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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边的宁雨婷,放下了手机。
她身上还裹着浴巾,雪白的香肩上,仍有滴滴水珠,一头乌黑的秀发盘起,用一根发簪固定着,显露出了雪白的天鹅颈项。
一双象牙般的雪白玉腿,轻轻并拢,在灯光下,绽着一层皎洁的辉光。
她身段有些太过妖娆,身上的浴巾只能堪堪裹住,被撑出了曼妙浮凸的曲线,胸前的巍然,更是有些惊心动魄。
“太城么!”
她一抿唇,喃喃自语。
这件事,要比之前那些更麻烦一些,但也更有意义,当年一毕业,她也是想做个有正义感的好记者,只是没想到,后来混成了娱记。
“这个坏蛋,怎么老是挑我洗澡的时候打电话,发消息,真是的!”
接着,她琼鼻一皱,哼了一声。
一想起那个坏蛋,她心中还有些气,虽然是自己想多了,误会了,但也不是自己的错,都是那坏蛋,谁叫他以前那么坏……
“不过,他开的那個方子,还真挺有用的!”
她黛眉一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打喝了那坏蛋开的方子,几天后,她就好多了,现在更是生龙活虎的,人特别精神。
看来那个坏蛋,还真有两把刷子,有点厉害!
“要去调查的话,还得记者证啊!有证会更方便一点!”
接着,她开始琢磨起来。
玉手往脑后一探,抽出簪子,一头乌黑莹润的秀发,便是散落下来,几缕发丝落入了那道深不可测的沟壑之中。
“对了,把她也拉上!”
忽然,她神色一动,拿起手机,找到一个微信号,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正是许佳怡,原来那个同事,是名气不小的记者,带上她就很方便了。
原本两人早没了联系,但自打那次在世纪中心大厦遇上,知道她是天行的总裁后,对方又跟她联系上了,还挺热情的,有点讨好,巴结的意思。
“好好!明天上午见!”
聊了一下,对方欣然应下。
接着,她又给秦副总,还有底下很多人发了消息。
一晚上,她都忙着联络人,安排各种事项。
“姐!早啊!”
清晨,卓琳早早起来了,洗漱打扮好,下了楼,从姐姐手中接过早饭,囫囵吞了,便出门了。
开上自己那辆法拉利,她来到了神洲生物。
“叶哥!”
下了车,见到等着的叶默,她怔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便是红了脸,有些害羞。
“你……想做什么工作啊?”
叶默打量了她一番,微露讶色。
这身打扮,有点端庄,成熟的味道了,像变了个人。
“我也不知道啊!有哪些工作,是我可以做的?”卓琳头低了一会,再是抬眼,打量着他,看得略微失神。
“不是很多!”
叶默想了想,失笑道。
这位虽然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但毕业后,没上过一天班,成天在外边玩的,也就没一点工作的经验,大部分工作都不适合她。
至于研究员,那就更不用说了,至少也需要硕士的学历,现在招的基本都是博士。
“这样,这几天,你先帮我照看宝宝,之后,你就做个前台,或者,去财务那边,管管采购。”叶默笑道。
“好啊!”
卓琳扬起脸,嫣然笑了。
她化的淡妆,看起来很清纯,明媚。
“这边!”
接着,叶默带着她,去各处看了看,再领着她,去见了那几个帮忙照顾宝宝的大姐。
她嘴挺甜的,一口一个姐姐,很快就混熟了。
安排好了,叶默就走了,去了研究室,开始忙碌。
现在,任务还没完成,估计得等这些药都研制成功才行,所以他不能浪费时间。
下午的时候,他便接到了宁雨婷的电话,说是已经到那边了,接着,吴耀龙也打来了电话,说人已经到了,安排好了。
他便放下心来,继续做起了研究。
傍晚,他准时回家,做了晚饭。
这些天,玉晴也忙的,跟杨曼妮一道,都是晚上七八点才回来。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
他日子照常,每天一早就去神洲生物,晚上回来,再做做直播。
在他参与下,几项仿制药的改良研究都有了重大突破,距离成功很近了。
公司也在不断扩张,不停地招人,购买新的设备,建立更多的研究室。
宁雨婷那边,也有好消息传来了,说是找到了线索,正在深挖。
他了解了一下情况后,颇为满意。
嘭!
帝京,一处庄园别墅。
金宝贵抓起身边的一个酒瓶,狠狠砸碎。
他坐在那儿,一张虚浮肥胖的面庞,涨得铁青,怒火冲天。
他投入基金的钱,又他么亏了!
一亏又是几个亿!
上次那个徐天逸,已经亏了他好几亿了,至今还没赚回来,现在又亏,妈的!他这是倒什么霉了!
他钱是多,可是,也不能这么亏啊!
谁受得了!
“废物!全他么废物,一个个都跟那个徐天逸一样,就是一群猪!”他越想越气,操起酒杯,就是狠狠一砸,“敢亏我的钱是吧!看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他恶狠狠骂着,露出了几分狞色。
“金老板,这么生气干什么,钱嘛!还是会赚回来的,不是么!不值得这样生气,万一气坏了身子,多不好啊!”
一旁,王娇娇等了一会,等他气消了一些,再是嗲嗲地道。
她觉得没什么,金老板的钱多着呢,亏不完的。
“我就是不爽,怎么一个个做基金的,都是猪脑子呢!这样都能亏!”
金宝贵抽了一口雪茄,气恼道。
他一伸手,把旁边的骚媚玉人搂了过来,亲热了一下。
“又他么谁!”
正高兴着,手机又响了,他骂骂咧咧,伸手摸过去,很不情愿地接了起来,“喂!”
下一刻,他面色便僵住了,一双眼睛倏地暴睁。
“什么?怎么会这样!”
他失声惊呼,噌地站起身来,那张肥胖的面庞上,有震惊,骇然之色,继而,又是变得有些惊慌,现出一抹苍白之色,似是在害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