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声音“咚、咚!”的响,奈何古荣有些喝高了,而且还在激情当中,全然不理他,还喊着:
“老子就不开!”
“你他妈的惹祸了,赶紧的!”萧乜喊道。
古荣终于拗不过外面一阵阵而来的敲门声开了门,他刚要说话,萧乜一个箭步窜进去把广播闭了,肖寡妇一看是萧乜忙找衣服遮挡自己,古荣看的莫名其妙:
“兄弟,你这坏人好事儿呢,我这还没穿衣服呢!”
“你他妈的赶紧穿衣服,出事儿了!”萧乜可能太过激动声音颤栗说道。
“啥事儿啊?看把你急的!”古荣一点都没在意。
“刚才你俩把村里的大喇叭捅开了,你来刚才发生啥了?村里的每家每户听的一清二楚。”萧乜怒道。
“真的假的?”古荣一听萧乜这话还真吓的一身冷汗了。
“你的口活不错啊,都会吹箫了!”萧乜没好气的道。
这下古荣彻底的醒酒了,肖寡妇穿好衣服一脸紧张的问萧乜咋办?
“这事儿我不能出面解决,在村公所里出这事儿,本身就是我的责任,我再出面,就有偏袒古哥的意味了,一会我在楼下装醉,你们就公开你们的关系,就说要结婚了!”萧乜说道。
“啊?”古荣显然没想走这一步。
“你要不这么说,肖家都不能放你回去!”萧乜冷声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先把眼下度过去!”古荣说道。
“你俩赶紧先去肖家说,咱先动手!我得装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在楼下装醉!”萧乜说道。
古荣和肖家寡妇去了肖家,萧乜到了楼下安排了春蚕走,自己一个人洒了一地的酒躺在地上装睡。
最先进来的是村里的几个村干部,都是年纪大的妇女了,她们是代表村民来询问怎么回事的?但一进门就看见萧乜搂个酒瓶子睡在地上,屋里一屋子的酒味,明显的萧乜是喝多了,眼下肯定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萧乜抬到了楼下小屋的床上。
也不知道是哪个出的馊主意?“唉,我记得上次春蚕说的,萧乜是大货!”一个女人说道。
“一个毛娃子有多大?老魏怎么样?”另一个说。
“青出于蓝,懂不?”又一个说。
“得了,还整上文化的了?那春蚕说话才没准儿呢!”一个说。
“得了,嚷嚷什么啊?咱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最后一个说道。
“这——看看好吗?”其中一个问。
“有啥的?他都醉成这样了,还能知道吆?这会儿也没谁来,楼上也看了,没人!咱不看看多亏啊!”一个说。
“是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不看咋知道?”一个女人兴奋的说。
萧乜此刻是完全清醒的,只是在装睡,萧乜的心里那个骂法:这帮老娘们,想男人想疯了吧?老子装个醉就把老子裤子扒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可萧乜的心里骂归骂,这帮村干部扒下萧乜的裤子后都惊呆了,原地休息的宝贝居然基础也能这么大,这让她们很是吃惊。