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叶星尘吃完早餐没多久,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马淘打来的。
昨晚,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在马淘的要求之下,他和马淘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
“叶先生,早上好!”
电话那头的马淘首先说话。
“马总早上好!”
叶星尘礼貌性的回了句。
“一早打扰叶先生,实在不好意思。”
马淘笑呵呵道。
“没关系,找我有什么事?”
叶星尘直接问道。
“昨晚招呼不周,想请叶先生今天中午到寒舍吃顿午饭。”
马淘的语气中依然保持着笑意。
“你还是直接说到底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叶星尘猜得到马淘找他绝对不是吃一顿午饭那么简单。
无事献殷勤,自然有事所求。
“叶先生是爽快之人,我也就不隐瞒了。”
电话那头的马淘轻轻地干咳一声。
“是这样的,家父两年前遭遇意外,以致瘫痪在床已经有两年。我听说叶先生医术高明,想请叶星尘替家父看病。”
“马总抬举了,我是一个赤脚医生,哪敢给马总爸爸看病。”叶星尘推却。
他对马淘并不是很了解,和他又不熟,而且自己没有行医资格证,当然不可能贸然答应这个请求。
万一治不好,到时马淘翻脸不认人,反告自己乱医治病人。
上次他之所以出手医治龙天,一是看到龙天随时有生命危险,二是有林淑洁帮他。
后来他认真想了想,如果那次治不好龙天,导致医疗事故,恐怕他会坐牢。
想想,都后怕。
因此,他不想随意答应再帮别人治病。
“叶先生谦虚了。”
马淘略一沉吟,说道。
“我知道龙老先生的孙子得了怪病之后,找了很多专家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被叶星尘医好了。”
“我那是运气好,碰巧医好了龙天。”
“说实在的,我是找了很多医院,也找了很多名医,都无法医好家父的瘫痪,每天看到家父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我看着就心痛不已。”
“你可以送你爸爸去燕京治疗,听说燕京很多医术高超的医生。”
“不妨告诉叶先生,燕京好的医院,燕京的名医我早已陪家父去过,就连国手林一道我也找过,可是,他们都无法治得好。”
“这样呀……”叶星尘犹豫起来。
“叶先生,如果你肯出手,钱不是问题。”
马淘听得出叶星尘在犹豫,趁机说道。
“你是想用钱来砸我?”叶星尘语气一沉,有些不悦。
“不,不是!”马淘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纯属是想表明我的诚意,并没有想过用钱来砸你。”
“还是让我考虑考虑。”叶星尘淡淡道。
“要不这样,叶先生先到寒舍看一看家父,如果叶先生到时愿意医治,就医治,如果叶先生认为不便医治,也没关系。”马淘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叶星尘犹豫了一下,才慢慢道:“好吧,我可以去看一看,但说好了,我看了不等于我要医治。”
“好的,就这么说了!”
马淘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笑意。
“叶先生住在哪里,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有车,把你家里的地址发给我。”
“好!”
一个小时后,叶星尘驾驶着“刀锋”跑车,出现在一个临江别墅区里面。
住在这个别墅区的人,非富则贵。
可当他们看到一辆如此非凡的跑车经过面前,不由得侧目。
“哧!”
一声急刹车响。
“刀锋”停在马淘的别墅大门前。
门口的保镖见状,急步上前,要替叶星尘开车门。
当保镖的手要触碰到车门的时候,车门突然自动打开,犹如苍鹰舒展开来的翅膀。
紧接着,叶星尘从里面走出来。
“这里是马家?”叶星尘先出声。
“对!请问先生是?”保镖恭恭敬敬道。
看到叶星尘开着如此名贵跑车,他们自然认为叶星尘非富即贵。
“我姓叶。”
“您就是叶先生?马总吩咐我在此守候多时,请随我来!”
叶星尘跟着那个保镖走进马家别墅。
马淘看见叶星尘到来,立刻叫他的老婆、儿子出来相迎。
寒暄过后,马淘吩咐佣人上茶。
叶星尘摆摆手,示意不用上茶,开门见山道:“马总,不要浪费时间了,令尊在哪里?”
“请随我来。”
马淘随即领着叶星尘走上二楼,来到他爸爸的房间。
叶星尘走进去,只见一个老人家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
那个老人家看到儿子带了一个陌生人进来,目光中浮现出疑惑之色。
“爸,这是我请来给您看病的医生!”马淘似乎明白他爸爸的疑问,解释道。
接着,他简单的介绍爸爸和叶星尘认识。
马淘的爸爸名叫马安本,瘫痪之前是马家掌舵人。
白手起家,曾经是国际知名投资人,创建马氏集团。
马氏集团是一家综合性的风险投资公司,主要致力it产业的投资,包括网络和电信。其在全球投资过的公司已超过百家,在全国主要的数十家it公司拥有多数股份。
简单认识之后,叶星尘开始对马安本望闻问切。
过了片刻,叶星尘直了直身子,然后转过身看了一眼马淘。
马淘急忙问道:“叶先生,家父还能医好吗?”
叶星尘声音不大的对马淘说道:“我们出去说。”
马淘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动作。
叶星尘大步走了出去。
马淘和马腾飞对视一眼,紧跟其后。
走出房间,来到楼梯口。
“马总,关于令尊的病,我或许有办法医治。”叶星尘声音不大道。
“真的?那是在太好了!”马淘喜出望外道,“我就知道叶先生医术高明!”
马腾飞也露出惊喜的神色,满眼期待的看着叶星尘。
“我虽有能力医治,但我不能出手。”叶星尘看了一眼马淘,又看了一眼马腾飞,严肃道。
“为什么?”马淘急问。
“因为我没有行医资格。”叶星尘不紧不慢道。
“只要叶先生能够医治家父,有没有行医资格不重要。”
“对于你来说,当然不重要,可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如果我出手医治,万一医不好,你们翻脸不认人,告我没有行医资格证却敢乱医治病人,到时我是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