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高官说到:“我治下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哪能坐的住?接到电话就立马赶来了。”
许县长瞥了面如土灰的季书记一眼,在心里微微摇起了头。
他早就提醒过了,可是这人不听。
吴镇长更是如丧考妣,他知道,这一次完了!
为了家里的那个败家娘们,他不但要丢掉如今的铁饭碗,就连今后再踏入仕途的路,也被堵的死死的。
现如今,何五云等人刚刚的挣扎越发显得可笑,就像是秋后的蚂蚱,不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这群害人的玩意儿,终究要为了他们曾经的罪行而付出代价。
几天后,张大爷的低保就下来了,而且因为他的儿子是因公牺牲的缘故,县里特别给了他一个五保户的名额。
叶飞后来了解了一下这方面的政策,这才发现,如今的低保不再是每个月单纯的给几百块那么简单,还有看病几乎全免、逢年过节的补助,以及政府参与投资、贫困户得到分红等等利民政策。
老两口每年的分红加起来大约有一万来块,而且县里还给老两口安排了在乡里扫大街的工作,没有特殊检查的话,每天只需要工作三四个小时,每人每月一千多。
沈季冰得知了这些情况,一颗心总算安定了下来,她“吧唧”在叶飞脸上亲了一口,不等叶飞反应过来,就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办公室。
叶飞摸着脸,有些无奈:“冰姐,你耍赖!占了我便宜还不让我反击!”
沈季冰脚下一个趔趄,回头瞪他一眼:“呆子!”
明明是生气的表情,却带着几分笑意,正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叶飞终于明白韦小宝在看到龙儿的回眸一笑时是什么心情了。
他觉得自己今晚又能大战八百回合了呢!
这天,叶飞突然接到了来自赵盼盼的电话,她表示希望叶飞再跟着她做一次直播。
之前因为叶飞的缘故,她的粉丝数量暴增,一跃从只有几万粉的小透明主播,变成了拥有百万粉丝的大主播。虽然这个粉丝量没有办法和别的区的大主播相比,但在冷门的户外直播板块也算是金字塔那一挂的存在了。
不过,随着叶飞出境的频率越来越低,而且直播内容也是千篇一律的找高人抓小蛇,而且那些小蛇跟眼镜蛇比起来太过小儿科,粉丝流失的越来越严重。
无奈之下,她只能求助叶飞。
正好这几天叶飞也要回村子里,就答应了下来。
想了想,他给沈季冰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跟着回去凑凑热闹。
沈季冰一想,手头的项目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倒是可以放几天假,就答应了下来。
这天傍晚下了班,两人就直接开车回了村子。
刚到村口叶飞就愣住了,只见不远处,居然站着一个熟人——秦雨墨!
秦雨墨看到叶飞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叶飞就是这个村子的。
目光又转向叶飞身旁的女子。
只见,那是一个冷艳知性的大美女,虽然只是商人出身,但身上的气质和美貌却丝毫不输自己。
沈季冰也正打量着秦雨墨,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这个从没见过的女人有些熟悉。
而且,对方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令她不喜的侵略性。
于是,两个女人的第一次见面,便是针尖对麦芒,火光四射!
在沈季冰打量秦雨墨的时候,秦雨墨踩着不高的高跟鞋走了过来,她腰肢纤细,走动间微微摆动着,好看却又不风骚。
突然,沈季冰想起来了:“是她!”
之前叶飞在医院氧气罐着火的事件中不顾危险地把氧气罐给丢了出去,记者后来拍到了他的背影,当时站在他身边的就是这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看着叶飞的眼神含情脉脉,一看就知道感情不一般!
叶飞还没感觉到这俩人的气氛有什么不对,虽然惊讶于秦雨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还是介绍道:“冰姐,这位是秦高官的千金秦雨墨秦小姐。”
又对着秦雨墨解释道:“秦小姐,这是我爱人沈季冰。”
关系的远近亲疏,一目了然。
沈季冰原本还有些生气的,不过一听到这个解释,她的心里就好受了许多。
她是叶飞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叶飞最爱的人,在这个关系面前,别的女人就算再怎么眼馋,也别想打什么歪主意!
她优雅地伸出了手,笑道:“秦小姐好,我是沈季冰,你也可以叫我叶夫人。”
秦雨墨:“……”
她原本还想着出于礼貌跟沈季冰客套一番,但一听这充满优越感和占有欲地自我介绍,她心头就莫名不爽。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也如沐春风地伸出了手:“沈总,您的大名一直如雷贯耳。只是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既然您和叶飞这么恩爱,之前为什么要离婚呢?”
沈季冰:“……”
叶飞听出了一丝不对劲儿的地方,怎么有这么浓的火药味?
一定是他搞错了吧?
这俩人之前又没见过,怎么会有过节……
这年头刚一落下,就听秦雨墨又说道:“对了叶飞,我之前一直想找你,但总是忘了。我上次找你看病,你亲自给我做艾灸的那一次我恢复的很好,后来换了那个女医生以后,效果就不太行了。我最近感觉身体很沉,头也总是晕晕的,我觉得应该是之前没治好,你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帮我调理一下吧?”
沈季冰瞬间投来了锐利的视线:“艾灸?”
据她所知,艾灸是需要脱掉衣服的吧?
叶飞:“……”
家庭性死亡有木有!
秦雨墨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得意地勾了勾唇,面上却是一脸无辜的表情:“沈总别误会,虽然当时我们是孤男寡女的呆在一个屋子里,但叶飞是个正人君子,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就真的只是单纯的治病而已。”
求求您了可闭嘴吧!
叶飞只觉得沈季冰的视线如同利刃一般欻欻地往自己身上刺着,心头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