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多益善.......”
苏成大吼一声,摸了摸百花和百香的脸蛋,又道:“多多益善,拜托妈妈了!”
老鸨一喜,随即使了个眼色。
“百香、百花,愣着干嘛,还不带大爷去房间。”
百香和百花心领神会,两个人好似双腿瘫痪一般,靠着苏成的身上。
“大爷,奴家给您带路,还望吝惜。”
苏成闻言,微微一笑,搂着两人大步走向楼梯。
在两女的指引下,三人很快来到厢房前,伸手一推,一间装修华丽的房间,映入眼帘。
“大爷,房间到了,我们进去吧!”
苏成点点头,迈步走进厢房。
刚刚坐下没多久,老鸨领着一群十几个漂亮女人涌入屋内,身后跟有几名端着酒菜的龟公。
“大爷,我们漂亮的姑娘全在这里了,您要不要挑挑看?”
苏成摇摇头,大手一挥:“老子有钱,选什么选,全部留下,一个别走。”
说到这里,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百灵阁之所以,能在北洛城站住脚,除了背后有人外,少不了镇楼之宝,每年选举一次的,花魁百灵。
花魁百灵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称呼,每次夺得百灵阁花魁大赛者,赐名‘百灵’。
百灵阁花魁,在整个景华街,那都是叫得上号的。
三年一次的花魁大赛,百灵阁百灵从未出过前三名,甚至有十几次,夺得花魁大赛冠军。
要知道,花魁大赛,不限于景华街,而是整座北洛城。
北洛城拥有上千家,大大小小的青楼,千名花魁中,位居前三,可想而知有多么困难。
来到百香阁,自然要品尝一下花魁百灵的味道,否则岂不是白来。
当然,这些都是郑高告诉他的。
“妈妈,稍等!”
老鸨闻声,转过身来,笑着道:“大爷,还有何吩咐?”
此时,苏成整个人陷入美人香阵之中,只留下一张脸在外。
“妈妈,在下听说,百灵阁花魁,美如天仙,倾国倾城,不知能不能叫来一起耍......要多少钱,你开个价。”
听闻此言,老鸨面露难色。
花魁百灵,可不会为钱露面,那是百灵阁的活招牌,只招入幕之宾。
老鸨想了想,婉言说道:“大爷,不好意思,百灵只卖艺不卖身,想要一亲芳泽,唯有当入幕之宾,不然......”
话到此处,不言而喻。
苏成暗自冷笑,狗屁花魁,架子够大的,还不是几女一个。
不过,他今天就是来找茬,引起【狂刀帮】的四位堂主。
苏成勃然大怒,周身一震,一股柔力瞬间将围着自己的女人们全部击飞。
幸好,他还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没有赶尽杀绝,仅仅摔倒在地,屁股有点疼。
老鸨见状,皱着眉头道:“大爷,您这是为何,不要难为奴家。”
“放屁,区区一个几女,在本公子面前摆架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爹是谁,今天不把百灵叫出来,小心我喊人铲平百灵阁。
此话一出,老鸨大怒,神色阴沉的道:“这位公子,你把百灵阁当成什么地方了.......放眼北洛城,九宗八派七帮,都要给我家阁主面子.......我劝你,别给家里找麻烦!””
说到这里,她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公子,百灵阁不欢迎你,请离开!”
苏成静静的盯着面前的老鸨,良久后,他突然仰天大笑。
“好,很好,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本公子说话的人.......”
听到这话,老鸨摆明不信,认为苏成故作玄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的表演。
“不错,以前他们同样不相信我说的话.......”
说话间,苏成一抬手,老鸨如同鸡崽般,转瞬间,被他捏住脖子。
“妈妈,如何?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嘛!”
老鸨喘过气来,脸颊憋得通红,不由拼命点头,断断续续道:“公......公子,我.......我信,放开......放开我......”
苏成并不像此刻杀了老鸨,他还想一亲芳泽,瞧瞧花魁百灵到底长什么样子。
噗通!
苏成一松手,老鸨掉在地上,周围的女人和龟公,一个个好似鹌鹑般,哆哆嗦嗦的不敢动。
“妈妈,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去把百灵给我叫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铲平百灵阁......”
说完,他狠狠瞪了老鸨一眼,恐吓道:“我现在明着告诉你,就算北洛宗掌教到此,也不敢拿我这么样.......什么九宗八派七帮,本公子不高兴,谁也别想活!”
紧接着,苏成随手一挥,老鸨仿佛一片落叶,灰头土脸的滚出厢房。
“好了,看什么看,马照跑舞照跳,伺候好本公子,少不了你们的!”
见识到苏成的威风,房间内女人们,马上从地上爬起来。
她们僵硬的脸蛋再次泛起微笑,一个个围上前,疯狂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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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厢房外,一名龟公扶起老鸨,咽了口口水道:“妈妈,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百灵喊来!”
此刻,老鸨脸色极为难看,她有点摸不准苏成的来历。
看其嚣张霸道的模样,不像是装得,似乎真的不怕北洛宗和九宗八派七帮。
但是,有一点无法否定,那就是,屋里的小子实力非常强。
老鸨怎么说也是真气境武人,却好似刚刚出生的幼崽般,毫无还手之力。
看对方的年龄应当不大,年纪轻轻有如此实力,说不定来历当真非同小可。
想到这里,老鸨有点坐蜡,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行,我得去禀报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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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灵阁顶层。
老鸨恭迎的站在门外,小声说道:“阁主,百忧,有事禀告!”
厢房内,整间屋子,空荡荡一片,只有一条条白色的薄纱挂在房梁上。
薄纱围绕的房间正中,放着一张红艳如血的床榻。
床榻之上,躺着一名几乎赤倮,盖着一层透明白纱的女人。
女人红纱蒙面,额头中央似乎血痕宛如朱砂点了一笔,看上去妖而不媚。
“进来!”
女人睁开双眼,露出秋水般的眼眸,银铃一样的声音瞬间传出厢房。
老鸨不敢怠慢,轻轻推开房间,仿佛朝圣似得,低着头,走进房间。
“禀告,阁主,有人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