“等找到影子我们就出国再也不回来了,这种家人不要也罢。”
“翰鈺哥,我也要跟你学,跟家里断绝关系。”
盛翰鈺差点给他踹出去。
车到商场,盛翰鈺让司机下车买部最新款的电话给简宜宁,怕时莜萱联系他收不到。
电话买回来放进去手机卡,开机后果然铺天盖地未接电话,消息传过来。
不过大多都是家里的,还有几个简怡心发过来的。
俩人最想知道的人并没有任何音讯,她已经不信任自己了?这让简宜宁心里很挫败。
不过他垂头丧气的样子,看在盛翰鈺眼中却很爽。
“你现在能理解我心情了吧?前些天防我跟防贼一样,真正该防备的人却没防住。”盛翰鈺说起风凉话。
简宜宁不服:“你手机不是也被安了gps?何必笑话我,五十步笑百步。”
“再说我只有最开始那几天躲着你,后来见你不找了,我就放松警惕了。”
盛翰鈺嗤笑:“我不是不找,是不敢给你们逼的太紧,怕萱萱小月子做不好伤了身体。”
简宜宁牟然转头,震惊的盯着他看。
原来他们都误会他了。
他俩还以为盛翰鈺不找时莜萱,是发觉简怡心才是最爱的人,准备重修旧好。
也真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在简怡心去找时莜萱后,才会被她三言两语迷惑,相信她的话。
“这么看我干什么?”
简宜宁说实话:“你这一个月没找影子,我们都以为你和简怡心好了。”他不想再叫姐,现在的简怡心和以前的姐姐仿若不是同一个人。
“放屁。”
盛翰鈺爆粗口。
简怡心又来找过盛翰鈺两次,不管是哭哭啼啼装可怜,还是柔声细雨讲从前,盛翰鈺都不再理她。
……
三天后。
“嘀铃铃——”
盛翰鈺刚睡着没一会儿,电话就响了,是简宜宁打过来的。
他拨到接听键,还没等说话,简宜宁就十分激动道:“快翰鈺哥快点去机场,影子在机场……”
盛翰鈺一跃而起,连外套都没穿飞奔下楼。
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往机场开去。
简宜宁在电话里说有人在机场看见时莜萱,好像马上就要登机了,让他快点赶过去。
盛翰鈺车开的飞快,一路上闯了不少红灯,但是赶到机场的时候,还是没赶上!
简宜宁垂头丧气从里面出来,故作老成拍拍他肩膀:“我也来晚一步,没见到人。”
虽然俩人都没见到时莜萱,但并不沮丧。
这次没赶上,不会乘飞机追上去吗?
时莜萱想不到俩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达成同盟,而且立刻就开始行动。
盛翰鈺通过机场关系,很快就找到时莜萱乘坐的航班号甚至座位号。
她要去的目的地是l国,俩人立刻定了下一班去l国的航班,今天是没有了,只能明天出发。
当天晚上盛翰鈺睡了一个好觉,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好好休息,现在有了时莜萱的消息,让他心里无比踏实。
虽然还没有见到人,但有消息就是这些天来最安心的事情了。
只要有线索就好办,他坚信见到萱萱后,和她表明自己心意,给简怡心营造出来的误会都解释清楚,她会原谅自己的。
孩子没了,他们可以再要。
婚虽然离了,再结就是了。
上一次结婚没婚礼没戒指,甚至连结婚照都没有,盛翰鈺决定这次都补上。
别人有的,他的萱萱都要有!
别人没有的,他的萱萱也要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盛翰鈺在梦中梦见找到了他心爱的人,时莜萱还是那么古灵精怪,只是瘦了好多。
开始她赌气不搭理他,还想从他身边跑掉。
他就霸道的不让她走,又用老招数——壁咚!
小女人生气了,他就哄她,对她表明心迹。
这时候简怡心出现,目光哀怨语气更哀怨,责怪他移情别恋,有了新人忘旧人,还对时莜萱恶言恶语。
他当着萱萱的面,对简怡心说清楚自己确实爱上时莜萱,但不是移情别恋。
因为他们那一段已经结束了,现在自己心里的人是萱萱,并且永远也只能是她不会是别人。
简怡心离开,时莜萱原谅他,俩人举行了很盛大的婚礼,所有人都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嘀铃铃——”
美梦做到最关键的时刻,电话响了。
盛翰鈺被吵醒很不高兴,伸手拿过手机看——是简宜宁打来的,不能不接。
“喂——”
“呜呜呜……飞机失事……影子失踪了……”
简宜宁在后面还说了什么,盛翰鈺一句都没听清。
他突然觉得很梦幻,好像是梦还没醒。
对,就是没醒,美梦变成噩梦而已!
但是没关系。
盛翰鈺对自己道:再可怕的噩梦也没关系,只要是做梦就可以。
虽然是这样想,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很咸。
简宜宁只顾自己伤心,哭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才道:“你在听吗?盛翰鈺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他不回答,默默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