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更关心的是。
“你敢卖？”说实话如果有的选择，刘营是真不想拿出这一件东西来，只是当初说好的副殿陪葬品随便拿的说法在进去后刘营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事实上，副殿里的东西确实不少，看来他们祖先的主子确实是个讲道义的人，但时代变了，经过这么多年的岁月变迁，地质变换，里面还残存的完整品其实并没有几件了。
有些保存不完善的甚至已经快化作泥土了。
所以，所谓的宝山，在时间的冲击下几乎已经变成了垃圾场，只有在其中深挖时才有可能找到不多的几件珍品。
这件面具就是其中之一，除此外，他们也只找到了一个保存的相对完整的藏品。
不过这些都不是林枫该关心的问题。至于敢不敢卖的问题。
呵呵，就算他不敢，相信周恒是一定敢的。
和对方又说了一些合作的事宜，期间周木也插了几句话。
不得不说，两人的性格相对来说算是比较豪爽的那一类人，只是或许是因为背负了让村子致富的压力，所以显得有些斤斤计较。
如果换一个场合遇到，林枫相信回和他们相处的很愉快。
交谈持续的时间并不久，几人的谈话最终在“砰”的一声响动后随之结束。
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带着委屈的哭声…
荣雪终于还是把自己栽进了饭碗里，只是那一下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嗷嗷大哭起来。
刘营他们手忙脚乱的安慰了好久，直到对方进了房间重新睡下，动静才终于结束。
林枫也没再继续待下去。
和刘营他们打了招呼之后，便带着背包直奔全球而去。
没有打电话预约，所以当林枫直接推开周恒办公室的大门时，便看到了对方和秘书卿卿我我的一幕。
周恒略感尴尬，挥挥手示意满脸通红的秘书先出去，后者才慌慌忙忙的跑开了。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周恒的语气不善很好，毕竟被人撞破了好事，似乎有些恼羞成怒。
林枫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直接将手上的背包递了过去。
熟悉的一幕立刻让周恒眯起了眼睛。
犹豫了一下，他起身来到大门边，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后，才回身结果背包，慢慢打开。
“这，这是….”
和林枫当初的无语有些不同，周恒更多的则是惊讶。
说实话，哪怕林枫带来的金缕玉衣的手臂活着脚套，他都不会如此惊讶。毕竟从当初林枫透露的信息中他猜测对方可能有一套完整的金缕玉衣。
但是，又一件面具？！！
“你到底有多少套这种东西？”周恒突然低沉的问道。
显然，这种东西他一打眼就知道和上次的东西不一样，手上的这件属于不能让人知道的那种货。
然而林枫却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交换会是明天开始对吧？”
“没错。”周恒点头示意，随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道：“你是想在交换会上…”他看了一眼手里的面具。
话不用说的太明白，林枫知道他都懂。
“这次你帮我换了，价格还是我们之前说好的，你有一成的利。”
然而周恒确实微微一笑，道：“一成？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帮你，你这种东西根本就卖不出去？甚至如果我想的话，你之后一段时间会很麻烦。”
威胁吗？不过林枫却是一点都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帮我卖了，会有一成的利，你不帮我就什么也没有，甚至以后都没有，我想你心中是有数的吧。”
毕竟周恒的目的只是求财，他说的那番话无非就是为了多要些好处罢了。
道理连林枫都懂，周恒自然就更懂了，至少目前来看，林枫就仿佛是个无底洞的宝藏，要多少有多少，取之不尽的样子。
“汉代的银缕啊。”看着面具，周恒微微感叹道。
“你给我算算大概的价值。”说实话，对于这种年代悠久的国宝，林枫其实也充满了好奇。
毕竟虽然明面上没人敢买，属于无价之物，但暗地里，其实都是有价码的。
林枫不清楚，但他相信周恒应该是知道的。
然而，周恒确实对他摇了摇头，说道：“估不出来，说实话，这种东西属于禁品，我就算拿去交换会，其实能卖出去的几率也不过至于两成左右，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林枫想了想，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种东西就算是大家有钱能拍下来，但一旦被人举报什么的，就是吃肉不成反惹一身骚的后果。敢买这种东西的人要么就不是本地人，要么就是那些不怕后果的人。
两种人无论哪种都不是好相与的。甚至于还可能会压价。等于变相的相送那种。
然而，这次的东西可是牵扯到了林枫接下来的发展，所以拿去送礼这种事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干的。更何况，这还不算他自己的东西。
于是，他想了想对周恒说道：“如果是你卖的话大概可以卖多少？”
周恒想了想，然后缓缓的张开了一只手。
“五千万还是五亿？”林枫猜测道。
“五千万左右吧，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其实都有一个临界点，一旦过了那个点，趋势就会有所不同。就拿我们这一行来说，并不是越珍贵的东西价值就越高。就拿青铜器来说吧，那种东西即便是私下，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根本就没有人敢买，所以他就一文不值，这个道理你懂吗？”周恒解释道。
只有五千万吗？
说实话，这个价格林枫是不能接受的，不说五亿十亿什么的，但是这种东西的价值难道还抵不上一个宋青花吗？
见林枫低头没有说话，周恒也没催促，径直的站起身去了饮水机那里倒了两杯水端了过来。
“这件东西如果卖给你，你们能出多少？”林枫结果茶杯，突然抬头对周恒问道。
然而对方似乎早就猜到了林枫会有此一问，竟然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收，说实话我是很想要这件东西，但风险太大。就拿你的老东家来说，可是巴不得我们倒霉呢，要是走漏了一丁点的风声，我这里可就要倒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