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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生气的带着孙南北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杨沁月。? ?
回到车上之后,看到孙南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说有啥话直说吧。
孙南北摸摸头,小声说:“我可不敢说,怕你生气。”
我气笑了,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不就是想问问我是不是故意等着杨沁月来的么?没错,我的确是在等她来,但我是在路上收到消息才知道她要过来的。”
顿了顿,我说:“否则,我怎么忍心利用逗哥?”
孙南北松了口气说:“我就说嘛,这太不符合你的风格了。”
说完,他脚踩油门,开车走了,还问我接下来准备怎么办,说杨沁月这女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来跟我道歉,我倒是没所谓,我走到今天,最不缺的是演技和耐心,拿捏她一个杨沁月,只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又像是刚回到南津时候那样,每天在公寓里养病,至于外面的事情,统统有诺言和三爷打理,杨沁月没主动联系我,我也没有心急的去找她,只是在心里琢磨着接下来的计划。
虽然杨沁月因为赌约,成为了我的手下,但是因为我的那些产业全部都被假陈名转到了她的名下,所以说我暂时依然得不到多少好处。这两天,沈诺言正忙着帮我把以前的部下给召集起来,只不过因为我的产业如今都在杨沁月的手底下,他们想要保住饭碗,自然不会轻易的就倒戈。
而之前倒戈的那些基本都是小头目,以利益控制他们简单,在没有绝对的经济实力和经济来源的情况下,想让他们手底下的人都倒戈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琢磨着怎么从杨沁月的手上,将属于我的东西给讨回来。我甚至想到要让我舅帮忙,只要能证明之前的假陈名是冒牌货,那么当初从头手上经手的文件就都不算数。
只不过,想到京城那边的人对我的态度,我决定还是算了,万一给我舅舅惹麻烦就不好了。
所以,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还是得从杨沁月身上下手。不仅如此,除了本来的那些东西,我必须得想着建立属于自己的产业,我这两天也正琢磨着做什么比较好。
这天,刚吃过午饭,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是杨沁月打来的,看来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总算是良心现了。
我按下接听键,问道:“有事?”
杨沁月说:“有个人点名要见你,希望我帮他安排见面,你有时间吗?”
我原以为她是想道歉还是啥的,没想到却是要说这个,我有些狐疑的问道:“谁要见我?”
“一个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毁掉你的人。”杨沁月阴阳怪气的说。
我冷笑着说:“哦?杨小姐打的这个哑谜真有意思,你确定说的这个人不是你?”
杨沁月冷笑着说:“我有那么大的能耐?”
我淡淡道:“你很有自知之明。”
“你!今晚七点,希尔顿饭店8o8,爱来不来,不来拉倒。”杨沁月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挂了电话,立刻给王卫国打电话,他一直都在亲自盯着杨沁月。我问她最近几天杨沁月在干嘛,有没有和什么人见面?他说没有,他也监听了杨沁月的电话,没听到她打出或者接到任何可疑的电话。
听到这我是满腹疑问,难不成那女人在诓我?能成就我,也能毁掉我的人,是谁?该不会真的是她吧?
我说我晚上要同她见面,可能还有另外一个人,让他查查那个人是谁。等到晚上,因为莫桑的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我让孙南北陪着她,带着沈诺言前去赴约。
路上,王卫国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只有杨沁月进了饭店,但是他们有个奇怪的现,就是有人开着军用越野车,也就是很有名的‘东风铁甲’来了,而且一开就是五辆。“
听到这话,我的一颗心沉了下去,我在部队里开过东风铁甲,那家伙特别的厚实,防弹功能也特别好,根本就是小坦克一般的存在,因为性能的优越性,和车型的厚重感,有着‘东风战马’的称号。
这辆车虽然没有什么帕拉梅拉,法拉利贵,但性能特别好,最重要的是,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买到手的,需要生产许可证,这个生产许可证也绝非一般人能办到的,简言之,来的人非富即贵,而且一定和军方有关系。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种背景的人来我们南津?联想到杨沁月的话,难道说那群人是冲我来的?
这时,王卫国说:”名哥,我刚收到消息,这群人的方向正是前往希尔顿的,要不要让兄弟们准备一下?“
我淡淡道:”若那群人来者不善,我们有备无患,你们去准备一下吧。“
”是。“王卫国挂了电话,我把事情和沈诺言说了,他和我一样,在部队呆过,自然也清楚这个东风铁甲军用版的特殊性了、
沈诺言说:”如果这群人真的是来找你的,杨沁月说要见你的人,八成就是能成就你,也能毁掉你的人,先不说这个人有没有那个能耐,单说杨沁月对他的评价,还有他们的关系,就可以肯定这人的背景颇深,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沉思片刻,说:”佳音曾告诉我,杨沁月有一个狂热的追求者,名叫杨龙,这家伙是天津杨家的长子,颇有来头。我调查过他,他是天津某部队的营长,是少尉级别的人,他这个年纪,没两把刷子,没点背景,很难爬到那个位置。“
我曾经也是少尉,那是我立下多少功劳才挣来的?不是我瞧不起这个杨龙,只是我从未听过这家伙的名头,说他不是靠背景上位的,我第一个不相信。
沈诺言淡淡道:”军用越野,少尉,哼,你十有没猜错。“
这时,路上突然出现一群表演的人,堵在了我们的路中间,这些人踩着高跷,穿着古代花哨的杂耍团的服装,敲锣打鼓,并且向四周撒红包。
七点多的南津路上还是很热闹的,尤其这里是闹区,俗话说见钱眼开,一看到有人撒红包,两边的人立刻就兴奋的冲了过来,加上此时又是红灯,大家无所顾忌,有些车上的人都跑下来凑热闹。
这么一来,我们算是被堵死在这条路上了。
沈诺言问道:”你怎么看?“
我说:”这是有人要故意堵我们呢,跑到这路口表演,撒钱,这群人除非有病,不要命了才敢这么干。而且……“
我看了一眼四周,说道:”这条路上平时那么多交警,今天一个交警都没有,肯定是被支开了。“
沈诺言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对方为何要堵我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生怕会有人在暗处突然放冷枪,我也四下里观察着,现并没有可疑目标,说道:”看样子对方只是想堵我们的路而已,而堵我们的路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拖延时间。“
正说着,王卫国的电话又打来了,原来,他收到消息,知道我给堵了,问我需不需要用特殊手段把这群人给赶走?此时,有人已经开始疯狂的按喇叭了,我淡淡道:”不用,相信这些人很快就会散了,那几个开东风铁甲的到哪里了?”
王卫国说:“快到了,按照这个距离看,他们很可能和你们一起到希尔顿。”
我了然的和沈诺言对视一眼,挂了电话,而此时,那群表演的人终于散开了,交通很快恢复了畅通,沈诺言开着车不紧不慢的朝希尔顿而去。
十分钟后,我们的车停在了希尔顿的楼下,刚停好,沈诺言就拍拍我的胳膊,说:“陈名,看,主角来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五辆东风铁甲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我的车开过来,为一辆车上,一个虎背熊腰,看上去凶狠彪悍的男人轻蔑的冲我竖起了中指,然后在我们的车前停下,沈诺言问他想干什么?
我说:“谁知道呢?总不至于要把我们的车给碾了吧?”
谁知,我刚说完,东风铁甲就再次启动,然后直直朝着我们的车撞了过来。
妈的,还真是要碾车?
我和沈诺言立刻开门下车,我们的车可没有东风铁甲那么牛逼轰轰,坐在上面,无异于等着被碾压。
而在我们下车后,车上那人更嚣张了,直接就开着车,一点一点的将我们的车给碾成了铁片。
此时来围观的人特别多,大家都在用手机拍照,同时在那里激动的惊叹,希尔顿的保安想过来劝一劝,又不敢,唯唯诺诺的站在那。
我从东风铁甲开上我们车头的那一刻,就点了一根烟,不疾不徐的抽着,等到我们的车成了碎片,我也把一根烟给抽完了。
这时,我听到人群中有人议论,说:“这个被碾车的人是不是傻了呀?怎么光抽烟,也不反抗,真不是爷们。”
另一个人说:“你懂个屁啊,他这是惹上了硬茬,借烟消愁呢,哪里敢得罪那个碾车的人,你也不看看那个碾车的人开的啥车,是啥身份,咱平头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
东风战甲上面跳下来五个人,为的那个人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一头,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倨傲的说:“小子,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要是敢招惹杨沁月,老子下次就不是碾车,就是撵人了。”
我望着他,笑吟吟的说:“装完逼了吗?”
他皱起眉头,目光冷冽的看着我,他身边一个人冲过来就抓住我的衣领,趾高气扬的问道:“小子,你找死啊,敢这么跟我们老大讲话。”
原本一直站在我身边岿然不动的沈诺言,突然出手,抓住那人的衣领,一个扫腿,一个肘击,直接就把那人绊倒在地,同时重重的摔在地上。
看到他干净利落的手法,对方明显有些错愕,为这人愤怒的看向沈诺言,大概是觉得沈诺言当着他的面出手,他却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很丢脸吧。
沈诺言冷笑着说:“不怕丢脸,你可以和我过过招。”
我淡淡道:“急什么?收拾这些杂碎,还用不着你这二当家的动手。”
说完,我看向那个人,说:“我问你装完逼了吗?既然你没回答,那我就直说了,如果装完逼了,那就轮到我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