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宇远远跟在叶初夏他们身后,见他们最后进了一间贵宾休息室。
想起刚才看见叶初夏的神色不太对劲,盛庭宇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快步走了过去,门也没敲直接就去拧动门把。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群保镖朝他围了过来。
“盛先生,你不能进去。”
盛庭宇见状,更加肯定心里的想法,冷眸阴沉的可怕。
他想也没想,直接抬脚就想将门踹开。
然而却被保镖拦住了。
盛庭宇一拳朝保镖砸了过去。
这是专门保护莎莎公主的皇家保镖。
是花了大价钱请的雇佣兵,身手了得。
一个躲闪,就敏捷的避开了盛庭宇的拳头。
盛庭宇不断的想踹门,一群保镖不断阻止。
盛庭宇虽然身手不比这些雇佣兵出身的保镖差。
可是这里足足有十个保镖,盛庭宇被缠的完全脱不开身。
这会莎莎已经从后面追了上来。
见盛庭宇拼了命想去踹门,又气又怒。
“庭哥哥,那个女人之前已经爬过我哥哥的床,才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今天她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再爬床,是再正常不过。
不是今天,也会有明天。
哥哥都让她住在他房间隔壁了,两人估计也已经睡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你想着这种下贱不要脸的女人干什么!”
盛庭宇被一群保镖缠的脱不开身,本已经暴躁不已。
听了莎莎公主这番话,只觉血气猛的冲向脑门,愤怒大吼。
“你给我闭嘴!”
他双眼猩红,招招致命,疯了一般往死里跟那群保镖缠斗。
一个保镖被撂倒,两个保镖被撂倒。
莎莎公主见状,只觉情况不好。
她之前下过命令,不能伤了盛庭宇,所以这群保镖束手束脚的,竟一个个被盛庭宇撂倒了。
她没想到盛庭宇身手这么好。
她急道。
“拦住他,不能让他进去!
打伤了也没关系,只要性命没有大碍就行!
一定要给我拦住他!”
保镖得了命令,终于放开来打。
一群人对一个,盛庭宇完全被压制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想到房间里面可能进行的事情,盛庭宇几乎要发疯。
他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疯狂不要命。
打到最后,几乎是杀红了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群保镖全躺在地上痛苦申吟。
而盛庭宇站在他们之中,脸上,身上,全都是血,双眼猩红,神色可怖,仿佛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修罗。
莎莎公主看着这样的盛庭宇,心里恐惧不已。
只见他剧烈喘.息着,仿佛筋疲力尽,摇摇晃晃的走向休息室的门前。
抬脚,狠狠踹向房门。
莎莎公主知道已经无法再阻止他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她稍稍安心了一些。
一个多小时,该做的不该做的,已经全做完了。
房门被盛庭宇一脚踹开。
看见里面的场景,盛庭宇瞳孔猛的一缩。
流苏浓郁的欧式房间里,男人的西装,西裤,衬衫,还有女人的礼服裙,随意的被扔在地上。
从门口一路延伸到里面的床边。
奥古斯特坐在床上,下半身盖着被子,上身赤果,靠在床边正在缓缓的抽着烟。
而叶初夏则躺在他身侧,身上盖着被子,雪白的香肩果露在外,上面痕迹斑驳,一路往下延伸。
盛庭宇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死死盯着床上的两人,目眦欲裂。
盛庭宇挡在门口,莎莎站在他身后,垫着脚,使劲往里面望。
看见里面凌乱不堪,旖旎暧昧的场景,再看盛庭宇备受打击的模样,心里极为痛快。
“庭哥哥,这种爬床的贱人,爬惯了。
这次又让她得逞了,真是下贱。
我们走吧,看了,也只会污了我们的眼睛。”
莎莎公主的话,仿佛一道催命的魔音,话音刚落,盛庭宇只觉喉头一腥,接着,就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叶初夏见状,瞳孔剧烈的收缩,她捂着床单,猛的惊坐了起来。
盛庭宇吐了一口血,却恍若未觉,蹒跚的走进房间,颜如恶鬼的盯着床上的叶初夏。
“贱人,我杀了你……”
叶初夏看着盛庭宇这副憎恨到了极致的模样,心里万分痛苦,又悲凉,眼泪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然而盛庭宇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挺挺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盛庭宇!”
叶初夏惊叫了一声,惊慌失措的爬下床,跌跌撞撞的跑到他身边。
却被莎莎公主嫌恶的用力推翻在地。
“贱人,你别碰庭哥哥,脏了他。”
叶初夏跌坐在地上,看着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盛庭宇,泪水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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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奕恒入院后,第二天便转回b城最权威的医院了。
陆父为他请了全球最权威的医生来给他检查诊治。
身上一些地方,是二级冻伤,手轻微的三级冻伤。
好好治疗,身体不会有什么大碍,就是手上三级冻伤的地方,估计会脱皮留疤。
陆锦绣听完后,忍不住红了眼眶,心里十分心疼。
陆奕恒身上已经疤痕遍布,现在手又冻伤可能留疤。
陆父却一直眉头紧皱,等医生给陆奕恒诊治上药离开后,不悦的斥道。
“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将自己折腾成这样!”
陆奕恒听了以后,却是冷笑了一声。
“是啊,我当然及不上父亲你薄情寡义。
不然妈也不会一跑多年,音讯全无,连我和姐都不曾回来看一眼。”
“你!”陆父气得脸色铁青。
陆锦绣不想看见两人继续吵架。
“爸爸,好了,弟需要休息,你先回去吧。”
陆父最后愤怒的冷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病房。
等陆父离开后,陆锦绣忍不住开口。
“既然你那么放不下她,为什么还要答应父亲跟王家联姻,这不是在折腾你自己吗。”
陆奕恒沉默了片刻,最后说道。
“姐,我准备跟王家提出解除婚约。”
“哪里会那么容易。”陆锦绣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